所以宋書其實有點好奇景休要怎麼用這把劍,然而景休卻自始至終都沒有抽出這把劍,反而是拿它當格擋的盾牌,讓宋書所有的攻擊最後都沒能落到實處。
景休說:“我的劍是盾牌,公子說,你就把我當……沙袋,找容易攻擊的點,熟悉一下基本功,不用擔心我,你打不到我的。”
景休最厲害的一點就是輕功,另一點是防禦,隻要他在别人身邊,這把木劍就所向披靡,沒人能碰到他半分衣角,但在其他人手裡卻隻是一把普通的木劍,沒有這種效果。
隻能當他天賦異禀,和這把劍天生一對。
練了半個下午,宋書也累了,半道就過來了的章五守在演武場邊,跑去讓人傳了晚膳。
接下來好幾天,宋師也不再規避宋書,每天都會騰出一些時間來在演武場陪他練武,倒是沒出什麼幺蛾子。
直到出京這一日。
靖康王沒有出來送他們,為了落實“病重”這件事,但莫管家出來了,一直将他們送到城外那間府邸裡。
闫都外交界兩處,京都正道北城門交接的是常州,這座隸屬靖康王府的府邸在臨近東城門的附近,所以他們是從東城門出來的,恰好就從府中東門出發,距離不算特别遠。
宋書和宋師的行李都差不多,宋書帶書是常事,他對讀書有天分,而且還要備考後面的殿試,宋師帶着是為了多了解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背景。
武器用具什麼的,宋師則是很感興趣,而且若不經常練習,他剩下的六塊腹肌也要沒了,至于宋書——他最近在習武。
東西搬進了府,宋師帶過來的隻有一個景休,宋書也隻帶着章五,府中本來就有丫鬟小厮,不用擔心沒有下人照顧衣食起居。莫管家幫他們安排好了這些後很快就回去了。
時辰還早。宋師前幾天去了一趟護城營轉了一圈,沒見到多少人,足以見得這些人又多懶散。
如今他算是要正式上崗,所以今天于情于理也要去一趟。
他隻帶了兩個下人,準備到時候回來的路上打聽打聽天光寺在哪裡,如果順道就也去一趟,然而剛騎上馬,宋書就帶着章五出門了。
兩人對視一眼,宋師下意識地右眼皮一跳,果不其然聽見宋書主動開口道:“哥哥是要去護城營嗎?”
他笑道:“小書想一起去看看,可以嗎?”
護城營校場是不允許普通百姓入場的,但宋書不是普通百姓,而且……
如今的護城營,也沒那麼多規矩了,沒人管,連軍營裡都是一盤散沙。
他本來就在習武,提出這個建議很合理,也沒有為難的意思,宋師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他沒法拒絕。
他是騎馬的,宋書不會騎,隻能坐馬車。
上車前他看了一眼宋師的手,宋師順着他的視線注意到自己結了痂的傷痕,不太在意地笑了笑,借着甩缰繩的動作掩住了手背:“想騎馬的話,以後再教你。”
他不敢收宋書偶爾反常的、不經意的關心,就像宋書不敢信他突然會毫無目的地為了自己磕傷了手的樣子。
宋書的目光移到他臉上,頓了半秒,掀開車簾進去了。
第20章同知“這位才是指揮使大人。”……
臨近校場時宋師下了馬,景休又藏到了暗處,宋書戴着鬥笠跟着他走,章五等在原地守着馬車。
護城營校場是塊廢棄多年的荒地,後來被皇帝扔來開發給護城營當演武場了,場地倒也不小,五六百人蝸居在這裡也綽綽有餘。
沒人願意守在荒于一人的營地門口,進入校場的正門前隻有兩個大剌剌地坐在地上的漢子,天寒地凍裡穿着簡陋的短打勁裝,身材看着虎背熊腰,卻縮着脖子躬着身,在雪花飄飛裡搓手哈氣互相埋怨道:“這種破天氣還要來校場練武,那指揮同知頂天了不過個副将,還不是統領呢,憑什麼總要我們聽他的?”
“就是,也不看看這營地成什麼樣了……宮裡那位都不想管了,好像前幾天還封了個世家的公子做指揮使……鬧着玩兒呢?”
“鐵定又是得罪了人,來咱們這兒的,除了那倔得像頭驢一樣的楊同知,你見過誰來能呆過兩天的?”
“也是啊……這麼多天也沒見着有人來,該不會是跑路了吧?”
“誰知道呢?那嬌生慣養的公子哥要真來了,就楊同知一個人都能把他磨得搓了一層皮。”
“可憐呐可憐……”
這兩人談天說地閑聊了半天,竟然硬是沒發現有人來了,一直等宋師聽夠了,才牽着馬走近,打了個響指:“兩位?”
兩名漢子同時一驚,其中一個抓起放在旁邊的大刀就竄了起來,警惕道:“……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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