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不敢對王爺撒謊,這樣好了,如果王爺問了,你們就說;王爺如果不問,這事就這麼揭過去怎麼樣?”
衛一等人拿不定主意,最後隻能硬着頭皮:“我們到時候先請示了高先生。”
景長霁知道他們是衛殷的人,肯定也不可能真的撒謊,但他覺得高伯應該不會為他一個外人讓衛殷懲罰衛一他們。
衛一一行人很快彙合,再帶着景長霁趕路,很快最先與太子一行人彙合。
太子等人看到景長霁安然回來驚訝不已,尤其是太子,得到消息直接沖了過來,但到了近前卻又遲疑不敢靠近:“你……沒事吧?孤當時、當時……”
景長霁懶得與太子多說什麼:“太子,下官趕路舟車勞頓,先回馬車休息,還望恕罪。”
太子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到底沒敢再提,隻能眼睜睜看着景長霁上了馬車,衛一等人立刻攔住他,圍在馬車四周,眼神帶着防備與警惕。
太子隻能退回一旁,趕來的武老将軍也是意外不已,但也慶幸景大人沒事,否則稍後彙合讓睿王知道,怕是要反了天。
武老将軍松口氣:“衛大人,景大人是你們救回來的?”
衛一路上已經和景長霁商議好,皺着眉表達了景長霁的意思:“景大人僥幸回來,也是自己命大,不願多說什麼。”
武老将軍看一行人殺氣騰騰的,知道這次是他們理虧,也内疚,隻能先去了一邊。
但隊伍裡因為景長霁活着回來氣氛稍微好了不少。
景長霁睡了一覺時隊伍繼續朝前走,等晚上精神頭徹底回來用膳時,武老将軍再次找了上來:“景大人,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景長霁知道他要說什麼,想了想,安撫看了衛一等人幾眼,擡步跟着武老将軍去了一旁。
武老将軍把人喊了過來,卻啞了般不知要說什麼,幾次張嘴都沒能将話說出口,他覺得沒臉,但……又怕明天與睿王彙合後,到時候怕是睿王會針對太子。
到時候萬一大打出手,這還沒到錦州,反而他們這些人先……
武老将軍最後隻能厚着臉皮道:“景大人,這次的事……我們因為要救太子并沒有對景大人予以援手,這事……隻要景大人瞞下這事不對睿王說,老夫願意許諾景大人一個要求。”
雖然景長霁是一個醫士,在太子與醫士之間,誰都知道肯定選太子。
若是平時就算真的出了事也說不出個錯,畢竟太子是儲君。
但問題是……景長霁不僅是醫士,他還是睿王的人。
睿王此人可不管這些,最是不按常理出牌,也最是護短。
景長霁早就等這句話,既然他要瞞着衛殷,但也不想便宜了太子,所以回來後并沒有第一時間表達他的意思,隻能武老将軍找來。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也看出武老将軍是個正直的人,那麼武老将軍一個要求,說不定以後能派上用場。
“武老将軍一言九鼎嗎?如果以後下官求上門武老将軍食言,到時候下官也沒處說理。”景長霁故意歎息一聲,表情凝重。
武老将軍咬牙,想了想,從懷裡摸出一個木牌子:“這是老夫武家每一代傳下來的子孫牌,代表着武家人。到時候景大人可以拿着這個木牌子提要求,隻要不是危及到皇室血脈以及大衛朝安危的,老夫都絕無二話。”
景長霁沒任何遲疑接了過來:“那下官還有個小要求,接下裡一路下官都不想看到太子。他說顧念着下官的恩情,卻關鍵時候也不顧念下官的命,下官一看到他就想起來當時的情景,萬一難過之下一不小心對王爺說出來……”
武老将軍咬牙:“這事老夫會去說。”
景長霁這才溫和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依着老将軍,遇襲的事老将軍自己安排怎麼封口吧,下官這邊不會對王爺提及的。”
衛一這邊不好說,但有高伯在,應該也不會有問題。
更何況接下來一路還有不少事,高伯怎麼樣也不可能讓衛一這一半的暗衛受罰,肯定會瞞下來。
景長霁與武老将軍分開後回了馬車,也不知道武老将軍是怎麼說的,第二天他再也沒見到太子在他眼前出現,其餘人也對遇襲的事三緘其口再也沒人提及,也沒人再問他是怎麼跑出來的。
他們是當天晚上與衛殷一行人彙合的。
衛殷是當天剛醒的,因為昏迷了這麼久,也是他頭一次這般,高伯一看到他醒來讓他自己運轉一下經脈以及身體的情況。
因為秦大夫都會有問題,高伯不相信别的大夫,所以他們這些人雖然武功修為高,但對于醫術卻是兩眼一黑。
好在衛殷的問題就是體内兩種相互克制的毒,平時如果出現問題,衛殷自己也能感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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