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殷雖然因為體内的毒将内力壓制住了,但他的視力沒有受到影響,是能夜視的。
随着景長霁将頭轉到一邊,隻露出一個後腦勺,但因為偏頭,導緻脖頸大片露在他的面前,猝不及防讓衛殷驟然看到,腦子嗡的一下,他迅速轉開了。
等轉開卻又覺得自己瘋了,兩人都是男的,又不存在所謂的非禮勿視。
但因為自己那些不可言明的小心思,他還是心虛松開手,不想讓景長霁察覺到他此刻過快的心跳。
但想到景長霁先前與高伯說的話,周身又往外嗖嗖冒着冷氣。
景長霁莫名打了個寒顫,還當是因為這幾天下雨導緻的寒氣,下意識搓了搓手臂。下一刻,一件披風直接兜頭落了下來,将他整個人包裹在裡頭,連臉也給擋在裡面。
景長霁趕緊把披風扒下來,露出臉,無奈偏頭看去:“王爺,下官不冷。”
衛殷:“還不冷,都熱得哆嗦了。”
景長霁:“……”幾天不見都會陰陽怪氣了,也不知道王爺到底怎麼了。
但想到剛剛衛殷攥着他的手腕,的确掌心溫度很熱,和平時完全不同,難道是身體有所好轉?
景長霁看不清,也是真的冷,隻能硬着頭皮披上了。
這次成賢帝派來的人沒第一次人多,很快外面就解決了,随着熟悉的叩擊聲,衛殷從裡面将機關打開,露出四周亮起來。
高伯帶人趕過來,看到裡面坐的遠遠的兩人松口氣:“王爺、景大人,你們沒事吧?”
景長霁連忙彎腰起身走下馬車:“高先生,我沒事。”
隻是還沒走下去,就被衛殷喚住:“沒兩天路程了,景大人接下來和本王共乘一輛馬車。”
景長霁張嘴想拒絕,但想到下次若是再遇襲,要是還勞煩衛殷救他,反而添麻煩,左右也沒兩天了,硬着頭皮同意了。
好在接下來兩天一切相安無事,在第三天傍晚,一行人浩浩湯湯進了錦州府。
昝大人提前得到消息,親自帶着一衆人迎接他們,其餘人帶着赈災銀和赈災糧去安排,昝大人則是帶着衛殷、太子、武老将軍以及衆大人前往府邸參加接風宴。
昝大人在府裡設宴,倒是很簡單,這讓武老将軍倒是贊同點頭,看昝大人要解釋,擺擺手:“錦州不易,我們客随主便,理解,一切從簡才是對的,睿王、太子覺得如何?”
衛殷、太子自然沒意見,他們本來就是來赈災的,若是他們的到來反而還需要勞民傷财,反而徒增麻煩。
接風宴結束後,因為時間已經晚了,所以一行人在昝大人府中安排好的院子歇下。
衛殷本來想讓高伯去喊景長霁過來,但想到自己的心思,最終還是沒如往常那般坦然,加上這裡是昝大人的府上,他還有要事要辦,隻能先将景長霁的事情壓下。
不過這一壓下,從第二天開始景長霁就跟着太醫院的人去治療這次洪災受傷或者得了重病的百姓。
衛殷想着等晚上再說,結果景長霁直接同太醫院的人直接就近住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
衛殷最終還是沒打擾景長霁,一連半個多月,兩人一個去分派赈災銀和赈災糧,商議之後重建的事,另外一個則是跟着太醫院的人盡心盡力醫治傷患。
終于等天色放晴,太醫院的人也能喘口氣,也給放假一天。
但景長霁心情卻很沉重,他知道顯然這不是結束,才是開始,過不了幾天,怕就開始有苗頭,所以最好就是從今日開始先立刻服用治療瘟疫的藥開始預防。
之前之所以沒說也是怕洪災還沒結束,一旦提及先不說會不會信,也容易讓錦州府以及下面鎮子村子的百姓造成恐慌。
景長霁終于拿着一堆換洗衣物回了知府府邸,等重新沐浴換了一身衣服,想了想去見衛殷,想知道治療瘟疫的方子他打算怎麼辦。
隻是景長霁剛走出太醫院衆人暫時住的偏院,一出去就被人攔了下來。
景長霁皺着眉瞧着攔住他的霍錦州,眉頭皺得緊緊的:“霍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霍錦州仔細打量景長霁的神情,還是忍不住咬着牙問道:“我已經知道了。”
“知道什麼?”景長霁本來是沒想起來,但被霍錦州這麼打量,再加上他的話,想起來霍錦州是穿書的,那他是知道自己可能因為機遇偶遇得到治療瘟疫的方子?
隻是這次他可比第一世提前好幾天回到隊伍裡,能不能遇到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霍錦州一直注意着景長霁,發現他問這話時神情很是坦然,但他還是着急,他怕景長霁再次借着治療瘟疫的方子受到錦州百姓愛戴。
他太想成功了,太想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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