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濬此刻筋疲力盡,閉着眼迷迷糊糊答:“自然記得。”
“那陛下能不能做到呢?”馮樂兒嬉笑着問。
這一次拓跋濬忽然沉默了,沉默了許久,忽然一把将她拉到身下,蹙着眉頭,問:“那自古以來後宮女人争風吃醋者比比皆是,為什麼我在你這裡半點醋意都看不見呢?說,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這個皇帝?”
馮樂兒沉思,眼睛裡帶着一絲的亮光,看着他,仿佛在觀賞一件古董或是藝術品:“我當然愛你,隻不過,我愛的人是你,而不是皇帝這個稱謂。如果你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那麼,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捆在自己身邊,不允許其他女人沾染分毫。
可你是皇帝,是普度衆生的現實中的菩薩,你除了是我的丈夫之外,還承擔了太多的角色和要求。所以,我讓你恪守己責其實就是在愛你,你懂嗎?”
拓跋濬第一次認識到自己愛的這個女人真的是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
在她的心理,不僅僅有這些男女之間的小情小愛,還有天下百姓黎民蒼生的大愛。
這一刻,他又是感動又是感慨,隻想把她永遠的擁在懷中,到死也不放開……
互動二:
話說劉楚玉跟着馮熙回了北朝之後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陛下,她的身份一直懸而未決,所以馮府的下人們不明所以,隻當是王爺帶回來一個看中的小妞,并未過多照拂。
這如果給其他女人肯定又要一哭二鬧三上吊,非要逼着馮熙給一個名分不可,可劉楚玉卻并不這麼想,她認為,婚姻對男人來說是約束,對女人來說何嘗不是如此?
所以,她并不着急,反而對府内幾個面容俊秀,舉止儒雅又羞澀的門客感起了興趣。
這日,馮熙忙碌了一天回府,正準備去正廳用餐路過一處回廊,卻聽到一女子恣意而放肆的笑聲。
這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馮熙素日裡見她,她都闆着臉一本正經的不理他,何以在他不在的時候如此快活?因心中頓生醋意,馮熙急忙提襟前去查看。
不看還好,一看,他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劉楚玉不知道在哪裡找來了一副手牌,與府内最俊俏放蕩的幾個年輕門客圍成一圈,打得不亦樂乎!
更可氣的是,幾個人身上的衣物都或多或少的脫了許多,尤其是劉楚玉旁邊的一個白面書生,上半身已經敞開,露出裡面白皙精緻的肌膚和肌肉。
而劉楚玉竟然大刺刺地伸手去摸,一邊摸還一邊笑說他這樣精緻的人兒她怎麼早沒遇到?如果在南朝,她定當封他個禦史當當!
一衆人玩得不亦樂乎,馮熙卻氣得手抖腳顫,正準備上前之時,劉楚玉竟然輸了,她身上隻剩下一件紅色的貼身紗衣,他深知裡面便隻剩下一個肚兜而已,再無其他,可她竟然還跑到那白面書生面前央求着讓他幫脫!
馮熙實在看不下去,三兩步跑上前把劉楚玉揪住就往外走。
劉楚玉正玩在興頭上,見馮熙破了自己的興緻,當下不高興地甩開他的手,挑釁道:“别以為這是你的地盤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本公主在這裡是給你面子,如果你再敢對我如此無禮,小心我從此以後再也不踏入你府内半步!”
劉楚玉說到做到,馮熙看她這幅鋼筋鐵骨的模樣,絲毫不像南朝那邊從容不迫,總是溺愛着自己的模樣,當下心頭忽然明白了什麼,急忙上前将她攬在懷裡,用手撫着她的頭,安撫道:“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你了,你放心,明日我便向皇太後請旨,讓你以公主身份加入王府,從此以後,你便是我馮熙的王妃!”
劉楚玉嘴角滿意的微弧,但是嘴裡卻還死鴨子嘴硬道:“誰稀罕!”
馮熙見她這副模樣便知她是好了,當下覺得這劉楚玉果然就是劉楚玉,連逼婚都做得人不知鬼不覺、滴水不漏!
如果剛剛不是他醋意大發,他還真的不知道劉楚玉在自己心中竟然如此不可或缺!
聯想每日上朝被馮樂兒各種智商情商碾壓,馮熙陡然覺得,自古都是男人當家作主,為何到了這一朝女人都這般強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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