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婳進去的時候,蕭銘遠低着頭,站的稍遠些,皇上所謂的心情欠佳,實則是胡子都要氣歪了。康總管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生怕被波及。
在蕭舒婳的印象裡,蕭銘遠鮮少會是這樣一個狀态出現在皇上面前。從前即便是責罵,皇上也不會說太重的話,何況蕭銘遠是皇上最欣賞的皇子,不論是文韬武略,都一直能得到皇上的青睐,處處都能壓樂王一頭。
皇上指着蕭銘遠的鼻子怒道,“你還要神遊到什麼時候,你把朝政當什麼了?當兒戲!天下百姓哪裡能容得你整日這般敷衍了事?你就這樣做的太子?你就這樣心安理得住在東宮?”
蕭銘遠隻是木讷得站在那裡,沒有反應。
“父皇息怒。”蕭舒婳放軟的聲調,走上前去,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皇上平複了一下情緒,清了清嗓,向蕭舒婳招招手,“安平,到父皇這來。”末了還不忘再瞪一眼蕭銘遠。
康福平連忙端了個繡着金邊的軟凳,放在皇上桌案的旁邊。蕭舒婳就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這本不符合規矩,可她從小就是坐在這裡,皇上的旁邊,一直都沒變過。
蕭銘遠深深得看了一眼蕭舒婳,以及她坐得位置,蕭舒婳眯着眼,挑了挑眉,算是挑釁。又立刻換上一副純潔無良得樣子,看向皇帝。嘴上說着,“給父皇請安。”實際身子卻沒什麼動作。
蕭舒婳随便行禮,皇帝應了一聲,拿起旁邊的折子,一目十行看了不過一瞬,就将折子向蕭銘遠扔了過去。
好在蕭銘遠站的位置遠了一些,那折子隻是落在了他的腳邊,散落開來。
蕭舒婳隻瞥了一眼,就知道不過是哪個嘴碎的大臣,又寫折子彈劾太子罷了。
“你自己說,你這段時間做的事,哪件配的上‘太子’兩個字?”皇帝的問責接踵而來。
蕭銘遠看了一眼腳邊的折子,沒說話。
“這時候你裝起了啞巴,剛回京的時候能言善辯的勁頭呢?”皇帝又随手翻起來一本折子,“這上面樁樁件件,說的哪樣委屈冤枉了你?”
蕭舒婳沖着蕭銘遠揚起了嘴角,看似好心得為蕭銘遠開脫道,“父皇,許是太子哥哥有什麼難言之處呢。”
皇帝順了一口氣,倒是覺得有了台階下,緩和了語氣,“你若是有什麼難處,直說便是了。”
蕭銘遠心想,這最大的難處不就在那坐着嗎。蕭舒婳就是拿捏了蕭銘遠不能講此事言語,才能如此挑釁。
蕭銘遠直挺挺得跪了下去,不再為自己做過多的辯解,“兒臣惶恐,都是兒臣做事欠考慮,兒臣甘願受罰。”
皇上此時已經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揮了揮手,“你給朕滾出去,朕現在不想看見你。”
蕭銘遠掃了一眼蕭舒婳玩味的表情,轉回視線,行禮告退。
蕭銘遠走後,皇帝命康福平拿了些糕點過來。
“知道你進宮,朕就命禦膳房做了些你愛吃的,時刻準備着。”
“禦廚做的糕點總是比宮外的精細些,還是父皇疼安平。”再然後父女二人不過是聊些宮裡的小事。
皇帝本想與蕭舒婳一起用午膳,蕭舒婳明顯看出了皇帝的心不在焉,便推拒道是自己多吃了幾塊栗子糕,午膳也用不下什麼了。
皇帝點點頭應了,沒再多留。
蕭舒婳走出禦書房沒多遠,就又碰見了蕭銘遠。或許對蕭銘遠來說,他多少還是有些嫉妒皇上總是能對蕭舒婳和顔悅色的,“太子殿下可還有事?”
“勸你最好不要挑戰孤的底線。”蕭銘遠撂下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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