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還真像一回事,白源複看向白雅。白雅當然不會傻傻承認,正斟酌措辭,白安突然上前,在白源耳邊低語。白源皺了皺眉頭,掃了白雅一眼,白雅跪得膝蓋發麻,沒心思揣測白源意味不明的目光。半傾,門簾竄進一道光,她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殺雞儆猴“祺瑞見過國公、老夫人、夫人,多有叨擾,敬請見諒。”段祺瑞一襲紅黑長袍,腰佩麒麟黑劍,是羽林軍特有的裝束。白源心疑,問:“端世子前來可有要事?”見裝束,倒像在執行公務,且門外還站着兩個羽林軍。段祺瑞拱手道:“下官奉命前來捉拿劉雲貴。”言語中,他是以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前來的。“劉雲貴?”“便是跪在地上之人。”男子劉雲貴一臉茫然:“捉……捉我?”随即面露驚惶:“大人饒命啊!草民……草民沒犯事啊!”劉雲貴原本就是正兒八經的貨郎。白源鄒然不動,問:“此人事關我衛國公府清譽,不知他所犯何事?”段祺瑞倒不隐瞞:“大理寺以為,此人牽扯平王一案。”劉雲貴一屁股坐在地上,似此時才意識到牽扯到花娘、平王等人是要丢性命的,忙爬到段祺瑞腳下,什麼都抖出來了:“大人!大人!草民不知道什麼花娘,是有人……是有人給草民銀子,讓草民拿着賣身契上門的!草民冤枉啊!”蕭惠儀忍不住舔了舔下唇,将顫着的手藏進袖子裡。她該相信錦心,她辦事素來妥當。白源唇線緊抿:“你受何人指使?”劉雲貴腦門都是汗,無措道:“是……是一個乞丐。”白源怒意難掩,他縱橫沙場,不乏政敵,白謙剛起,此時打擊是最好的時機。段祺瑞道:“還請國公将此人交予下官。待審訊完畢,自給國公一個交代。”類似的話,他與白雅亦說過。段祺瑞忍不住看向白雅,自他進來,就一直跪着,他突然想起還在平央城的時候,她“侍奉”自己用酒,短短一個時辰,姿勢變了又變,膝蓋怕是嬌貴得很,也不知道如今跪了多長時間。衛國公深知大理寺審犯要緊,剛想允諾,老夫人突然道:“女子面皮薄,還請端世子照看些。”這是不想聲張的意思,段祺瑞了然,應下的同時朝白源道:“白二小姐跪在地上,可是因為此人訛詐于她?”白源眉頭微聳,似沒想到消息傳得這般快。段祺瑞又道:“說起來,此事我欠貴府一個真相。去年白二小姐被她的丫鬟玉蘭陷害,賊人趁白二小姐昏迷強行按押,才有了賣身契一事。待賊人被一網打盡,我等将賊人的贓物或燒或上繳,隻是奇怪的是,唯獨沒找到白二小姐的賣身契,當時隻以為被賊人弄丢了,并未多想,不想釀成今日流言,實乃我等失職。”衆人面露詫異,沒想到段祺瑞竟是知情的。說起來,又是總督又是平王的,案子的關鍵人物可不就段祺瑞嗎?“段大人是如何得知白雅是被自己的丫鬟陷害的?”若說是白雅告訴他的,白源便不得不懷疑他們的關系。“因玉蘭是被下官所捉,認罪後已被大理寺處決,若衛國公有疑,不妨問一下貴府的世子,前不久下官已将大理寺簽章的口供移交于他。”段祺瑞不知道白謙有沒有将那張他費心弄好的口供交給白雅,他此言實在試探。白謙才回來就将白雅置于風頂浪尖,他對白雅的“寵”本身就讓他懷疑,而懷疑的,遠遠不止他一個人。白源看向白謙,顯然想問口供一事。白雅道:“父親,玉蘭的口供哥哥已交予女兒,女兒這就讓丫鬟拿來。”接下來的事哪怕段祺瑞有心也聽不得,遂押人離去。屋子随着段祺瑞的離去,又陷入了一片沉寂。蕭惠儀捏着椅子,趁白雅招呼玉竹回去取東西,悄悄傳話錦心。蕭惠儀隻以為口供會提及她收買玉蘭一事,但剛剛段祺瑞的話給她提了個醒,玉蘭極有可能将陷害白雅自賣一事扣在她腦門上!此時她恨不得将玉蘭從墳裡拿出來鞭屍。蕭惠儀内心的煎熬并沒有持續很久,很快,玉竹攜白安将口供遞到白源手裡。白源漠然接過,看後勃然大怒。衆人一驚,老夫人連忙接過口供,閱畢,顫着手指指着蕭惠儀,恨聲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咳咳……”蕭惠儀臉色刷白,便連白婳也忍不住起身,忙搶過口供,白紙黑字寫着蕭惠儀密聯平王,讓玉蘭将白雅賣給花娘,再企圖讓白雅染毒,控制平王黨羽,便連平王的案情也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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