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早已沉不住氣,駕駛飛行器靠近了安瀾,但由于飛行器之間的安全航距,他仍然看不清安瀾飛行器中的情況,隻能在群聊裡極力呼喊。
這時,通訊突然恢複了正常,安瀾的聲音傳了出來,語氣平淡穩定,聲音細細地,說了一聲沒事。
然而怎麼可能沒事?
剛才接近半分鐘的空隙她都沒有出聲,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情況。
甲莎莎忍不住問了出來:“安瀾,你到底怎麼了,跟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另外三隻聞言,紛紛附和,犀更是催促她道:“安瀾,剛才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别讓我們擔心。”
其實安瀾并不是刻意有所隐瞞,而是害怕他們害怕,才不說,剛才那幾乎停滞的半分鐘,接近二十五秒她在平複被吓得快跳出來的心髒,剩下五秒就是在考慮說與不說的問題。剛才那突然出現的東西,雖然不會害人,但卻足夠駭人。
她想了想,道:“你們确定要聽?有些事其實不知道為好。”
但人的劣根性就是,你越不說,他越想知道,妖怪,也不例外。
所以,安瀾的話剛說完,火炎就第一個冒出了頭:“快說快說,啰裡啰嗦的。”
甲莎莎也跟着道:“安瀾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天明沉穩的聲音也随之傳出:“安瀾,有什麼事說出來大家商量。”
犀:“是啊是啊!”
随後,四隻便聽見群聊中傳出一道無奈的歎氣聲,随後便聽到:“我剛才看見鬼了。”
話落,群聊中一片死寂。
現在,情況完全反了過來,之前是她不說話,現如今,是他們不說話。
安瀾見狀,說道:“看吧,我本來不想說的,是你們非要我說。”她早就看明白了,他們五人中,最怕鬼的是甲莎莎,其次是犀,最後是火炎,而天明一到這裡,便神情恍惚,安瀾心想,可能也是怕鬼的緣故,所以她之前才考慮說與不說的問題。
她看見的那鬼,雖然神情兇惡,極盡醜态,卻不殺人害人,她剛才即使被那鬼的面容驚吓出聲,卻考慮到這諸多因素,還是不想告訴他們,免得大家還沒到達目的地,就已經松了氣勢。
果然如她所料,四隻聽見了之後,不約而同靜默了半響,随後甲莎莎才顫顫巍巍地說:“你确定是鬼,我們在半空中怎麼會有鬼?”
安瀾聞言安慰道:“莎莎你别害怕,這鬼就是長得醜,有點吓人,除此之外不會傷人,而且這種鬼一般一次隻會出現一個,料想之後不會再出現。”
“這樣啊,”甲莎莎頓時松了口氣,道,“不出現了就好,可吓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鬼東西啊啊啊啊啊啊啊?!”然而,又一聲驚叫聲從通訊中傳出,響徹五駕飛行器。
衆人聽了,心中皆咯噔了一聲,是犀的聲音。
安瀾迅速解開安全帶,起身走到側窗的位置,扒着玻璃看去,隻見一藍皮怪物趴在犀的飛行器駕駛艙的擋風玻璃上,臉正對着犀的方向,赫然就是剛才吓得她驚叫的東西。
不,不是東西,是鬼。
從安瀾的角度看去,隻能看見藍皮怪物的側面,和它像鐘一樣鼓起的背部,在加上夜色深沉,根本看不清那怪物臉部表情,不過聽犀的反應,也知道這藍皮怪物不那麼好看。
安瀾當即舉起手腕,大喊了一聲,讓犀穩住,不要怕,更不要攻擊,這怪物一會就會自行離開。果不其然,隻見藍皮怪往上一跳,倏地消失在擋風玻璃前,不過它到底去了哪裡,卻不得而知。
好半天,犀才鎮靜下來,牙齒打顫,聲音微弱:“這到底,是什麼?”顯然是被吓壞了。
安瀾心想,他們也算倒黴,還沒到目的地就遇到這鬼東西。
這東西雖說武力值不高,但顔值的殺傷力極大,一般人看了一眼,能做好幾天的噩夢。他們初到此地,什麼都還沒做,就先被吓破了膽,不是倒黴是什麼?
人最害怕的是未知的,如果未知變成已知,便沒那麼可怕了,再加上那藍皮鬼再次出現,情況已經脫離了她最初的判斷,她感到事情已經在往她不能預料的方向發展,這種情況下,也不能管他們害怕不害怕了,道:“如果我所料不錯,剛才出現的藍皮怪,就是雷鬼。”
甲莎莎驚呼:“雷鬼?!這是什麼鬼?雷變的?”
安瀾解釋說:“不,雷鬼的來源我也解釋不清楚,不過,雷鬼時長伴随雷雨而來,再伴随雷雨而去,來無影去無蹤,且長相醜陋吓人,剛才吓犀的那一隻,應該跟我之前所見的是同一個。”
犀感歎道:“這确實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吓人的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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