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格擔心地道:“你一個人行動,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葉棋笑道:“放心,我手裡一大堆控制牌,而且還有一張你送我的蟲王卡,實在不行,我還可以變身蟲王。蟲王刀槍不懼,哪怕被砍了四肢也能再生。”
這句不吉利的話讓邵清格眉頭緊皺,立刻沉聲打斷他:“别胡說。蟲王也不是無敵的,怕火就是它緻命的弱點。分開的話,有什麼事我也不能及時幫你……”
葉棋擡頭看着邵清格的眼睛,認真道:“可是,如果我們放任了青姨這條線索,我們就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不能離開這個密室。放心,我可以照顧好自己。”他頓了頓,又道:“我倒是更擔心你邵總,你手裡那些有錢任性、千金一擲的卡牌,真遇到麻煩還不如我的音樂牌呢。”
對上少年認真的眼神,邵清格心頭一軟,輕輕按住他的肩膀道:“你說得對,我們沒道理白白放掉一條線索。好吧,我們分頭行動,用心有靈犀保持聯系。遇到任何情況,都以自己的安全為重,知道嗎?”
葉棋慎重地點頭:“你也是。”
兩人對視一眼,葉棋用唇語跟他說了聲“保重”,便一溜煙地消失不見。
青姨的馬顯然沒有吃飽,跑得并不快,葉棋不出片刻便追上了他們。
邵清格留在任遠所住的地方,耐心觀察。兩人一直用心有靈犀保持着聯系,一方面确認對方的安全,另外也互相商量對策。
也不知過了多久,邵清格腦海裡忽然傳來葉棋的聲音:“青姨已經帶着兩個孩子到了越州,但越州這邊的情況并不比青峰鎮好多少。饑荒死了不少人,沿路都是屍體。青姨并沒有進城,将兩個孩子安頓在了城外的破廟裡。這處破廟沒人住。”
邵清格疑惑:“破廟?”
葉棋道:“破廟裡有一口枯井,裡面是她藏的幹糧。”
邵清格了然:“原來如此。任遠這邊出了些狀況,齊然發高燒,昏迷不醒,身上開始長紅斑,小芸一直在旁邊照顧他。”
“高燒不退?”葉棋怔了怔,“難道是他的斷指傷口感染?”
“有這可能。他臉上還出了很多紅斑,應該是感染上了水痘,跟韓凝霜是同一種病。”邵清格小時候就得過水痘,記得當時全身上下長滿紅斑,奇癢無比,父母勒令他不許出門,他窩在家裡受了一星期的罪,病很快就好了。
據醫生說得過這種病的人會産生抗體,獲得終生免疫力,以後就不會再生同樣的病。當時年紀還小,病好之後邵清格就沒有在意這件事,如今看到齊然身上的紅斑,他才想起年少時的這段經曆。
葉棋琢磨片刻,道:“也就是說,婆婆跟那群人說孩子們得了傳染性極強的天花,是騙他們的,想讓他們将孩子們送走,其實這幾個孩子隻是得了水痘?”
邵清格點頭:“嗯,我小時候得過水痘,知道這種病。天花和水痘皮膚上都會長斑,但緻死率差異很大。我們那個時代天花已經被消滅了,但古代的時候,天花是最可怕的烈性傳染病,得了天花會很難活下來吧?”
葉棋心想,要是肖教授在的話,對這些疾病應該會有更加專業的解釋。他跟邵清格都是門外漢,隻知道皮毛。邵清格的分析也很有道理,葉棋想了想,說道:“接下來應該還會有事發生?婆婆的死,在他們心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但二十年後的兇手,作案手法涉及到‘勾魂邪術’,幾個孩子是怎麼學到這些邪術的?”
邵清格道:“沒錯,這才是關鍵,我們繼續跟進。”
接下來的一整天都無事發生,到夜裡的時候,齊然終于醒了過來,周小芸給他喂了水,齊然全身癢得受不了,用手不斷地抓撓,任遠立刻阻止他:“阿然,不要撓,撓破了會留疤的。”
齊然臉色蒼白,擡頭問:“任叔,我能活下去嗎?”
任遠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一定能。”
齊然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紅薯,低聲喃喃道:“我五歲那年父母就病死了,他們沒給我留下錢,也沒有吃的,我端着個破碗在街上四處乞讨……我記得,那是個冬天,我隻穿着一件破破爛爛的短褂,手腳都被凍得發麻。那天晚上正好下了場大雪,我想,我應該會被凍死吧……”
周小芸哽咽着說:“是婆婆救了你嗎?”
齊然嘴角輕輕揚起,道:“是婆婆和凝霜,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看見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小姑娘給我披了件棉袍,還給我手裡塞了個熱氣騰騰的饅頭。我已經三天沒吃過東西了,以為自己做夢夢見了神仙,兩口就把饅頭給吃光。婆婆蹲下來看着我說,可憐的孩子,跟我回去吧,不能讓你吃香喝辣,可至少不用挨餓受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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