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道,但屬下要說的也正是這一點,知道的人太多了,保密的事就不好做了,王爺以後要還有什麼革新,還請先不要聲張。”吳餘聖肅然道。
宴雲河也并非沒有保密的意識,他想了想贊同了吳餘聖的想法,“此事是孤事先沒有考慮到位,多虧長史提醒,過後孤會提醒工匠們對核心技術保密。”隻不過東西造出來,總會有人能看出不同的,到時怕是還有得操心。
說完了保密的事,吳餘聖才說起軸承,很是對着宴雲河狂吹了一波彩虹屁,宴雲河聽了非常不好意思,心說吳餘聖可真是大鄭好下屬,又能做事又能拍上司馬屁,很難不升職加薪啊。
宴雲河當即表示,最近事情繁重,吳長史勞心勞力、居功至偉,必須漲工資。
他們這邊是兩相得,路之言那邊卻是愁雲慘淡,傳言因楚靜安上任左羽林軍中郎将一職,路之言被氣的卧床不起,雖然不是全貌,但也相差不多。
工部侍郎柳铮憤怒道:“楚海德欺人太甚,真當朝堂是他的天下了,吏部尚書一事就步步緊逼,羽林軍關乎皇城守衛,怎能讓楚家人把持?若長此以往,這皇城豈不成了他楚家的後花園?”
路之言咳了兩聲,天氣轉變加上肝火旺盛,内外交困之下路之言直接就病倒了,“都是我無能,愧對先帝對我的囑托,楚海德現如今勢大,光靠我們已經無法制衡,必須另尋他法。”
柳铮琢磨出他話中的意思,驚疑不定道:“右相大人莫非是想讓忠王……”
“不錯,之前本以為攝政王是身體原因不得不退出朝堂,但據說他如今的身體恢複的不錯,還有心思經營王莊,想來應是無礙了,既然如此,也是時候回來了。”路之言道。
柳铮歎息一聲道:“此逐虎驅狼之策,忠王也不是好相與的人,右相大人不怕引狼入室嗎?”
這也是無奈之事,先皇好不容易布置下的局面被忠王一招就破了,左相愈發無所顧忌。
如今政務軍事一把抓,長此以往,陛下長大之後哪還有容身之處?
早知如此,當初路之言必定會極力阻止宴雲河退出朝堂,也不至于現如今還要再想法将人請回來。
“狼也罷,虎也罷,放在一處總歸是要鬥倒一個的。”路之言希望最好是兩敗俱傷。
楚海德插手羽林軍一事讓路之言寝食難安,掌握住皇城守衛,就等于把持了龍椅上的皇帝,事關重大,路之言豈能不憂心忡忡。
“那……忠王他可願意回來?”柳铮問出了事情的關鍵。
路之言恢複老神在在道:“他有何不願意的?三綱在他眼裡都不算什麼,既然有此野心,怎會不順勢而上?”
“三綱?可是有何内情?”柳铮疑惑。
路之言示意柳铮附耳過來,私語幾句。
柳铮聽完之後,臉上的驚訝怎麼都掩飾不住,“還有這回事?看來忠王果真是狼子野心不死,這次退出朝堂也必定是以退為進,可惡我等都上了他的當,真以為他命不久矣。”
“若不是錢立琛秘密來靠,我也不會得知此事,忠王果真是離經叛道之人,别看朝野内外如今對他贊譽有加。
若是日後得知他悖逆三綱,也必定會被口誅筆伐,此時站的有多高,日後跌的就有多慘。”
柳铮贊同地點頭,又問道:“那請忠王回來一事,該如何謀劃?”
“不日就是先皇忌辰,忠王必定要來拜祭,到時我等就在那日跪請攝政王還朝,先皇在天有靈,攝政王不應辜負先皇的托付。”
宴雲河并不知道有人在算計着讓他還朝,他一心忙着軸承與齒輪的應用,哪有閑心想這個。
水渠雖然還沒挖好,但軸承既然能做出來了,那就先給石磨裝上試試效果。
原本的石磨中間隻是一根木頭支撐,現在還上了軸承,一個工匠更是想出了在石磨磨盤邊上加鋼圈和鋼珠,進一步減少不必要的摩擦。
等試用的時候,果真輕松許多,肥料廠和水泥廠、鉛筆廠的人用了都說好,牲畜拉起石磨來省了不少力。
工匠們見軸承這麼好用,在獎金的激勵下發揮想象力,水利石磨還沒做好,車軸倒是先做出來了。
當第一架用上滾珠軸承的馬車駛上道路時,王莊内外不少人都來圍觀了。
内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就在衆多工匠喜不自勝的時候,看不懂的也大有人在,隻是覺得好像是跑的快了點,外觀上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宴雲河坐上馬車溜了一圈回來,是感覺到順滑了些,能感覺到馬跑起來省力不少。
以他的眼光來看待此時的事物不足太多,所以還是要看這個時代的人感受如何,宴雲河當即就讓人去試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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