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兩個男人分别贖走的。當時當了兩對玉镯,開了兩張當票。那兩個男人一人拿着一張當票,分别從我這裡贖走了那兩對玉镯。”
“票據呢?把票據拿給我看看。”
玉镯就是在前兩天被贖走的,所以掌櫃的很快就把票據找來了。王深接過兩張票據,李弦和劉延清湊到跟前一起看。
“這兩個人一個叫賈行,一個吳銘,明顯就假身份啊。”李弦皺眉說道。
王深看着票據,也有些無奈,“他們還是用白銀贖的,根本沒法調查。”
“到底是什麼樣的玉镯,一對就能值五千兩。”李弦問道。
“那兩對玉镯是極品冰種,質地很好,不過最重要的是上面的飄花,一對是藍色飄花,一對是綠色飄花,飄花的形狀非常特殊,成長條樣均勻地分布在整個手镯,就像手镯上纏繞着藍色和綠色的絲帶,非常美觀,就是因為這麼特别的飄花,這兩對玉镯才會這麼值錢。”
李弦聽完掌櫃的回答像是想到什麼,陷入沉思,然後突然張口問掌櫃的,“你還記得當玉镯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嗎?”
“當然記得,不僅是那兩對玉镯讓人印象深刻,那女人還要求換成各種各樣的外國寶石和金器,奇怪的很,就沒遇見過這樣的客人。”
聽完掌櫃的回答,李弦點點頭從衣衫裡掏出一沓畫,一張一張擺在桌子上。看到這些畫,衆人都愣住了。這些畫是劉俐用鉛粉筆,像畫素描一樣畫出那些人的樣子,很逼真。
王深拿起一幅畫,“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畫,竟然把人物畫的這樣逼真。這是誰畫的?”
“你先别管是誰畫的。”李弦沖王深擺擺手,然後看向掌櫃,問道:“這些畫裡有那個女人嗎?”
掌櫃的和夥計,一起指向了王深手裡拿的那幅畫。王深把紙轉過來,畫着人像那面沖着掌櫃和夥計,問道:“确定是她嗎?”
掌櫃和夥計都點點頭,“畫的這麼逼真,好認的很。”掌櫃說道。
王深看着背面的信息,臉色變得凝重嚴肅。李弦的劉延清二人對看一眼,一樣變了臉色,因為畫上的人事賢妃身邊的大宮女,綠瑤。
王深将畫收起來,囑咐掌櫃和夥計,讓他們不要把今天的事跟其他人說,然後就拿着裝寶物的箱子出去了。李弦收起桌上的畫,和劉延清一起走了。
看着他們三人的背影,夥計小聲跟掌櫃的說道:“掌櫃的,你看見背面的字了嗎?好像是宮裡人。那兩對玉镯估計是出自宮中。”
“别瞎說,小心惹禍上身,估計就是有宮女偷拿主子的首飾拿出去變賣。這都是常有的事,算不得什麼大事。”掌櫃的不在意地擺擺手,“不過還是别上外面瞎說,宮中秘事豈是我們這些平頭百姓能說的,要是惹怒了皇室,命說沒就沒。”
夥計連連點頭。
王深、劉延清和李弦三人出了當鋪後,李弦趕着馬車把王深送回大理寺。
馬車上,“李姑娘,你能把這張畫給我嗎?”王深手裡拿着被指認的畫像問李弦。
“當然可以,您盡管拿去就好了。”李弦很痛快地同意了。
“那你能把其他的畫都一并給我嗎?”王深繼續要畫,李弦把自己手中所有的畫都給王深了。
“今天多虧了李姑娘,才能這麼快地找到線索,幸好李姑娘跟着來了。”王深看着李弦說道。
“湊巧我認識那兩對手镯而已,王大人客氣了。”
到了大理寺,王深下了馬車後,李弦趕車去建西王府。路上,李弦問劉延清,“王大人拿走畫像應該是為了讓楊信、王武他們指認吧。”李弦問劉延清。
劉延清點頭,“應該是。你是通過聽掌櫃的描述,認出了那是良妃的手镯?”
李弦點頭,“是啊,那兩對手镯良妃很久之前戴過。當時其他嫔妃還很羨慕地誇贊過手镯上美麗的飄花,問賢妃手镯怎麼來的。畢竟賢妃的家裡也不是很有錢,那樣的手镯跟她的家境不匹配,賢妃也隻是說她的家鄉盛産玉石,那兩對手镯是她們家運氣好賭石賭來的。不過賢妃後來就不怎麼戴那兩對玉镯了,有可能是覺得那兩對手镯太招搖了吧。”
“那畫像是哪來的?”劉延清繼續問。
“是三公主給我的,畫像上的那些人是在軍隊出征前出過宮的奴才,三公主把那些人的畫像和信息給我,讓我調查一下他們在宮外的行程。沒想到這麼巧,在瑞豐當鋪就用上了畫像,查出了線索。隻是這事竟然是賢妃做的,真的太意外了,一個宮中婦人怎麼會摻和軍國大事。”
“這件事賢妃應該不是主謀,主謀另有其人。”
“誰?”李弦想了想,猜測了一下劉延清的意思,“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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