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懷心事入了夢。
第二天,禮梨醒來的時候,南若已經不在榻上,想來應該是早已離開。
不過她并不擔心昨晚的話會讓二人産生隔閡,畢竟南若最了解禮梨的心直口快。
起床,打扮,聽說春露樓有花展,貌美如花的禮姑娘怎麼可能不參加。
所謂花展,就是青樓裡的姑娘湊在一起比美,準确說是選花魁。
不過今日是幾十年一遇的雙七夕,今日的花展,城裡所有的姑娘都可以參加,勝者可以獲得王城玉面美人的稱号和春露樓看客提供的五千兩黃金!
禮梨姑娘貌美如花,倒不在意那區區一稱号。
關鍵是五千兩黃金可以打造多少兵器啊!
以前範爺爺常說她長得太像母親,怕有心人看見生疑心,為了保護禮梨不準她施粉黛,抹胭脂。
範爺爺還會特意在她的臉上點上一些雀斑。
若是以前的禮梨和街上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比,自然是遜色幾分的。
不過今天禮梨可是背着範爺爺偷偷出來的,這五千兩黃金她是志在必得。大不了拿到就離開王城。
花樓裡的看客一擲千金隻為美人一笑,又怎麼知這些年他們籌謀之苦。
隻要有了這五千兩黃金,對比較貧瘠的他們來說可謂如虎添翼。
作為将禮梨一手帶大的範爺爺自是不會短了她的吃穿用度,但是禮梨也想自己努力,賺更多的錢替範爺爺分憂。
對于春露樓來說五千兩黃金不過是諸位富家公子博美人一笑的噱頭,可對她來說有了這五千兩,就能再開一家店,不靠範爺爺,屬于她自己的産業。
春露樓真不愧是天下第一花樓,光是外面鑲了金眼的石獅子就價值不菲。
再看看裡面的姑娘,個個濃妝豔抹,體态輕盈,走路都帶香。怪不得男人進了這裡樂不思蜀。
據說春露樓還有男妓……個個膚如凝脂,柳葉細腰,身着寬袍一頭黑發一洩而下,桃花眼看一眼就能勾人魂魄。
那時的禮梨尚不知情為何物,男女界限模糊懵懂,尤其是在這種淫詞豔曲的場合,不免迷了心智,一心想見識一下傳聞中的男妓。
今日她洗掉了臉上的雀斑,一身紫衣,青絲飄灑,發間隻别一隻梅花簪,本就承了母親美貌的禮梨,此刻身在一群濃妝豔抹的庸脂俗粉中更是清麗灑脫。一進門就吸引了大批公子哥的目光。
今日到場的都是些王公貴族、富賈鄉紳,尤其是皇城平日裡那些纨绔子弟怎麼會缺席這樣的場合呢。
我禮梨還在人群中看見了陳昊煜和許純,這兩個人倒是不意外,不過許純旁邊竟然是許冽!
禮梨心想外面謠言果然不可信,不近女色的傳聞都是假的,許冽就是一個僞君子。
許冽似乎也看見了她,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
禮梨已将臉上的麻子洗掉了,他應該認不出來。
“姑娘剛進春露樓?看着眼生。”說話的是陳昊煜,一臉淫像,眼神很是猥瑣,手拿一把折扇,裝作翩翩公子。
許冽看見禮梨後,眼神中露出一絲的震驚,雖然片刻就消失了,不過被她看在眼裡。難道是認出她來了?
禮梨心虛地将臉瞥向一邊,躲開許冽的目光。
台上響起一陣琵琶聲,所有賓客的目光都追随樂聲而去。陳昊煜和許純也回桌旁坐下。
台上彈曲子的都是男妓。
聽說,今日春露樓第一公子桦公子親自登台表演,所以不少夫人、小姐都喬裝而來,隻為一睹王都第一男妓芳容。
據說這位桦公子也是個可憐之人,本是大官之子,後來父親犯了事,全家被流放的流放,充妓的充妓,桦公子就是那時流落春露樓。
桦公子奇就奇在,身處紅塵之中仍舊一身傲骨。隻見有緣人,隻為有緣人撫琴。傳說中的賣藝不賣身。
偏偏人人都吃他這一套。
台下有人喊了句:“桦公子來了!”
一位白衣男子抱着古琴從簾後而來,光潔白皙的臉龐,冷漠分明,顯得和花樓格格不入。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春光。還有那雙纖長白皙的手,經他撫過的琴一定猶如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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