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的最後一天,下了一場大雪。
王都剛剛回暖的天氣,再次被寒風冰凍,四處散發着滲骨的寒意。
寒劍拿着一張白色的請柬走進梨苑。
“少夫人,長公主邀您紅拂茶館品茶。”
寒劍将請柬遞上。
禮梨接過那請柬,如同門外大雪一般白的請柬上面,畫了一支白梨。
白梨無葉,枯枝折斷,如外面天氣那般,透着絲絲寒意。
許冽在軍營尚未歸家,寒劍擔心長公主會對禮梨不利。
“少夫人,長公主此前并未遞拜帖,忽然邀宴,恐怕..….”
禮梨道:“無礙,紅拂茶館我熟,準備馬車。”
禮梨捏着那張白得吓人的請帖,目光冰冷,無波無瀾。
鴻門宴嗎?
呵呵,那也要闖一闖了,看看南若的意圖。
那張請柬被禮梨撕碎了一個角,南若最讨厭的顔色,便是白色。
帝清初亡之際,鄭後堅持為鄭家服喪,穿了十年喪服。南若整個童年都是在一片白色中度過的。
待南若大些,有了自己的寝殿,整個若水宮連瓷瓶都不見白色。
如今一張白色邀帖,看來,南若與她的這份芥蒂,算是縫補不了了。
隻是南若不知紅拂茶館是她的地盤,這宴,赴了也罷。
既然南若以白帖相邀,那禮梨便以白衣赴宴,如此也不算辜負這張白帖上的殘枝枯梨。
就是不知,帝清的嫡公主與上清的嫡公主,哪個能笑到最後。
大地一片白茫茫的,街道兩側少有人煙,偶爾有幾個打鬧嬉戲的孩童。
禮梨踏着層層白雪來到了紅拂茶館。
南若早就到了。
她一身深藍色織錦長裙,外面披着一件深紫色狐狸毛大氅,裝點華麗,臉上塗着厚厚的脂粉,也掩蓋不住眼底的疲倦。
陳府又不至于虐待當朝長公主,那南若就是思念許冽日漸憔悴了?
南若笑不達眼底,迎上來:“妹妹可算來了,突然想念紅拂茶館的霧頂,記得是妹妹最喜歡的。”
禮梨回之一笑:“可惜現在嘗之寡淡無味。”
南若仿若未聞,為禮梨親手斟茶:“妹妹今日穿得格外應景,窗外白雪零落,妹妹一身雪白,依舊如往日那般靈動純白。”
禮梨将撕碎的請柬輕輕放在桌子上。
南若看了一眼,眸中微動。她道:“許久未作畫,手藝生疏了。”
禮梨冷哼一聲:“南若姐姐,有話便說吧。”
“隻是喝個茶。”
南若看向窗外,似是陷入了回憶:“還記得你第一次見奉國将軍的情景嗎?”
想來那時他的眼裡便住進你了吧。
禮梨搖頭:“怕是記得這些的隻有南若姐姐一人。姐姐為何不問我怨不怨那一紙婚約,毀了我的幸福?”
南若愣神,而後咬牙道:“你當初明明可以離開,再也不回來!”
南若心裡果然怨着這件事。
果然是南明義的血脈,骨子裡都是自私至極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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