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會這麼貴,原來是有這樣的緣故在裡頭。
咬了幾口,好吃歸好吃,就是有點渴,剛好桌子上有茶水,祁皎拿起杯子喝了兩口。唔,有點回甘,還成吧,貌似沒有師兄泡給她的好喝。
許是看見祁皎喝茶的時候,秀氣的眉毛皺了皺,趙蓁倒是好興緻的幫祁皎介紹了兩句,“這茶也是醉仙居的招牌之一,雲頂秘境才能生長的千年雲芽茶樹,産量極少,頂頂金貴。說是喝了有助悟道,隻是不知道真假,但靈氣濃郁,味道不差,确是不假。”
祁皎認真的聽着,眼角的餘光卻不由瞥向荀行止,說實話,她還是覺得師兄随手幫她泡的茶更好喝。
心裡這麼想着,手上的半點沒停,就着靈獸腿,昂貴的一杯雲芽茶就這麼被祁皎咕噜咕噜喝掉了。
說實話,雖然今日都坐在一處,但是他們彼此之間并不算熟。
不要說突然多出來的祁皎,就是他們自己,除了同一個師父的師兄弟,大家彼此之間交情都不算深。就是也沒有什麼龌龊就是了,單純不相熟。
所以除了最開始的幾句問候,場面一時有些寂靜,瞧着就很尴尬。
唯一一個沒臉沒皮,心還大的吳知,現在正為自己的荷包哀怨心疼呢,桌上的尴尬,他絲毫沒有體會到。
場面安靜下來之後,大家四目相對,更添不自在。
唯有祁皎,埋首桌子上的山珍海味,不亦樂乎。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月柔還分外柔和的沖她笑了笑,像個大姐姐似的,又是關心又是寵溺的語氣,“皎皎應該多吃一些,還在長身體呢。”
可能是有原書的原因,看到月柔,祁皎就會想起她和祁典,莫名就會多一些親近,更别提月柔本就似水般溫柔,待誰都可親,不擺架子,極好相處。
所以聽到月柔所言,祁皎鼓起腮幫子,為自己辯解,“我不小了,都已經……”祁皎晶亮的眼睛眨了眨,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體好像才十四歲,理不直氣也壯的道:“十四了!”
她這話一出,趙蓁毫不留情面的笑出了聲,整張桌子上的親傳弟子們都或多或少,或明顯或内斂的笑了起來,連荀行止眼裡都浮起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氣氛一時活躍和緩了不少。
月柔淺聲說,“這樣算來,我們可比你大多了。”
祁皎一臉懵,月柔師姐不是應該和她哥哥祁典……
隻見月柔大方道:“我拜入師門都已經三十多年了,你在我們眼裡可不是還小嗎?”她絲毫不吝于承認自己的年紀,不過,在修真界人均老怪物的地方,她一個四十多歲的金丹初期修士,已經很年輕了。
祁皎記得祁典好像就比她大了四歲,她心裡先是震驚,畢竟腦子裡還帶着現代世界的年齡觀,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換算過來。但是見着長得似神仙妃子一般的月柔師姐溫柔的朝自己淺笑的樣子,那星星點點的年齡差被徑直抛到腦後。
别說是祁典了,換她,她也心動。
不過,月柔的一番話倒是提醒了祁皎,隻見她睜着好奇的眸子朝其他極為親傳弟子望去,大家都縱容的看着祁皎。
祁皎的目光落在一位儒雅的師兄身上,他是天樞峰的親傳弟子徐景程,看起來很文雅,是那種手握書卷的雅緻。
見着祁皎看他,徐景程也很包容的對着祁皎笑了笑,“月柔說得沒錯,我如今七十有餘,的确比你大了很多。”
啊,小姑娘震驚的睜大眼睛,看起來就像一隻驚詫的雪白倉鼠,瞧着讓人手癢,忍不住想要摸摸腦袋。
徐景程克制指尖突然湧起的癢意,目光含笑,好一派溫潤如玉,謙謙君子。
祁皎看着這樣的徐景程,愈發覺得飄渺,她自然知道這是修仙界,外貌與年紀沾不得邊,但還是會訝異,就像她第一日見着荀行止的青徽劍能随意變換時,心裡會覺得詫異一樣。
更别說這一次,是活生生的人,更加直觀,明明看起來像謙謙如玉的鄰家哥哥,實際上卻大了她那許多。
若這樣說的話,師兄應該也大了她許多吧,她記得其他人似乎有提過,自家師兄如今已經金丹巅峰,好像是在坐弟子裡面修為最高的。
那,師兄呢?
她清澈的眼睛轉向荀行止,瞳仁裡帶着些許的好奇。
第19章十九隻皎皎
荀行止悠悠品茗,姿态清閑。祁皎轉頭的時候,他輕啜了一口茶,才不慌不忙的把杯子放下去。
不需要荀行止來解釋,趙蓁就洞察了小姑娘藏在眸子裡的疑問,搶先一步解釋,“你别看你師兄修為高,但是就比吳知早入門兩年,按骨齡應該也才三十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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