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熱的小身子,和他簡直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拱進他泛着雪蓮冷香的懷抱裡,一手抓着他的青絲,一手輕輕撫摩着,香香穩穩的過了整個夏天。當然,到了冬天的時候,爹爹的超強記憶就發揮了不該發的功效,對我說:“吟,天冷,你回吧。”我一仰臉,豪氣肝雲的說:“大熱的天爹爹為吟吟降暑,大冷的天吟吟就不能為爹爹暖身嗎?來把,抱我吧,讓我熊熊燃燒的小火爐,溫暖爹爹的身體吧!”我一句話說得聲情并茂,卻讓雪蓮絕色染上了難得的粉潤,輕輕閉上了眼睛,開始裝睡。而我過後才知道,原來在古代,‘抱’字,等于‘上’字,也就是說,我跟他豪氣幹雲的說:來把,上我吧,讓我熊熊燃燒的小火爐,溫暖爹爹的身體吧!看着他長長的睫毛,在白色的臉上卷起誘人的弧度,白肉色的唇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暈,我的眼神變的動蕩,好象有種類似溫柔的東西從心底漸漸飄了起來,爹爹,是什麼使你不敢愛?你是在怕受到傷害嗎?泛着柔光的眼,在他臉上遍遍眷戀不去,我顫抖着,小心的,載着屬于自己的誓言,緩緩地在那冰涼柔嫩上,落下心疼的一吻:“我們一輩子不分開……”美好而感人的瞬間,為什麼短暫,就像我偷吻了爹爹後,他再也不給我偷襲的機會,我就更加期盼過生日的時刻,因為隻有那天,他才會讓我再次吻上想念了一整年的冰唇。也由此可見,那個夜晚,他很清醒,根本沒有睡着。更可以肯定,他是默許了我偷吻的行動。更更可以肯定的是,那吻對他而言,震撼力還是滿大地,呵呵……不然,他不會防我跟防賊似的,一定要在睡覺前散步,最好逛到我睡着了,再回來。看看現在,這不又逛了起來……月亮在山間明挂,将這山中的物景晃得越發妩媚妖娆,銀色的瀑布從斷崖中奔流而下,就像是在吟唱一首久遠而可以開啟神秘國度的歌,那樣婉轉而動人,蓬勃而纏綿。波光粼粼,泛着誘惑的光澤,白花暗香,撫摩着赤裸裸的情欲。爹爹雪蓮的容顔,冰涼而脫俗的氣質,猶如冬雪銀白的神,跨步與夏日月夜間,将無數春意吸引,想要迎接那白雪皚皚的冬日。可惜,除了我誰也不知道,那銀白的神,不喜歡冬天,甚至可以說是讨厭的,他喜歡溫暖,依偎着溫暖,就像在夜半十分,他會不自覺的将我擁緊,索要着我無限的熱源。隻是我不知道,這樣,是否就可以溫暖他怕火的冰心,所以,我隻能慢慢來,不急,不急,先人有雲:辮子長了再抓,豬養肥了再殺!他一攏白衣渺渺迎風飄逸與流水邊,一切美得動人心魂。如果此美丫不出現來破壞畫面,那就更加完美了!但有句話說的好啊,完美等于死亡,為了讓爹爹長壽,我不介意自己時刻出現在他身邊,減少他男女通吸的無限大魅力。哎……到什麼時候,都有此等麻煩等着我來解決,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扁浪丫啊!我的目标就是:鏟除一切爹爹周身百裡内的美麗生物,除了我以外;杜絕一切美麗而養眼的美好存在,除了我以外;讓所有窺視爹爹美色的活着物種,享受安樂死與痛苦死亡的權利,除了我以外;讓任何心存小九九的人,一看見爹爹,就想到我,不在無聲中死去,就在有聲中無聲,哈哈……微風吹來,拂動爹爹柔滑黑亮的發絲,滑過唇,引點冰封的愁緒,淡淡不為人知的心事。你的心裡到底如何待我,可曾有我?我的心事中,片片都是你,你可曾知道?不知道爹爹想什麼,想的如此入神,當他看見美丫光光的屁股時,仍舊沒有表情,從容的繼續往前走。我心裡為他喝彩,果然是我霸占下來的淨流爹爹!可那美丫,怎麼可能放過如此天黑月圓夜,哀号一聲,沖到淨流爹爹身邊,一個猛虎撲食,将其捆與雙臂肩,口口聲聲的說着:“教主,美丫實在是太喜歡您,你收了我,抱我吧。”這次,我沒有急着沖出來,隻是等着淨流爹爹的決定,如果他一直需要我的‘保護’,才能擺脫這些女人,我可夠累的。淨流爹爹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居然沒有推開丫的懷抱,卻仍舊沒有表情。但這無疑給了丫很大的鼓舞,隻見丫擡起頭,欣喜的望着淨流爹爹絕色的容顔,緩緩貼上了自己的唇。“住嘴!”我一個高蹿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實在是太氣憤了!居然如此無視我色狼,色狼,大色狼的威名,居然敢動我的人!“都給我出來!”我大吼一聲,噌地出現了二十來人,整齊的列在我身後。丫一臉驚恐,看來我吟(淫)魔的名号,不是白叫地!她哆嗦着,臉色蒼白的繼續抱着淨流爹爹,你丫地,臨死還抱着不放?你這叫死占便宜你懂不?我笑嘻嘻,晃悠着,吹着小口哨慢慢靠近她:“你欠抱是不是?兄弟門,找十來個大雄猩猩來抱她,一定要生猛點的哦,呵呵呵呵……”我晃動着肩膀,十足的地痞像,不,應該說比地痞還無賴三分,流氓三分,下流三分,當然,善良還是有地,不然怎麼會找東西抱欠抱的她呢?呵呵……結果,她倒。我笑。挂在爹爹身上回屋睡覺。--------------------------------------------------------------------------------又一晃,我九歲,他二十歲;再一晃,我十歲,他二十一歲。就這麼一晃的工夫,他不肯抱着我睡了,事情的起因還是挺尴尬地。當我在他誘人的懷抱幽幽轉醒,擡起頭,幸福的喊了聲爹爹時,就看見他雪蓮容顔染上了神秘的绯紅,那一刻的他,簡直太美了,我緊緊壓着自己想要跳出口的心髒,狂喜的想到:他終于把我看成是女人了!我心潮澎湃外加無比激動的往他分身上看去,想看見他為我硬挺的鳥兒……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他雪白的亵褲上,居然詭異的綻放着一朵紅色的小花,再仔細一看,我的媽媽啊,居然是血!“你受傷了!”我關心則亂,驚呼的同時,将手伸出,忙去查看淨流爹爹的病情,可小手還沒有碰到那幹涸的血紅,就被他抓住了探訪小手,不許我亂動。我擡起滿是關心的眸子:“爹爹,你哪裡出血了?讓我看看。”心裡卻想着,讓我摸摸你的弟弟壯觀不,每夜都穿這麼寬大的衣服睡覺,你也不嫌憋得荒。你的鳥兒可關系到我日後的‘性’福生活!爹爹啊,我耽誤了你大好的青春,等我長大了,一定讓你每天‘性’福!等我,嗷……淨流這座千年冰山,遇見我這萬年道行的妖精,已經被折磨得部分冰川化為冰水,此刻正泛着淡淡的粼光,略顯尴尬地,眼神閃躲的不看我。而對于他複雜的神情,我馬上聯想到:難道他趁我睡覺的時候,強要了我?不會吧?我沒有痛啊!要不,再來一遍?哎……我也就那麼一想,以我現在的狀況,一切都無可能。胸部,在我用心的調理下,才小荷剛露尖尖角,應該不會讓他提起什麼旖旎的想法。不由的再次内心狂喊:讓我的小荷尖尖角長成大蓮蓬吧!在我熱情地,如狼似虎的注視下,淨流爹爹的臉上又爬了幾縷動人的紅暈,他柔嫩的唇微張,聲音裡有絲窘迫的動蕩:“吟,你……你今晚自己睡吧。”“啊?爹爹不喜歡吟吟了?爹爹嫌棄吟吟睡覺說夢話,亂扔拳頭了?爹爹……”我心一驚,開始難受,借着機會往他身上蹭。“吟,你現在是……是大姑娘了,不好總和我擠一張床。”淨流的眼波流轉,美目顧盼生輝。老天,你再考驗我的自制能力嗎?這樣的爹爹,太引人犯罪了!爹爹啊,你這樣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睡呢?就因為我要成為大姑娘了,才不能在出欄前将槽讓了别人啊!“不是吧?我才十歲啊?居然說我是大姑娘,那爹爹幹脆把我嫁人算了!”我扁扁嘴,都讓我睡了快四年了,才想着把我趕走,真不地道!“吟,想嫁人?”淨流臉色一驚。我當時也比較愚頓,沒有明白為什麼他的臉色是驚,而不是其它,可恨我明白其中的原因,已經錯過了大把采草的青春。“不嫁,不嫁,我開玩笑地!吟吟要一輩子守着爹爹,陪着爹爹,等你老了,我當你的眼睛;你等你走不動了,我當你的腿;當你吃不動了,我當你的牙齒,把東西嚼得碎碎再喂給你吃。”我一邊大言不慚的表示着自己的忠貞,一邊進行登峰造極的語言調戲。男人?哈哈……我隻會用娶地,堅決不嫁!我當時很為自己這個想法而自豪,可等到我下山那天,我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想臨風特立而獨行,是多麼難啊!淨流爹爹因為我的突然表白砸得開始暈床,好象有些頭疼地逼開了我熾熱的目光,起身下了床,快速蒸發在留有餘溫的房間裡。而我,終于知道淨流爹爹亵褲上的小紅花是怎麼回事了。那是我初次月事,居然透過褲子,擦到了他的亵褲上,真是……哎……縱使我老皮再厚,也經不起這種折騰啊?當我換下亵褲,看見上面一片紅花獨立雪中時,誰能了解我當時的心情,都想弄土把自己活埋了!但我卻馬上從自己假象的土裡爬出,高唱着‘義勇軍進行曲’,雄赳赳,氣昂昂的去找吸水的布,此乃我成為女人的大喜之兆,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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