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鬧:“這麼不禁折騰,怎麼成就大事,隻有受得起我蹂躏,才不怕刀山火海,勇敢無敵賺大錢!”“那你還是蹂躏我吧,刀山火海我也怕,勇敢無敵我沒做到。”寇筱然嬉笑着在我耳邊呵氣柔語,弄得我心癢癢地,開始想入非非,到底如何的蹂躏?我吸——口水!再吸——鼻血!陳航站在那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看着我們鬧,最後才好象半溫柔半不自然的問:“你……你還想吃包子嗎?”“丫地,上你地盤了,居然讓我吃包子!今天小爺我不吃你個哭爹喊娘,我就不是男人!”我甩開寇筱然,坐到椅子上開始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反正他喊不喊娘,哭不哭爹,我都不是男人,哈哈……“你本來就不是男人……”一聲很小的嘟囔從身後傳來,我忙警惕的回頭,一雙眼睛瞪在陳航塗了大量紅彩的臉上。我對陳航勾勾手指,點點旁邊的椅子,他滿是小心地緩慢靠了過來,謹慎的坐下。我一個高蹿起,掐住他的脖子大吼:“丫居然說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啊!啊!啊!啊!啊!”吼了幾嗓子後,又馬上轉變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摟住他的肩膀,溫柔的一笑,提起他的小下巴,柔聲問:“陳航,你為什麼說我不是個男人?”他被我折磨的已經崩潰,出口的話更是馬長驢蹄:“我去買包子……”吱溜,跑了。我剛拔腿要追,就被人拎住了衣領,哥哥說:“我來告訴你他為什麼說你不是個男人!”寇筱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将我轉向了他,緊緊貼着。我擡頭看他,卻撞見一張黑糊糊的臭臉,看來是不高興了。可我還是沒有明白到底哪裡出現了問題,我可是在‘青刃教’混了十年的霸王男啊!看我一臉的茫然,寇筱然似乎做了個深呼吸,臉由黑逐漸變紅,伸出漂亮幹淨的手掌,在我的注視下,覆蓋到我胸前的突起……時間仿佛被定格,我倆就這麼站着,看着彼此。而今天我總算明白了一件事,我太厚待自己了,纏繞在胸上的布看着不會有什麼問題,可若是貼近一觸摸,就會感覺到兩個不太明顯的柔軟突起。我說的嘛,為什麼陳航抱過我後,就那副死模樣。而眼下我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哥哥不會覺得我的胸就這麼大點吧?于是,我轉過身,将手伸到衣服裡面,淅瀝嘩啦的一頓拉扯,将手中的抹胸一仍,又踢了一腳:真是耽誤我胸部發展!然後驕傲的轉了回來,挺挺胸脯,笑嘻嘻的靠在哥哥身上:“其實,我不是大餅子,是發面饅頭!”看着成癡呆狀的寇筱然,臉紅的仿佛要滴血。我心裡不僅暗爽,更是洋洋得意,看來吟魔的本事,我是發揮的淋漓盡緻,不容假冒!而通過近幾天的熏陶,我也完全知道自己這話作用與現代的意思就是:一個男子提着自己的分身,對一女子說:你看,我其實是苞米棒,不是金針蘑。哈哈哈哈……~~哥哥說,當初的十二個小乞丐,如今都成了他得力的左右手,而我則笑他的手可真多,不做扒手怪可惜的。陳航是此地的負責人,此人工作态度積極認真,衷心可表啊!我們臨走時,陳航還一副一見我就臉紅的模樣,想說什麼又說不出的尴尬與害羞。我一拳捶在他胸脯上,說:“丫地,别跟我裝純情,小時候又不是沒抱過!來,再抱一個……啊……”還沒等和陳航抱上,哥哥就直接攔腰把我塞進了馬車裡,在陳航臉紅紅的注視下,我們又啟程了。上車後,哥哥語重心長的跟我說了句肺腑之言:“不要那樣去抱男子,除非想娶人家,不然就是登徒子!”我啊了半天,嘴也沒有閉上,最後等我緩過神來,忙小心的問他:“陳航會不會認為我在非禮他?”見哥哥輕點的頭,我将眼睛鼻子嘴巴自動弄成了正圓形,他卻突然一笑,将我擁入懷中:“你呀,對誰都毛手毛腳的,萬一拿哪天遇見個死心眼的公子,你也如此,到時候讓人追着想嫁你,看你怎麼辦?”那就娶啊,多好的事啊,可惜,我也就這麼想想,沒有說話。而哥哥的一席話,卻讓我想起了拯救若熏之夜的那個晚上,被我誤解了春藥的小尖下巴,想起了他的纏綿,想起了那聲不屑的冷哼。如果再見他,他會追着我,讓我娶他嗎?如果……算了,就算再見,我也認不出來他。哥哥看了我一眼,吻了吻我的鼻子,輕聲道:“真想讓自己變得溫順一些,不那麼善嫉,多讨些你的喜歡,可我做不到。從商這麼多年,我已經淡化了小男子的作風,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我不夠溫柔。”“不會!絕對不會!這樣的你才有魅力!”我忙将眼睛瞪得雪亮,如果男人太嗲了,我真的習慣不了。“真的嗎?”他利馬将嘴角上仰,我怎麼看怎麼覺是獵人落入狐狸圈套的錯覺?“看你表現……”我一個短沖,管他什麼錯覺,現在我是女主,我老大!将他擠入車壁,狠狠的吻着,真香……--------------------------------------------------------------------------------我忙将美味咽下,兩眼賊亮地看着彩蝶,無限感激的說:“媽媽啊,你可别拿普通貨色糟蹋我的審美視覺哦。”彩碟風騷的一笑,瞄了眼寇筱然,自信滿滿的對旁邊人使喚道:“等琴兒蕭兒二位公子表演完,請他倆過來一見,說我有貴賓來此。”我吸吸口水,眼冒金星。琴兒,蕭兒啊,應該是紅牌吧?彩碟用請字啊,應該是大紅牌吧?居然說是貴賓來此,請君一見,應該是超級大大大紅牌吧?我笑得極其淫蕩,點頭如蒜:“好地,好地……呵呵……什麼時候來演出啊?”彩碟媽媽神秘的一笑:“應該快來了,别急。”哥哥的手突然纏上了我的腰,将我貼向笑若桃妖的他,半眯着鳳眼,柔聲道:“弟弟,不要玩的太過火。”我忙正色道:“點到為止,點到為止,我先去籲籲,馬上回來。”掙開他的懷抱,一溜煙跑了出去。這家夥的醋勁真大,捏得我腰都疼了,跟個嫉妒婆娘似的,不過,真有意思。想想男人圍着女人轉,左防範,右抵擋,晚上還得站崗的樣子,就是爽啊!我跑來跑去,就找不到南北方向,毛廁之地。想問個人,又見人家都很忙,親親熱熱的分不開。一狠心,跑到‘草花香閣’的後院,想找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就地解決,隻要臉沖牆,就不算耍流氓。可後院子的人也不少,都在歡聲媚語,我就夾着腿越跑越遠,隻覺得尿快憋不住了,終于找到一處四下無人的假山,貓着腰往裡面鑽,怕有人路過,所以就摸黑往上爬了爬。快速将褲子解開,嘩啦一聲一瀉千丈的時候,一個極其憤怒的聲音突然爆起:“誰?”我可憐的尿剛排洩到一半,被人一吓,慌張的想站起來,卻因腳法不穩,褲子還沒有來得急提上,連人帶尿的栽了下去,我的驚呼和他的悶哼,我的半裸和他的身體全面地接觸到一起,亂滾成一團。我想掙紮起來,他想将我推開,可卻因為腳下未曾提起的褲子,屢起屢倒,屢倒屢起,在最後的努力中,我感覺到一雙手正用力的推着我光滑的屁股,而那手所放的位置,正是我剛才尿尿的地方!他的手指和我的屁股一起抖動了一下,我突然覺得想要尿尿,下意識的狂吼:“我靠!别摸了,快頂我起來!我尿還沒有尿完呢!”“誰摸你了?!!”他也是一陣狂吼,手勁一推,将我頂了起來。而那粗魯的動作,卻讓我身體一緊,因為某個私密的地方好象被什麼東西頂了進去,什麼話也不說了,真tnnd地丢人啊!我慌亂的站穩後,忙将褲子提上,頭也不回的大步向洞口走去,心裡泛着嘀咕,這叫什麼事啊?越想越好奇,被我淋了一潑尿的男子,到底是個什麼樣?要不要道歉?畢竟尿好像挺騷吧?想到,做到,突然回頭……“砰……”随着頭蓋骨和下巴相撞的巨大聲音,和着狼嚎一般的兩聲哀叫,我捂着腦袋吼:“謀殺啊!”他捂着下巴吼:“你瞎啊!”我一聽,火大了,一手揉腦袋,一手狠掐腰:“我瞎你也瞎啊?你知道往人身上撞,我怎麼就撞到狗身上了!”“你!你個無賴!敢說老子瞎?是你尿到我身上,又撞到我下颚上!怎能說我瞎?你個沒有皮面的瘋子!”天很黑,影糊的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那雙憤怒的眼睛特亮,就像兩盞漂亮的燈,看起來千分明豔,萬分璀璨。“哈!我不要皮面,都給你!你個二皮臉!我選好位置尿尿,你跑過來想要沐浴,我有什麼辦法?我沒有收你費就不錯了,要知道小爺的尿可是很珍貴地!免費你個兔崽子了!”我惡聲惡氣的反擊戰。對方顯然氣得不輕,突然一步蹿到我眼前,與我大眼對大眼的張口狂吼:“你尿是好東西,你怎麼不留着自己喝?當自己是什麼好東西!女扮男裝,想做什麼?”“想做了你!”吼回去,絕對不給面子!我耳膜被他震得嗡嗡做響,吸了吸鼻子,覺得眼前的人好像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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