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爐》作者:小花箋
文案:
明月樓尊主和他的鼎爐
古代-狗血-互攻-1v1
第1章正文
青圭是樓裡唯一一個由尊主賜名的人。
他自己是記不得的,但總有人替他記得,有意無意地叫他聽了去。除了這個,他還聽了别的,譬如時機成熟,他就得做個鼎爐,給尊主供應陽氣。
頭一次侍寝之前,樓裡的醫師替他把脈,忽地悄悄同他說了許多話。
尊主按照古書上的雙修之法煉成了純陰之體,必須由陽氣重的男子運功至丹田,将後處暖成一個鼎爐樣的存在,給尊主輸送陽氣。而被吸取過陽氣的男子,輕則卧床,重則癱軟,總之不是什麼好結果。
醫師神神秘秘地同他說有法子救他出去,他卻毫不猶豫地搖了頭。對方意味深長地退了開去,似笑非笑地瞧了他好幾眼,點點頭又搖搖頭,出門去安排晚上的事宜了。
青圭覺得奇怪,他什麼也不記得,誰也不認得,卻不想從這個地方逃出去。他望着手腕上成色極好的玉镯,發起呆來。
外頭下着雪,青圭跪在尊主的寝宮前,一點也不覺得冷,隻覺得困倦,漸漸地蜷縮起來。
尊主是帶着一身的寒氣回來的,冷冷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起來。”
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動作遲緩地跟在尊主身後走着。
尊主的腳步停得毫無征兆,他轉過身來,嘲諷道:“沒人教過你怎麼做?”
青圭不知為什麼無法思考,隻是茫然地看着尊主那張俊美的臉。尊主也不說話,神情一貫地冷漠,但并不是很兇惡。
青圭終于想起來了,尊主一進門他就應當幫尊主解鬥篷的。他讨好地朝尊主笑了笑,伸手去解系帶。
尊主的眼神似乎變了變,躲開了他的手。寝宮光線晦暗,青圭看不大清,試探性地喚了一聲尊主,忽地被緊緊擁住了。
“你當真不記得我叫什麼名字了?”穆清平複了心口翻湧的情緒,自己解了鬥篷扔到一邊,不等青圭應答,捧着他的臉吻了上去。
青圭覺得這個吻很熟悉,還來不及想出個結果,穆清的手已經探進了他的亵衣,輕柔地撫摸着他的腰腹。
“涼麼?”穆清一手攬着青圭,一手貼着他的皮膚遊移。
青圭搖頭。是真的,他能感覺出穆清的手冰涼,但他不覺得冷,隻覺得穆清的手怎麼也暖不過來,也就問出了口。
穆清冷笑,不作回答。他将青圭抱起來,放到床上,自己站直了身子,坦然地褪盡了衣物。
青圭的視線在穆清光裸的身軀上移不開,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尊...尊主?”
“熱?忍着。”穆清拉開青圭的衣服卻不脫下,“衣衫半解的模樣,也真是好看。”
青圭終于覺得有些羞恥,丹田卻像是有團火燒了起來,熱得厲害:“求...尊主放過我。”他喘着氣,眼裡蓄了淚,穆清的輪廓也柔和起來。
“放過?你當時可曾放過我麼?”穆清捉了青圭早已挺翹的物事弄了兩下,已是一手的滑膩,到底也沒舍得折騰他,伸手取了油脂,送了兩大團進入對方的小穴抹開。
青圭神智模糊,隻覺得一樣遠低于自身溫度的物事從身後破開,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很痛,但卻能緩解那灼人的熱潮,不由得纏了上去,對方卻收斂着不肯給個痛快。眼淚不停地滑落,他咬着唇仍壓抑不住呻吟,最後變成了啜泣。
對方的動作頓了頓,柔軟的唇吮去了他臉上的淚,他的身子也終于舒爽起來。
自那日後青圭一直被關在小樓裡不曾被放出來。
吃穿用度沒有怠慢過他,隻是不能自由行動。青圭心内莫名地焦躁,整日在狹小的屋子裡四處走動。小樓是罰人的地方,他若犯了錯,必然是那日侍寝的事。
他做了什麼?尊主怎麼了?他把尊主怎麼了?
醫師推門進來的時候,青圭幾乎是撲了上去。青圭這幾日睡不好,眼裡有了血絲,焦急之下神情幾近扭曲,倒是吓了他一跳。
“尊主無恙。”醫師手上使力,把青圭摁在椅子上,“擔心他?”
青圭毫不猶豫地猛點了幾次頭,點完了覺得茫然,又笃定自己做的是對的。
醫師臉上露出微微的笑來:“上回你和尊主行那事時,未能克制情念,尊主心軟舍不得你受折磨,反倒把陽氣輸給了你,休養了數十天才恢複了七八成。”
“我想見尊主。你既然先前能幫我,現在應當也能吧?”
“能。”醫師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茶盞,“我能,可是現在不想幫你...”
話音未落,青圭已經暴起,掐住了他的脖子。“帶我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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