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過蕭家錢家那幾個,最愛拉幫結派,連着女眷也是,惹人煩得很。錢家有個侄子前幾年過了武舉就派到西北去了,興許想借這回調回來吧。”
王氏心裡彎彎繞繞其實不多,江可芙順着問便把知曉的都說了一遍。待差不多了便欲離去,怪的是這時辰江司安仍未歸。
怕不是,又有大事。
有些擔憂江司安昨夜去青樓的事是不是真被人參了一本,此事可大可小,但李隐病着,若有心人寫個犀利的折子參江司安不守禮,國君病中尋歡作樂,也不好全身而退。
面上卻不好顯露,還要寬王氏的心,又說了幾句,江可芙就此告辭。
今日事不少,她接着得趕去魅香閣,問問昨夜與江司安一處的是什麼人,順便,再見見如斯。當然,前提是那姑娘還在。
城西皇恩街。
江可芙在街頭就找了家鋪子換衣裳,思及昨夜被戳穿之事,又做了些僞裝,至魅香閣前本還想怎麼與那瑜娘說她要尋如斯,卻在門樓前就跟昨夜一樣站在那裡千嬌百媚的女子打了個照面。
“你怎麼還在這兒?”
已認定了如斯不簡單,江可芙便默認此行不會太順,乍見此人一時驚詫,竟不自覺說了句怪話。立在一處的幾個姑娘怪異瞧去,如斯卻神色如常,似料到江可芙要來,隻一笑,已勾上了手臂。
“公子說什麼呢?昨夜奴家不過說了句要旁人贖身的玩笑話,倒當真了不是?公子莫氣了,既又來了,之前且不提,奴家扶您上去歇着?還有幾句悄悄話,奴家隻能與公子說呢。”
這反應快,江可芙微怔,已被挽了進去,側身瞥見女子長睫遮不住的狡黠,擦身幾個醉漢,二人已進了昨夜那間廂房。
木門一掩,如斯已極快松了手,江可芙一樣退開幾步。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吧?”
如斯不語,算是默認,目光從上到下将江可芙細細過了一遍,似在她身上找尋什麼一般,隻瞧得人不自在。半晌,朱唇輕啟,一聲輕笑。
“你笑什麼?”
江可芙蹙眉。
“您誤會了,奴家并非覺的您好笑,隻是今日見您站在這兒,想起昨夜一件極有趣的事兒,一時有些恍惚,失态了。至于您來問罪之事,奴家承認,那茶水原是閣中廂房内再常見不過之物,未曾留意,是奴家疏忽。在此與您陪個不是。”
“姑娘口齒伶俐,反應敏銳,不似如此疏忽大意之人,是覺的我這人好忽悠麼?”
“不敢。奴家昨夜實有私心,做了此等不敬之事,原是有心賠罪的。隻此事還牽扯他人,奴家受人所托,具體緣由不便明說,望您見諒。但您需相信,奴家絕無加害之心,又可說,奴家與您,是一路上的人。”
江可芙秀眉一揚:“都與我下藥了,怎的還成了一路人?姑娘當真是拿我做傻子了。”
如斯歎氣:“知曉您不信,奴家遮遮掩掩的也确令人起疑,如此,便先送您份禮,聊表誠意。”
“何禮?”
如斯微微一笑:“常府一件趣事,奴家覺着,與您有用。”
*
絲竹悅耳,飄飄渺渺,被一群莺莺燕燕擁簇着送出來時,江可芙瞥了一眼身側如斯。女子含笑,正望着街上往來,思及适才那些話,心裡已有了個猜測。
“姑娘,你就是李辭的眼線吧。”
湊過去悄悄一句,也沒想女子應答,難得瞥見那面上一閃而過一絲驚詫,江可芙含笑轉身去了。
昨夜确實是有人邀江司安到此處,但到底何人,如斯也不清楚,那人似乎做了僞裝,閣中其她女子也并不知道何人。既然如此,一時半會兒是知曉不了什麼了,所謂錢家之流,看來是江司安随意搬出的擋箭牌。
不過,也不算白來,如斯所言的趣事,于她,确實有點用處。也确實在她手裡,這件無關痛癢的,才能玩出花來。
心裡盤算出個小九九,江可芙心情越發歡暢。
正愁常家祝壽的帖子這事怎麼報複回來,現今,就有法子了。
第五十七章
當日下半日,江可芙去慈恩街碧于天坐着,看了一下午街景,日落時分才晃晃悠悠的回到王府,卻又差了個小厮去鐘秀路尋個姓劉的少年。
秦氏迎出來時便正瞧見她下吩咐,為此疑問,江可芙隻含笑不語。本也不十分好奇,又有旁的事告知,秦氏隻道午間江府遣來個人報平安,說江尚書朝中并無什麼大事,要她寬心。此事便就此過去了。
五日後。
金陵的天氣熱得快,仲春時節,日頭起來時便已叫人汗津津的。坐在馬車上掀一角簾吹風,江可芙看着街景與恒夭說笑。
今兒便是常府老夫人七十大壽的日子,收拾妥當掐着時辰,江可芙帶着個往日府上都不曾見過的小厮提着賀禮出了門,還被秦氏提了一句“路上得快些,時辰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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