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毓秀宮的牌匾。
徐嬌嬌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
雖然她相信九皇叔,但是她還是選擇見淩風,她隻是想知道當年的碧海之戰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拿碧海之戰要做什麼陰謀。
房門“吱呀”一聲從裡面打開。
徐嬌嬌擡頭盯着淩風臉上的滄桑。
若是她的爹爹還活着,如今應該也像淩風這般年紀了吧。
徐嬌嬌壓下眸底的濕意,擡步進了大殿。
淩風關上門後,跪在徐嬌嬌的面前。
“對不起郡主,是淩風撒謊了!淩風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說着淩風抹了抹眼角兒,滿臉的愧疚與自責。
徐嬌嬌松開緊抿的唇瓣,“嬌嬌相信淩風叔叔有不得自己的苦衷,如今淩風叔叔肯見我,想必苦衷已經了然。我隻是想知道當年我爹爹是如何戰死的?”
“謝郡主仁義。”,淩風一拜,“如今家人平安,淩風已經沒有任何顧忌,郡主所問淩風知無不言。”
徐嬌嬌示意他起身,但是他卻倔強地不肯起,堂堂七尺男兒紅着眼睛,回憶起那場慘烈的碧海之戰。
“當年其實攝政王和徐副帥,都心知肚明,碧海之戰能勝利的可能性渺茫,也都做好了以身殉國的準備。
王爺告訴徐副帥,一切都按照原本定好的作戰方案進行。
徐副帥看了,王爺當年的方案,以為是王爺讓他去打前鋒是去送死,雖然心底難過,但是他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打仗總是需要有人去死。”
“淩風叔叔我不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徐嬌嬌激動地抓起淩風的胳膊,擡起淚痕斑駁的小臉兒問。
淩風拍了拍他的胳膊,“郡主不要激動,聽卑接着職說。”
“徐副将知道自己第二天一戰必死,當天晚上便想去同王爺道别,想求王爺若是能夠活着回京,替他善待你和你娘親,孤兒寡母莫讓人欺負了去。
隻是當他走到王爺營賬時,當時王爺被人叫了出去,而徐副将在王爺書案的兵書下發現了一份布兵圖。
而這份布兵圖,與白日裡他與王爺研究的根本不同,隻是這份步兵圖兵法詭谲,他一時沒能看懂。
後來聽見腳步聲,徐副将連忙将步兵圖放回原處,做出在等王爺的模樣,後來他同王爺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王爺猶沉默了一瞬,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但是王爺還說了一句話,這世間既然有自己要保護的人,那麼拼了命也要活着。”
随着陷入深深的回憶裡,淩風的臉上的悲痛愈發濃重。
“後來在回營帳的路上,徐副帥越想越覺得不對,突厥的主力既然在前鋒,為什麼王爺要把大量兵馬就在後方?
王爺并不是貪生怕死之人,突然想明白了方才他看到的步兵圖,王爺哪裡是讓他做前鋒去送死,分明他親自率領的後衛軍才是最危險的。
所以回了營帳徐副帥便找了我,跟我說了他心中的猜測。副帥同我說大周可以沒有他,但是不能沒有王爺。
所以他給王爺下了少量的蒙汗藥,徐副将假傳了王爺的軍令,帶着去了後衛軍去了碧海之戰的主戰場。而王爺醒來隻能先帶着人,解決了前方突厥的支援,再去營救副帥。
隻是當王爺趕到主戰場時,副帥已經身受重傷,渾身是血。但是看見王爺他卻笑了。在副帥倒下的那一刻,王爺殺紅了眼,手起刀落滿地都是殘碎的肢體,僅僅不到半個時辰,帶着二百先鋒便屠盡突厥剩下的五千兵将。”
說完淩風已經泣不成聲。
而徐嬌嬌不知道何時,已經跌坐在椅子上,小臉兒哭的通紅。
毓秀宮的院子裡,烏鴉站在枝頭,嘶啞地孤鳴,悲涼凄冷。
突然間徐嬌嬌心頭鈍痛,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捂着胸口,擡起紅腫的眸子,看向滿臉沉痛的淩風,“淩風叔叔,那你知道九皇叔這幾日去了哪裡嗎?他是不是有危險?”,她倏然從椅子上起身,問道。
柳眉染着憂色,聲音因為恐懼隐隐發顫,手不自覺撫上自己的小腹。
若是她沒有記錯,當時九皇叔離京時,告訴她“嬌嬌隻需五日,五日本王便可歸來,乖乖等本王。”
可是如今早已經過了五日,他卻杳無音信,起初她還安慰自己,連日大雨路途難行,歸途之人恐是路上耽誤了時辰。
但是眼下她已經隐隐開始不安。
聽聞徐嬌嬌的話,淩風連忙别開臉,不敢看徐嬌嬌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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