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就不想知道我的頂頭上司是什麼人麼?”宗正朝着靳昌的背影喊。
靳昌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說。”
宗正問:“靳兄,你我都是被他們抓到把柄身不由己的可憐人,要不我倆聯手,徹徹底底擺脫他們的控制,如何?”
靳昌笑笑:“别說這麼好聽,你隻是想利用我除掉他們吧?我還沒有那麼傻。我不會和你聯手,更不想知道你的頂頭上司是什麼人。”
與宗正的一番話,靳昌好幾天沒有睡好,他心事重重,為了驗證宗正那些話的真實性,他到處打聽托人,終于找到了“大樹下”二手市場。
結果出來後他把那十頁紙從頭到尾讀了不下十遍,把每個字刻在心裡。
他出生在雲南大山,家中貧困,但記憶力超群,一路跳級,是當地出了名的“神童”,可讀到大學三年級因家中變故而不得不辍學。為了賺錢他遠赴金三角做雇傭兵,在那學會了開槍、格鬥和殺人……那一年他才十八歲。
後來他跟随老闆來到大陸交易,被警察追捕,身上中了三槍,他不想被抓,施了調虎離山計,逃出了警方的包圍圈,後又輾轉到了龍王村。有一天撞見鬼狐門的人對小女孩下手,他挺身而出救下小女孩,卻因此被鬼狐門的人追殺。這就是他為什麼會掉在海裡,身上還有那麼多傷了。
宗正說的話和他自己調查得到的版本全然不同,讓他不知道該信哪個,不過他的内心更偏向于店老闆的版本,畢竟宗正此人巧舌如簧,亦正亦邪,之前欺騙過他們,難保這次不是加油添醋。然而令他吃驚的是,姬言灏居然也在背後調查他,而調查的結果卻和宗正說的大概一緻。他不禁感到迷茫,究竟誰說的是真的,誰又在故意誤導他?
姬言灏一番揭發,衆人皆沉默了。靳昌也無話可說,深思起來。姬言灏見靳昌一言不發,便有些咄咄逼人:“靳兄,你為何不說話?是讓人揭穿了你的真面目無法反駁了吧?你說你失憶,可誰知道這不是你的把戲呢?”
靳昌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姬先生,難道你不覺得奇怪?我們查到的資料中最有争議的就是我從前到底是不是鬼狐門的人。你好好想一想,或許我們查到的都不是事實的真相,宗正的話就更别提了,那為什麼會出現兩個截然不同的版本?為什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你查到了我的事?是誰在誤導我們?他有什麼目的?你不覺得這一切是個局麼?有人利用你來打壓我,達到他挑撥離間,分化我們的目的。所以姬先生,你别急着興師問罪,先把事情搞清楚吧。”
姬言灏冷哼一聲,斜睨着靳昌:“這都是你的狡辯之詞罷了。靳兄,我姬家秉承先祖遺訓,誓與鬼狐門劃清界限。而鬼狐門又欺淩我妹妹至此,我和鬼狐門的仇不共戴天,不是我死就是他鬼狐門亡!你别怪我翻臉無情。”
說到欺淩妹妹時,姬言灏哽咽了,而站在他身旁的姬言馨默默地躲到了兄長的身後。
靳昌歎氣:“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段時間多虧了姬先生的照顧,靳某在這謝過,若有機會,定會報答。”
姬言灏冷着臉,厲聲:“不必了。”說完又看向沉默不語的邊婧,緩了緩語氣:“我們走吧。”
靳昌聽了,也立刻轉向邊婧,眼神複雜地看着她。
邊婧剛才一直在思考問題,如果不是有人喊她,她大概會一直保持這個思考的狀态。
她擡了擡眼,望了眼姬言灏,又剜了眼靳昌,緩緩說道:“不好意思姬先生,我不會跟你走的。”
姬言灏深受打擊:“莫非你還要跟着這個鬼狐門的人?你不怕他害你?”
邊婧看着靳昌,說:“如果他要害我,祭祀龍王那天我摔出斷崖的時候他根本不必救我。如果他要害我,在海上被怪物襲擊的時候他也不必救我。他是不是鬼狐門的人又有什麼關系,他從前做過什麼又有什麼關系,我隻知道我和他認識以來他沒有害過我,更沒有害過我們身邊的任何人。”
姬言灏啞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一番話說得靳昌心中暖暖的,他擡起大手摸向女孩的臉,邊婧立刻别開頭,讓他摸了個空,他一愣,隻好尴尬地放下手,無力地垂着。
“師父說得很多。”邢滔也站出來了,“靳昌大哥救過我爸爸很多次,如果他是壞人,他為什麼要豁出命去救别人?還有姬先生,靳昌大哥他還救過你姑父也就是石教授很多次,你不信可以問你姑父。”
姬言灏被說得無力反擊,他歎了口氣,失望透頂:“那随你們吧。”說罷憤憤地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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