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護士長拉住了這根遞出去的線頭。
先不論真假,對方按照薛堰的問題接了下去,“承認”了自己是去拍照的,這就相當于告訴薛堰這邊,她昨天什麼都沒有看到,就算真的看到了,也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至少在昨天這件事上,他們兩方是處在同一個陣營上的。
薛堰在心裡的醫院勢力圖邊上加了一個圈,圈裡寫上“護士長”三個字。
在張意識中的圖上,如今已經有“義工”“醫生”“病人”“護士”“家屬”等好幾個圈圈。
如自己所說真的買了兩個假眼睛後,薛堰帶着苗相秋從護士長房間出來。
這個時候,薛堰才看見就在護士長門側一扇小門外,正是他剛出現在這個副本時所在的小花園。
也不知道那個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兒怎麼樣了。
片刻的思緒從薛堰腦海裡閃過,随後被他抛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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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假眼球拿到宋浩甯劉均他們面前時,差點兒也把兩人吓了一跳。趙光明倒還好,之前就已經被吓過一次,這次看薛堰面不改色拿着玩的樣子,很快反應過來,倒沒有被吓到。
“也就是說,護士長隻是一個喜歡做人工眼球的,昨天也隻是去拍真實眼睛的照片做參考,沒有其他特别的?”劉均想起昨天那次對視,整個人抖了抖,“真是個怪人。”
薛堰沒點頭也沒搖頭:“目前沒有在房間裡發現除這些眼球之外的其他特别之處,至于她跟我們要查的事有沒有關系,我就不确定了。”
“你有發現什麼嗎?”薛堰問苗相秋。
其他人的目光也移到苗相秋身上。
苗相秋搖頭:“沒有。”
房間裡那些眼球太真實了,哪怕後來知道全都是假的,但苗相秋還是總覺得那些眼球在盯着自己,什麼小動作都不敢做,更别說四處翻找線索了,能轉動目光到處看一看,都已經是她大着膽子做的事。
反正在她能夠看到的地方沒有任何異樣。剛開始可能還疑惑簾子後是什麼,後來護士長自己把簾子拉開給他們看,整個房間就真的一目了然了。
除了那些抽屜啊櫃子啊書頁裡這些需要細緻翻找的地方。
從護士長這裡找不到什麼線索,其他人讨論之後,決定暫時把注意力轉開。如果非要去查那些細緻的地方的話,将是一個非常耗費時間的活兒,又沒有特定查找的目标,精力再多也不是這麼用的。
“我倆今天倒打聽到了一些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消息。”劉均挑眉,“之前不是老宋提過一嘴有惡意的人嗎?裡面有個人是病人家屬,這次的事兒就是跟他有關。”
劉均叫的老宋自然是宋浩甯。這兩人都是被分配到病人的角色,渾在病人堆裡打聽病人這邊的事格外方便。
劉均也不賣關子,很快就把事情講了出來。
這事兒說起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就是一個叫梁革的男人送他妻子到醫院來住院,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跟同病房的另一個人同樣也是妻子生病的男家屬吵起來了,兩人吵得特别兇,最後發展到動了手。很快醫生被叫了過來。
事情到這裡都還挺正常的,緊接着就到了劉均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了。
被叫來的那名醫生很快弄清楚兩人争執的源頭。原來另一名男家屬的妻子長得挺好看的,梁革在給自己妻子拿東西的時候碰到了那個妻子,這一幕正好被這個男家屬看到,後者就認定梁革是在占他妻子的便宜。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妻子被别的男人占便宜這事兒?
好嘛,這就打起來了。
明明事情的經過就是這麼簡單,對錯也非常分明。隻要是一個正常人,都知道該怎麼辨别吧?
然而偏偏來的醫生腦子就不太正常。
哦不對,準确的說是這整個副本的醫生護士啥的腦子都不太正常。
醫生看了看梁革的妻子和男家屬的妻子,竟然以“男家屬妻子長得更好看,所以男家屬方是對的”這種理由來斷定了事情的對錯。
于是,“做錯事”的梁革這方被調到更差的病房去,他妻子的病的手術順序也往後推了幾天。
“你們說說,這算什麼?顔即是正義的極端版本嗎?!”劉均聽到這樣的事,人都要氣傻了。
宋浩甯還算冷靜:“從目前我們搜集到的這些線索來看,都跟一個字脫不了幹系。”
不用他說,其他幾人也都知道是什麼。
——美。
這個副本,是一個跟“美”有關的故事。
“很明顯這個地方的審美已經扭曲得不像樣子了,那我們想要通關的話,難道要把它們的審美扭轉回來?”劉均皺起眉頭,“這也太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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