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鹿鳴澤想改變斯諾星,或者說,想拯救斯諾星,因為這裡有他的親人朋友,但是後來他發現,這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放棄了,他選擇自己離開斯諾星,于是他想考上帝國軍校,但是他又失敗了,并且被告知永遠無望以這種方式離開。
鹿鳴澤不是一個積極陽光的人,從某些方面講,他很消極,他得過且過,他可以接受“賴活”着。命運的挫折磨平了他的棱角和信念,于是他覺得一輩子在斯諾星待着也沒什麼不好——人如果有夢想當然是非常好的,但是夢想破滅之後,人就不能活下去了嗎?當然能。
隻不過不再做夢了。
鹿鳴澤盯着奧斯頓的背影,早就被他忘記的,那種做夢的感覺,好像在慢慢複蘇,他無法控制自己内心那些有些不停冒芽,蠢蠢欲動的想法,他迫切地需要一個機會……
奧斯頓說不定就是他的機會。
作為男人,如果能像英雄一樣活着,誰會願意做“家庭煮夫”,尤其是鹿鳴澤這種,并非沒有,而是夢想破滅的人——隻要有一兩顆火星,就能讓他死灰複燃。
鹿鳴澤緊走上去幾步,若無其事地說:“我越來越好奇你的身份了,說真的,一般人就算經常坐飛船,也不會對飛船的構造這樣熟悉。”
奧斯頓笑着看了他一眼:“我隻知道飛船裡的艙位設置而已,說熟悉構造有點誇大其詞吧。”
鹿鳴澤無所謂地聳聳肩:“好吧,我們現在去哪兒?”
奧斯頓解釋道:“聯邦政府的客用飛船一共有三層,每層有五處包括配電室在内的雜物艙,我們現在在最底層。這艘船的設置多以中心對稱的方式,剛才我們看到兩個雜物艙,對面還有兩個”
他說完指了指:“兵分兩路?”
鹿鳴澤想了想搖頭道:“找人當然是用時間越短越好,時間拖長很可能會被人發現,分開找也許會快一點,但是出了事沒辦法相互照應,還是安全第一。”
這可是人人都有槍械的星際聯邦,鹿鳴澤不敢冒險。
他話剛說完,突然聽到前方傳來腳步聲,鹿鳴澤與奧斯頓條件反射地一起貼到艙壁上,靜靜地聽腳步聲是哪裡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鹿鳴澤扯了奧斯袖子一下,往旁邊示意一下,自己先貼着船艙牆壁往後挪。
奧斯頓看了鹿鳴澤一眼,沒說話也跟着一起挪。
等他們貼着船艙牆壁挪到一個視覺死角的角落,腳步聲就更加清晰了,仿佛就在身邊似的。不過好在角落裡有個窄小的集裝箱,鹿鳴澤爬了進去,奧斯頓緊跟其後,箱子裡很黑暗,卻能從集裝箱的洞上很清晰地看見外面的人在做什麼。
隻是集裝箱裡太窄,鹿鳴澤和奧斯頓擠在一起非常不方便,他們兩個幾乎是渾身上下能貼的地方都貼在一起了。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是能聽到呼吸聲,鹿鳴澤越發覺得不自在,就微微動了一下。
他随即卻被奧斯頓撈着腰往懷裡一扯,兩人徹底抱到一起去了。
“你……”
“噓。”
奧斯頓根本沒看他,隻皺着眉嚴肅地從集裝箱的縫隙往外看,鹿鳴澤就被他抱在懷裡,他仿佛都沒意識到,也一點也不感覺不自在。鹿鳴澤望着奧斯頓的側臉偷偷吞了下口水,喉結微微滑動,然後艱澀地移開視線。
……這他媽什麼事兒,早知道不進來了。
腳步聲徹底停在集裝箱前面,鹿鳴澤沒再多說,也從縫隙中監視着來人——對方有兩個人,好像在甲闆上讨論什麼事情,因為背對着他們,而且隻能看到一條縫,看不太清,鹿鳴澤忍不住把頭往前湊了湊,他覺得至少該确定一下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他的頭才湊了一半,就被奧斯頓連人帶腦袋狠狠壓在自己身前,鹿鳴澤本來算是蹲在箱子裡,現在被他摁得變成鴨子坐了。對方卻好似完全沒發現,還好心提醒:“這裡太擠了,不要亂動。”
鹿鳴澤心說我這樣确實不能亂動了,腿也快廢了。這種黑暗而暧昧的環境下令人實在無法不生出奇怪的想法,尤其這個跟他身體極度貼合的人還是他的想走腎對象。
鹿鳴澤覺得自己的呼吸頻率已經亂了,他努力壓抑着呼吸聲,微微仰頭,嘴唇都快碰到奧斯頓的喉結了,他還不能後退,還沒地方躲,真是煎熬……
奧斯頓仿佛察覺到鹿鳴澤的情緒不對,也像隻是無意為之,他突然低下頭來,嘴唇輕輕從鹿鳴澤鼻尖擦過去。
集裝箱内光線很暗,但是還是可以看到臉上的表情的,這突發事件令鹿鳴澤尴尬得要死,這樣近距離地貼在一起,他要是起什麼反應了怎麼辦?!鹿鳴澤首先扭開臉,但是也僅僅是避開對方呼吸的氣流而已,而另一個當事人仿佛這時才反應過來,以壓低聲的氣流音輕聲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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