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不是自己不會,但她卻更喜歡芃姬主動親熱她的感覺。芃姬腦子中浮現那春冊子上,不僅有唇貼唇的畫,還有咬着另一人唇的畫面,她想着驸馬該是這意思才對。她慢慢往下挪動自己的唇,直到自己的雙唇含住了那人的下唇,她的舌尖隻碰到了一點點那下唇,卻像是嘗到了一點點甜頭一般,使勁用舌尖舔了一下,胸腔不自主的顫動,她終于找到了樂趣,就那般先是舔了個夠,又咬了了夠。法一:……隻覺下唇已麻。芃姬喘着粗氣睜着兩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法一,從她的眼看到她的唇。“好像腫了。”芃姬的氣息還沒平緩下來,見着這紅腫的下唇,知曉是自己的傑作,還有些愧意。法一卻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發麻的下唇,确實有點痛,卻又痛的爽,她伸出舌尖掃了一下下唇,“明兒就消了,倒是殿下,該是要學着呼吸才是。”她毫不懷疑,如果剛才芃姬會呼吸的話,是不會松開自己的。隻要多親熱一會,唇麻不麻腫不腫的,都是小事情。芃姬倒是實誠,“剛才就顧着嘗嘗什麼味兒了,倒是忘了要呼吸,何況嘴貼着,呼吸起來确是困難。”她剛才就是因着快要窒息才會松開法一的唇,那感覺她第一次體驗,原本是怎麼也不夠的。這般想着她覺得自己呼吸又勻稱起來了,她已經在思考要不要繼續,再來一次?剛才總覺還有許多沒有做的。但是現下兩人已經說起話來了,好似這般直接也不大自然。法一卻像是在教學生一般,将她在山上學到的東西說給芃姬聽,“殿下下次可以試試腦袋轉着來,這樣可便于換氣。”說着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哎呀,就是次數多了就自然而然會了。”芃姬向來是會抓重點的,“驸馬的次數很多?”說起來也是,剛才自己氣喘籲籲的,這個人好像并沒有什麼反應。要說起此事的次數經驗等,法一倒還是真是有,隻是也不多就是了。“臣從未與殿下之外的人做過此等事。”法一又加了一句,“臣保證。”經驗确是有,卻不是旁人,就是殿下你啊,可惜的是,殿下已将此事忘得一幹二淨。法一有些後悔了,後悔當日将引長老給她傍身的清除丹喂給了芃姬,不然,她該是還記得自己的。當日她聽到有動靜,便斥了一聲“給本宮滾出去”,但是見到自己真容後,分明也是不厭自己的,不然也不會主動要她的幫忙了。罷了罷了,要是當日沒清除她兩個時辰的記憶,哪裡能娶得到這人,怕是腦袋都保不住了。當時皇帝想讓她嫁的可不是自己,想要求娶她的人也不止一家兩家。何況如今日這般局勢,該是兩人最好的了。芃姬原本還在糾結的心因這一句話散去,她并不喜歡這人還與别個做過此等事,哪怕是以前過去的事,她也不喜。“驸馬往後在本宮面前還是勿要再自稱臣了,父皇聽着了,怕是要以為本宮苛待你了。”父皇什麼的隻是個借口,分明是覺得她老是自稱臣,與自己疏遠的很。“那牢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法一總覺得下唇麻麻的,又開始癢癢的,很想芃姬再親近親近自己。剛才殿下好似也隻是吻了自己的下唇,還有許多事未做呢。但她卻覺得開心,她知道這是因為殿下并不熟稔此事的原因,殿下不會換氣,也不知該如何吻自己,那般青澀,除了能說明這是她第一次吻人之外,也沒别的了。兩人之間突的沉默起來,一個唇麻麻的還想讓另一人對她再來一次,另一人覺得自己呼吸恢複正常了還想再試試剛才的事,可又礙于此時氣氛散去不少,怕有些突兀,便不言語想等着對方再說點什麼。一人坐在床榻中間,一人坐在床沿邊上,還有一人的衣擺不甚整齊,兩人又是四目相對,在一安靜下來,房間裡很快便又變得暧昧起來。也不知是誰先靠近的,兩人終究是貼在一塊了。這回法一便試着先動作,帶動着芃姬,兩人的唇碾磨在一起,她勾出自己的舌尖去引着芃姬的與她纏在一塊。芃姬隻覺自己又要呼吸不上來了,可她還是死頂着不松開。“笃笃笃。”此時卻傳來了三聲敲門聲。攪得兩人不得不松開,芃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看法一,松開了後便隻将視線低着看對方撩起的下擺。法一卻是看了好一會此時的芃姬,雙唇紅紅的,上邊還冒着水光,像是剛剛偷吃了卻忘了擦嘴似的,她咽了把口水。咕噜一聲,讓芃姬的臉紅透了。她有些羞惱的輕輕推了一下法一的肩,“有人敲門,驸馬還不去看看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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