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談巍身後幾個董事也都目不斜視,隻有劉秘書客氣地同她打招呼,“解總新年好。”
“新年好。”解瑾笑一笑,然後低下頭繼續看文件。
下飛機時,誰也沒有多看誰一眼。
三年很快過去,解瑾與江衍聯手将公司做到了業内第一。江衍把手下人培養得很好,幾個年輕中層都漸漸都升到了高層,開始獨當一面,也帶起剛進公司的新人來。
隻是随着規模愈來愈大,公司亟需大量資金來滿足擴張需求。但資本寒冬之下,各大風險投資機構手都很緊,見了一輪投資方下來,大家話說得都很好聽,但并無多少收獲。
又一次無功而返時,江衍看了她一眼:“其實,還有一個選擇可以嘗試下。”
“嗯?”
“談氏。”
“我跟談巍已經幾年沒聯系過了。”
江衍搖搖頭:“有些關系即便幾十年不聯系,也不會變。”
解瑾不這麼認為。上次見談巍,他變了許多。倒不是外表,他一張臉像活化石般半點兒沒變,還是人海中一眼能望見的英俊面孔,但氣質卻同她認識的人完全不同。
那天在飛機上,随着談巍越走越近,她隻覺得他陌生,就像以前在晚宴上見過的談老爺子,在權謀名利中滾出來的深不可測,讓人覺得多少過往交情投進去,都不能讓他起一絲波動。
但江衍卻認為可以了解下談氏有無投資意向。解瑾隻好硬着頭皮去試一試,畢竟作為CEO,找錢是她的職責。本想約劉秘書一頓飯探下口風,看看談氏有沒有可能成為金主爸爸。
誰知對方意料之外地好說話,說這頓飯便不必吃了,她若想談投資的事,可以直接約時間。
解瑾這邊還沒反應過來,劉秘書那邊已經替她敲定,“談總周四會回本市開會,跟您的約見時間排在會後一小時,在談氏大廈可以嗎?”
她還能說什麼,自然是應下。
當晚,劉秘書再次來電,解瑾正在自家露台上吹風,随手接起,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便傳來一個熟悉的嗓音:“小劉說你想見我?”他聲音低沉清冽,那邊聲音嘈雜,像是在某個酒局。
多年沒聯系,再次聽到對方聲音,解瑾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可會面時間已經定下,他特意再打個電話來确認什麼意思?她摸不準什麼情況,隻是模糊地嗯了一聲。
片刻沉默,他似是不悅:“為什麼不直接找我?”
還沒等她說話,他又道,“算了……我明天回市裡,晚上正好有空,你到時候直接過來。”
解瑾又嗯一聲,然後接聽電話的換成了劉秘書,再次同她核實了一下新的見面地點與時間。
挂了電話,解瑾看看自己記下的地址,心道這不是談家老宅嗎。
解瑾在大學期間跟着談巍去過兩三次,不算熟,但記得路。
談宅是棟鄰水而建的中式豪宅,寸土寸金的地段,3米高牆圍攏,牆外是寬敞梧桐大道,秋天時金黃落葉厚厚蓋滿路面。
談巍畢業後便不再與父親、繼母和二弟同住,而是自老宅搬出另租了一套公寓,如今談老爺子已經去世,他那同父異母的二弟又進去了,繼母據說也攜大量遺産改嫁他人,老宅按理來講是空下來沒人住了,隻是沒想到,他居然又搬回去了。
不過想這些也沒意義,還是想想該如何說服談巍投錢。
次日晚上,很不湊巧地下了暴雨,但對方也沒說改時間,解瑾隻好按約定的時間地點赴約。江衍開車帶她至談宅,解瑾從後排拿過傘正準備撐開下車,卻見江衍正調出回去的導航,她忍不住挑眉,“你不跟我一起進去?”
“就送你到這兒了。”江衍側頭看她,笑吟吟的,“老闆你一個人去談,更容易些。”
“……”
瓢潑大雨中,解瑾撐着傘站在談宅門口,就這麼眼睜睜看着江·狗頭軍師·衍駕車而去,将她一個人留在此處應付BOSS。
出來迎的是劉秘書,他将解瑾帶進門廳,說談巍還沒回來,請她稍等片刻。
解瑾隻好坐下等,結果一個半小時過去,她面前茶水續了三回,談巍根本連個消息都沒。
不是這麼幼稚吧,故意把她叫過來晾着報複?
解瑾并不急,商人若要面子就做不成事兒,這些年鍛煉下來,她臉皮不知厚了多少,哪會怕這點小小冷待。
解瑾氣定神閑地等着,過了一個多小時,實在耐不住,找來劉秘書問了兩句,聽聞人快回來了,于是便坐回沙發上,氣定神閑地等着。
一個多小時又過去了,她咬牙深吸氣,找來劉秘書微笑着詢問,“我看談總今天有些忙,要不還是改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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