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涵解釋說“這是我朋友,剛好碰上。”
“朋友?”肯特明顯不信,一個被流放來的罪民,居然能跟白耀星的貴族成為朋友,怎麼想都不現實。
不過外面的鼓聲都響起第三遍了,肯特隻能跟傅涵先把籠子擡到台上。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事先走漏了風聲,這個籠子的拍賣價格外高,當聽到有人出十萬星币時,肯特眼睛都瞪大了。
十萬星币!那可是他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看向那個黑籠子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起來,他真有點好奇,這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人。
最後沃爾德公爵以五十萬星币拍下這個籠子時,全場一片嘩然,坐在一旁的公爵夫人臉都氣綠了,手裡的印花手帕被她擰了又擰,最後變得跟繩子一樣堅硬。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這籠子裡到底裝着怎樣的絕色佳人。隻有傅涵帶着面具,靜默的站在一邊,如果不是還有兩個籠子要擡,他早就飛奔回去見那個少年了。
結果當主持人在衆目睽睽下掀開籠子上的黑布時,一個又醜又胖的男人出現在裡面,頭發散亂着,鼾聲如雷,撅着屁股睡得四腳朝天。惹得台下觀衆哄然大笑,而拍下這個籠子的沃爾德公爵更是氣紅了眼睛。
明明情報說53号籠子裝的是那個小家夥,怎麼現在變成了一個又肥又醜的奴隸!
可是盲拍的規則本來就是在看不見的情況下競拍,賭輸賭赢也得看運氣,可黑布籠子裡居然裝着這種貨色,簡直就是詐騙!
沃爾德公爵為了保持貴族的矜持高雅,隻能強忍住内心的怒火,讓拍賣繼續進行。
等工作結束後,傅涵立刻跑去了後台,他這一舉動把肯特弄得一愣,有些不解道“籠子都擡完了你還去後面幹嘛!”
傅涵沒有回答他,隻是一個勁兒的往後台跑,幸好過去的時候,少年還在。
“你總算來了!”少年百無聊賴的站起身,朝傅涵伸出手“把你面具借我一下,外面有好多家夥都見過我的臉,這樣出去還得被抓。”
沒想到傅涵居然一把抱住了他,不同于一般意義上的擁抱,少年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沼澤的泥潭,四周的水和泥巴瘋狂圍壓過來,他都要喘不上氣了。
“喂!你幹什麼?”少年皺着眉捶打了他幾下,“抱就抱,老子要上不來氣了,你要殺死我嗎!”
聽到死字,就像是觸及了什麼開關,傅涵的手臂瞬間從少年身上松開,看着拍着胸口急促喘息的人,一滴淚在面具後落下。
“我叫傅涵,你怎麼稱呼?”
少年有些後怕的退後兩步,看他好像沒什麼惡意,才答道“我叫蘭休。明天要到南沙島那邊,馬上最後一班船就要開走了,你快把面具借給我吧!”
從奴隸交易市場到碼頭,至少也要兩個半小時,他要是現在跑過去,興許還來得及。
沒想到傅涵卻直接否決了他“你不能走。”
蘭休有點懵“我走不走跟你有什麼關系?哈,你就是不想借面具是吧。”他從貴族的衣服兜裡掏出不少星币塞給傅涵“你這陶土面具做工這麼粗糙,也值不了幾個錢,這些夠你買幾十個了。”
結果傅涵仍舊拒絕“不是錢的問題,是你真的不能走。外面對你來說很危險。”
傅涵固執的态度,讓蘭休徹底炸了。
“靠,我危不危險跟你有屁關系!你家住馬路邊兒啊管那麼寬。”蘭休把自己剛才給他的錢都搶回來,“不借拉到,我自己想辦法。”
沒想到他剛踏出一步,就感覺後腦一陣劇痛,眼前的景物都天旋地轉起來。在他閉上眼睛快要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感覺臉上被扣了一張面具。
這家夥,是不是有病……
蘭休感覺自己好像躺在一艘大船上,海面狂風大作,卷起滔天巨浪把甲闆吹的動搖西晃。可是晃着晃着他就覺得不對勁了,為什麼身子其他地方不晃,就腦袋一個勁兒的晃啊?
他顫了顫睫毛,輕輕睜開眼,卻看到一個白毛小崽子正抓着他的耳朵不停搖晃,蘭休吓得一把推開他,坐在床上往後退了幾步,這才發現自己的腳踝上被拴了鎖鍊和鐵铐。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等冷靜下來後,蘭休嘗試問面前的小崽子“诶小白毛,這是什麼地方?”
結果小崽子卻所答非所問,看着蘭休大眼睛眨了眨,指着自己的臉更正道“喃喃!”
蘭休還以為這裡叫喃喃,皺着眉,更迷惑了,“喃喃?白耀星有這個地方嗎,小白毛你到底知不知道?”
小崽子聽他一個勁兒的叫自己小白毛,頓時生氣的堵起嘴巴,指着自己的小臉直跺腳“喃喃!”
蘭休無語的擺擺手,“算了,我看你就會說這倆字,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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