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聲看完信之後說道:“等過完年,派幾個人去接他們吧,剛開春路上不見得好走。他們人多又帶着家當,路上難免遭賊惦記。财物不要緊,隻要人平平安安的就行。”
陸清接話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等過完年我就找一隊人回去接他們。”
得知家人們過完年來京城投奔他,宋聲心裡更着急了,如今是十月,還有兩個多月就要過年了,得趕緊在過年前把鐵礦的事情解決了,不然他的軟肋這麼明顯,這事兒一日不解決,家中人的安全就有一日的隐患。
“今天感覺怎麼樣?身子可還爽利?”
“好着呢,就是時不時的犯困,能吃能睡的,沒什麼問題。你放心吧,我注意着呢,這孩子乖着呢,有空啊你不如想想給咱們這個孩子取什麼名字好。”
宋聲沒想過陸清還能再懷上孩子,這個時代的性别是有些奇特的,大多數的哥兒生出來的孩子都是男孩和哥兒居多,宋聲還未曾想過給這個孩子取什麼名字。
他拉過陸清的手,一手環住他的腰,将額頭輕輕放在他的腰側,說道:“此事不急,待我回去好好翻翻詩經,定要起一個響亮儒雅的名字。”
到了十月底,宋聲漸漸忙了起
()來,不僅是翰林院的事務繁忙,他還有一些别的事情忙。
自從回京之後進了翰林院,敬王都派人來找過他好幾次了,前幾次他還如約去赴宴了,後面直接找借口拒絕了。
李淩賦還專門找他吃過兩次飯,可惜宋聲依然不為所動。這個月倒是沒怎麼來找他了,應當是放棄了。
而他一直在查鐵礦的幕後之人的事情也終于有了眉目,這事兒還要多虧了他身邊的暗衛,在暗中查到了不少線索。
他順着線索順藤摸瓜,發現宋嚴固真的與敬王有所勾結,不僅私自開采鐵礦,甚至宮中的兵器庫的供給賬單他也做了手腳,私運兵器出去,這些兵器不用說也是運到敬王那裡去了。
敬王暗地裡招兵買馬,存了謀反的心思。隻是不知道何時起事,藏在暗地裡始終是個禍患。
宋聲将這些線索全數禀告了皇帝,可即便手上握着證據,明知道宋嚴固是敬王的人,也不能直接動手去抓他。這可是朝廷重臣,他身後還牽扯着敬王,抓他一個不要緊,最要緊的是要拔出蘿蔔帶出泥才好。
這一天宋聲是早上進宮的,一直待到下午才出宮門。在他走之後,朝中有好幾位大臣都匆匆進了宮。
十一月中旬的時候,朝中忽然傳來一個消息,說景帝舊疾複發,吐血昏迷。
聽說還早就留有傳位诏書,隻是不知道這诏書藏在何處?
敬王知道時機已到,不能再等了,那傳位诏書上寫的人必然不會是他,如今趁着皇帝重病昏迷,隻有立刻起事,帶兵逼宮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宋宅。
陸清正在家裡養胎,這幾日他聽從家中兩位穩婆的建議,每日吃過飯後都要在院子裡轉一轉,聽說這樣生産的時候不會難産。
可他人雖然是在散步,心裡卻一直慌慌的。這幾日京中不太平,宋聲每天出門前總是跟他反複叮囑讓他在家裡好好待着不要出門。
他知道外面有大事發生,他心裡也擔憂宋聲的安全,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着自家相公能夠平安無事。
朝野動蕩了幾日,京中開始傳敬王帶兵進宮了。敬王為了師出有名,把皇帝吐血昏迷的責任推到了太子身上,言說都是他害的父皇昏迷不醒,而他現在做的事情是在勤王。
太子與敬王兩派争鬥了那麼久,朝廷上的人心明眼亮,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那等說辭都是借口,也就能騙騙普通百姓。
然而這有說法出兵和沒說法出兵可是不一樣,師出有名,那他做的這件事就是在弘揚孝道,師出無名就是謀反。
太子和李淩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皇宮都未能守住,讓敬王和李淩賦沖到了皇帝卧榻養病的宮殿裡。
“父王,你老了,這皇位也該傳給兒臣了。聽說你拟了傳位诏書,兒臣這般聰明能幹,這上面的名字寫的一定是兒臣名字吧。”
景帝躺在床榻上,這幾日的苦藥一碗一碗的往下灌,他的臉色本來好了許多,結果聽到敬王帶兵逼宮的消息,又氣的心裡一口血差點吐出來。
他沒說話,躺在床上眼死死的盯着敬王,敬王走到這裡本來是來耀武揚威的,結果對方竟然不吭聲,他一下子說出這麼多話,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讓人十分不痛快。
“你就算寵愛你那個長孫又如何?這皇位也輪不到他。不瞞你說,父皇啊,這些年而是心裡的怨氣可是越積越多,你放心吧,我在宗仁府給他留好了地方,以後能在那裡安度晚年,也是我這侄子的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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