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越被扯越來勁,幾番抗議都不能見效。這次顯然是進入了“當街調戲賣身葬父孤女(霍潛)的纨绔子糯糯”的角色。眉眼流轉間,還是熟悉的霸道糯糯強制愛劇本。霍潛原本要把他丢出去,叫他見識一下誰更适合來扮演霸道纨绔的角色。隻是一握住糯糯的手腕,被他眼波流轉望上一眼,又不舍起來:我要與他分開一日一夜啦……糯糯沉迷于調戲霍潛小娘子不能自拔,被丢幾回又不痛不癢的。他們貓精最是身段柔軟仿若無骨,不耐打不耐摔,但是可耐扔了。他完全不怕被霍潛扔出去,甚至隐隐開始琢磨下一個劇本的台詞:要怎麼樣才能趁着今天他願意叫我相公,多占點嘴上便宜呢。正琢磨着,霍潛啟唇,含住了在嘴唇上流連的不老實的手指。嘬一口,便扭頭去看背上的人,含糊道:“一下怎麼夠呢?公子。”糯糯第一次被配合演出,節奏都亂了,支支吾吾做不出油膩公子的樣兒,倒是害羞得像個小鹌鹑,氣弱道:“那你想要,要幾下?”霍潛将背上的小相公扯下來,就着柔軟蓬松的軟墊将纨绔糯放到,一條腿挑起他的膝蓋讓他坐在自己的兩膝之前不讓随意動彈,趁着糯糯不解地功夫,攬過他的肩膀就是一個吻。糯糯也就打算過過嘴瘾,沒想到以另一種方式實現了。當即破功做不成地主老财等惡霸,原形畢露成了一隻任人魚肉的小貓咪,可憐唧唧地仰着脖子任君采撷。霍潛一吻落,壞心眼地問他:“公子,可還夠?”糯糯雙眼迷離,過了片刻才醒神,臉埋進霍潛胸口臉紅紅地不說話。霍潛把惡霸土匪糯又挖出來,故意逗他:“可是奴家伺候得不夠周到,惹相公你不滿了。”說罷捏着糯糯的小下巴,把縮頭烏龜糯的臉從自己懷裡擰出來,便又得到一隻攤開無形的肚皮任人魚肉的香甜小貓咪。霍潛這厮一旦确定關系,就不再掩飾他對于親熱的熱衷,又是一個食髓知味的吻,直把定力不足的糯糯親得動情地“嗯嗯”起來。雙手也不自覺地摟過霍潛的肩膀,借力把自己獻出去,直想叫他的霍潛小娘子再熱情一些,對他再多渴求一些。這一吻完畢,糯糯已然軟若無骨倚在了霍潛身上。這時候就算給他就地正法塞十個八個小貓崽,他定然也是興不起什麼反抗的心思的。更不必說他的土匪惡霸劇本如何維系了,被親傻了的糯糯随時可以轉換到殘花敗柳劇本。纨绔子買下街邊賣身葬父貧家女,結果反被貧家女放倒偷香又竊玉什麼的。由此可見小甜心怎麼撐場子,到頭來還是把自己送到别人嘴邊獻祭自己香噴軟甜身子的命運。霍潛與他說話:“我眼睛有些看不清了,約莫是瘴氣反噬的時間已到。”糯糯軟乎乎的臉頰蹭在霍潛胸口:“唔。”“我閉關,你去歸師兄那裡呆一天。我一回來就去接你。”霍潛又想親他了,深感一天一夜實在過于漫長。糯糯被哄好了那叫一個好說話:“聽你的。”“别被别的男人哄走了。”霍潛不放心。糯糯對着他兇巴巴地“喵”一聲,又在他的下巴上磨了磨牙,被抱到床上去睡了。第二天睡意朦胧時,他便隐約知道霍潛已經閉關逼出瘴氣之毒去了。霍潛若在他枕邊,氣息不會這樣清寂。他夜裡睡得過于安穩會一不留神睡出貓耳朵貓尾巴,這會兒翻個身壓到自己的尾巴,還忍不住龇了牙:我多災多難的尾巴根喵。正愛憐自己的尾巴根,淡雅的熏香吸引了他的注意。糯糯鼻尖微微翕動,糯糯驚醒:這熏香的味道和藏雲峰不一樣,我難道不是在霍潛的床上嗎?!眼睛睜開一看,果然不是。周圍裝飾是他未曾見過的模樣,要不是身下的床上還留有霍潛的氣味,他能吓得一蹦三尺高。驚疑之間,就一個高挑修長的身影倚在窗邊矮桌上,指尖随意地翻動桌上兩寸厚的本子,嘴裡念念叨叨些聽不分明的絮語。糯糯尾巴毛肉眼可見地炸了一下,抹抹眼睛倒又淡定了。一來是他屁股底下還墊着霍潛的一件裡衣,二是窗口的男人他也是認得的。是歸不覺,正倚窗翻底下師弟呈上來的賬目。歸宗主不像他那些師弟一樣喜歡和糯糯玩拍掌掌的幼稚遊戲,之前事務繁忙,也沒有特意就多了個弟妹的事上門拜訪過。此刻看見糯糯,也是不緊不慢地踱過來,抓過糯糯的指尖逗小孩似的搖了搖,最大程度表示善意:“弟妹。”糯糯:這打招呼的動作有點熟悉???“師兄。”糯糯最喜歡聽霍潛這幫子師兄弟叫他“弟妹”或者“嫂嫂”了!歸不覺再多叫他幾聲,他能開心得飛起來。長兄如父,他這四舍五入就是被霍爹給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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