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qaq”無意間聽到真話的崽崽暴驕。糯糯個始作俑者偷看了霍潛一路,這會兒隻好站到前頭來安撫崽子。霍潛則幹巴巴救場:“不是,剛剛被你繞暈了。我是說……這形狀要是實在不和你心意,我……我這就給你削成你喜歡的模樣。”崽崽滿臉都是“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的内涵表情,也不要舅舅抱了,蹿到糯糯肩膀上:“這海島是惡心心的心形,還說不是給我iaia的qaq。”霍潛看看爆炸的兒子,再瞧瞧嬌羞狀的糯糯,最後再看海島。反複幾次之後他心态也有些崩:“不是,我買的時候沒注意到。我隻是看人家娶親送花園,想着我也不能讓你娘吃虧……不是,是讓你吃虧。”越說越錯的霍小娘子梗着脖子說着沒人信的真話:“我真不是故意買這個形狀的島。你們這是什麼表情?”父子兩人互龇一通,還是糯糯在中間打圓場,現場畫了個設計圖,一力主張把海島改建成崽崽喜歡的純圓形。并許諾在海島上給崽崽搭窩,這才勉強不讓崽崽再朝他爹龇牙。畫完圖,糯糯就領着霍潛去做标記,他們要沿着标記把海島多餘的邊角切掉,以彌補崽子因為收到假禮物而受傷的小心心。島上多年無人涉足,裡頭半隻土著精怪修士都沒有,純乎是野生花鳥蟲魚的樂園,邊邊角角都是密林。霍潛切起來倒也不至于肉疼。隻是到最後一個角落,是一片旺盛的花田。花田邊緣有一些果樹和好幾個蜂箱。果樹花田和蜂箱恰好位于該被切掉的地段。霍潛舍不得動了。原始的叢林裡,花草自然狀态下難以與參天的大樹競争日照,從而在這蠻荒之地長出集中的大片的花田來。這裡的果樹花種都是霍潛親自挑了種下的,蜜蜂也是他自己搬來叫花匠大叔給他打理的。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不過是糯糯喜歡吃糖,他便順手弄來了幾箱蜜蜂,預備給他存點蜜糖吃。糯糯剛離開時,他在短暫的憤怒之後便陷入自我檢讨之中。反思自己哪裡做得不稱職,是什麼原因導緻他不告而别。之後糯糯遲遲沒有消息,他才又陷入被抛棄的男人慣有的惱怒。崽崽不在身邊,他被一個瀑布迷住了,非要在瀑布底下用爪子撈迸濺的水珠織成的彩虹,怎麼也拉不動,索性就讓他在瀑布底下等他們回了。霍潛立在蜂巢前,左右看确認崽子确實不在,抽出随身的短刀,拉着糯糯穿過花田來到蜂箱前:“有帶玻璃瓶嗎,我給你把蜂蜜罐走。”糯糯忙不叠掏出一排預備做腌菜的玻璃瓶,小媳婦一樣躲在霍潛的結界裡看他割蜂蜜。“花匠大叔有心了,”糯糯竊喜不已,“竟然能弄來蜜蜂,還教你割蜂蜜。”霍潛把玻璃瓶往他懷裡一塞,也不解釋“這是我自己弄得”,“割蜜也是我自己學的”,隻小心翼翼把蜂箱塞回去,淡淡說:“現在入夏,蜂巢裡都是雜花蜜。我把蜂箱往裡搬,明年春天開始每開一季花,我就帶你來割一次蜜。”糯糯傻笑:“好。”“弄完了,回去接兒子吧。”糯糯好哄,這會兒要是原形就是一隻舒舒展展曬太陽的小貓咪,霍潛說什麼他都好的。乖咪咪地就被拉回去了。霍潛帶着他從即将被舍棄的花田中穿過,行到花田邊緣時定住了腳步:“崽子還在玩水,約莫沒那麼快盡興……”糯糯歪頭聽他說什麼,輕易就被男人捏住了下巴拉到了近前。男人捏捏他的唇,不甘心這一片心意不聲不響被夷為平地。他靠近糯糯:“你之前說要補償我,還作數吧。”糯糯眨眨眼:“裙子嗎?”這小騙子爽利得很:“拿出來,我現在就穿給你看。”他頭腦很簡單,之前看霍潛瞧這片花田眼神不對,他便猜大約是這裡過于夢幻幽美了些,霍潛舍不得切掉了。男人麼,偶爾也是有些爛漫天真的念頭的。比如說在花田裡談個情說個愛什麼的。經過上次女裝事件之後,糯糯發現霍潛有一點點特殊的愛好,他的談個情說個愛可以類比于讨個債求個償。糯糯表示可以理解并且接受。他巴巴地等霍潛把裙子拿出來,誰知霍潛彎腰摘了多豔紅的不知名花朵,握在了手心。男人迎着小貓精好奇的目光,左右四顧确定沒有崽崽的蹤迹,才令糯糯攤掌在他面前。他将拳頭一松,手心裡一抹豔紅便流到糯糯手上,逶迤成薄而娟麗的一團布料。糯糯滿臉問号地扯開那一團花朵變成的,小團到可以被握在手心的布料。呆滞三秒之後,臉倏然通紅。“你要我穿,穿這個給你看?”糯糯把不盈一握的肚兜翻過來轉過去,磕磕巴巴向男人确認,指尖都羞到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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