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許争寵,不許獨占iaia,我就容忍你在這個家再待下去。得意間,不自覺就把話說了出來,還在每個短句的末尾加上了一聲奶聲奶氣的“喵”。話音剛落,他身後的石壁說話了:“怎麼又是你?”崽崽吓得屁股一墩兒坐在地上:“誰?”石壁沒有回答他,而是冷漠地警告他:“馬上從離開這個山洞,回到你爹娘的身邊去。”崽崽這種年紀的小孩子,隻知道要聽iaia的話,并不會聽從其他人的教誨。于是他歪歪頭:“喵?”喵完發現對方的聲音有些耳熟,又驚喜地喵了一聲:“你是月牙精!”藏在他們家附近溶洞裡的月牙精。月牙精呸了一聲:“我才不是月牙精。”小崽子的探索欲旺盛:“那你是什麼呀?新天道?新天道又是什麼呀?”月牙精又脾氣很差地呸了一聲:“我也還不是新天道。”“那你是什麼呀。”小崽子不由自主地對着石壁蹭蹭毛,他不清楚是哪塊石頭在對他說話,隻是很想靠過去,蹭一蹭。蹭完後整隻小貓都開心地晃了晃,熏熏然。靠近了,終于看清楚石壁上有一個魚骨狀的印子。“我也不知道我算什麼。”魚骨聲線沒有波瀾,“不過我知道你要是再和我呆在一起,早晚會變成它的盤中餐。”崽崽踮起後腿直立起來,想拿臉頰去蹭魚骨:“‘它’是什麼呀,我可以吃嗎?”話音剛落,一聲呼嘯自石壁中傳來:“吃掉你,吃掉你!”魚骨本是安在石壁上,聞言驟然從石壁上剝落,卷起崽崽就破水而出,語氣并不是如何焦急:“它呀,它什麼都不是,隻是我兒子的門下走狗而已。”崽崽被勒住兩隻前爪,後爪晃晃悠悠落在空中,并不是十分舒适的姿勢。他矜持地縮後爪,擋住自己的貓蛋蛋:“呀,你兒子要吃你呀!為什麼呀,因為你勾引你兒子的iaia惹怒了他嗎?”魚骨形的家夥一愣,憤怒地想勒崽崽的脖子吓唬吓唬他,又懊惱地發現這隻小胖貓沒脖子。于是改為用無形的手彈了彈崽崽的貓耳朵:“閉嘴嘴,小孩子别說這麼讨人厭的話。”崽崽抖抖耳朵:“喵。”“此間有不止一個天道的繼承人,我與我的養子皆在其中,短時間内誰也做不得那天道的後繼之人。那逆子大約,想要除掉我們,做新生的天道。”魚骨微不可聞地歎氣,“抱緊我的胳膊,我把你還給你爹娘。”崽崽哇哇蹬腿,自然而然流露出被寵壞的小孩慣有的“求我啊”的表情:“我不要,我在離家出走,我不要見爹娘,他們好讨厭。”魚骨又一次伸出無形的手彈了彈崽崽的貓耳朵,吓唬他:“那你随我做流浪貓吧,我一根骨頭,甚是寂寞。”崽崽隻是傲嬌,哪裡要真跟别人走,當下也不想蹭魚骨了,喵喵大叫:“不,我要iaia,我要舅舅。”他慘兮兮摟空氣,很是分明iaia的定位是個需要他保護的大寶寶,舅舅才是他們家的奴仆兼打手。小貓咪在半空中吓到打嗝,很是沒骨氣:“舅,舅爹爹……爹爹救我!”如溪他兩個爹爹都不在現場,兩口子正和路千裡指着地圖點點畫畫,指點他那位章如溪師叔在外邊的别苑私産。預備規劃好路線就一道動身,一齊去把貓崽子搶回來。易歡全程伏在路千裡懷裡,臉頰睡得紅彤彤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糯糯幾次探頭看這位易宗主,再用懷疑的目光瞅苟師兄,路千裡便用手掌擋住他師弟的臉:“别這麼看我,我沒給他下藥。我這幾日一直在山上,宗門裡幾個老不死的便輪流給他施壓要他趁機除了我這宗門毒瘤。他嫌煩,睡前自己服的安神藥……”糯糯還盯,倒是暫時顧不上八卦他和易歡的風流韻事。他現在隻是一隻丢了兒子的焦躁小貓咪:“他是宗主,章如溪也得聽他的,能把他叫起來一起找找你幹兒子嗎?”“不能,章如溪手裡的貓還不能确定是你家的,你先不要急着打他的主意。宗門裡内鬥歸内鬥,他向來清清白白不偏不倚的。要是貿然因為章如溪的事和宗門裡的藥修對立起來,免不了惹一身腥。我臉大坑多,我來幫你找章如溪老巢不礙事。”路千裡兩隻手都上手擋易歡的臉,有些急,“你别老看他,他臉皮薄性子傲,被他知道你們在他睡我這兒時來過了要發脾氣的。”糯糯心說苟師兄忘性真大,前段時間站在藥修那邊要你自盡的怕不是這位“清清白白”的易師弟呦。又老實看地圖上路千裡畫的幾個紅圈圈:“章如溪還有别的遺漏的窩點嗎?”“肯定有,狡兔三窟,何況快千歲的老兔子。但他又要掩人耳目不,又要加緊叫手裡的百尾貓給他煉藥,我大緻能猜到幾處他最青睐的藏身之地。”路千裡核對了一遍路線,把地圖收起來,着急動身。看樣子臨走想親一親新結交的小情人,礙于糯糯他們在這裡又有些不好意思。末了隻掖了掖被子,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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