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笑了笑:“你放心吧,她不會這麼容易就倒下的,畢竟這麼多年都過來了。”
這些年來,徐風的媽媽不僅要照顧徐風,還要照顧他躺在病床上的父親。如今徐風的爸爸去了,對他媽媽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傅晚本想說那就好,但看着徐風臉上逐漸褪去的笑容,她忽然就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了。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徐風跟她說的話——
‘傅晚,我沒有爸爸了。
對徐風的媽媽來說,徐風的爸爸,在生活的壓力和沒有希望的等待中終究還是變成了一種負擔。但對徐風來說,那卻是他絕無僅有的存在。他走了,他就再也沒有爸爸了。
傅晚看着他,他們在過去是無話不談,但如今,竟隻剩下了沉默。傅晚很讨厭這種感覺,她甚至想到了逃,逃離這裡,逃離徐風的視線。
“傅晚。”徐風忽然叫到,他目光清澈,臉上的神情是傅晚從未見過的認真。“我有話跟你說。”
“我也有話跟你說。”傅晚搶在了徐風的前面,她看着他說:“徐風,我們是哥們對吧?我對你的感情,就跟對傅晨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們少了一層血緣關系。”
徐風看着她:“你也知道我們沒有血緣關系。”
傅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晚。”徐風叫到,他看她的目光不再和從前一樣。
“我想起來我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先回去了。”傅晚回避着徐風的目光,她說完便轉身向着車子的方向跑去,可還沒跑幾步,就被徐風扣住手腕用力拉了回去。
傅晚還沒反應過來,徐風的唇就已經覆蓋在了她的唇上。傅晚吓得瞪大了眼睛,她的鼻腔周圍到處充斥着徐風的氣息。她看着他,看着他忘情的吻着自己,看着遠處的燈光,變得飄渺起來。
忽地,傅晚用力推開了徐風。
“你幹什麼呢?!”她大聲問。
徐風後退了兩步,他看着傅晚說:“傅晚,你當真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嗎?”
傅晚:“。。。”
徐風:“如果你不明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了你。我從來就不想做什麼你的哥們,我隻想做你的唯一,做你身邊,可以守着你,護着你,照顧你一生一世的那個人。”
徐風還記得他初次見到傅晚時的情景:那是一個傍晚,他的爸爸将他和他母親從鄉下接到了市裡,他帶着他去了傅晚家。那個時候,傅晚正坐在客廳裡彈着鋼琴。她穿着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纖細柔軟的頭發披在肩上。她的指尖落在黑白鍵盤上,發出極其動聽悅耳的聲音。徐風站在門口看着,那時的他還太小不知道什麼是喜歡,隻是覺得,眼前的這幅畫面美極了。多年後,他終于明白那是怎樣一種感情,但是傅晚卻已經拍着他的胸脯叫他:“哥們”了。
傅晚的心跳很快,她用手捂着胸口,不敢相信的看着徐風。
“傅晚。”徐風又走近一步。
傅晚卻突然顫抖着說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跟你之間,隻能是朋友!”
徐風在那一天終于知道,傅晚對他,從來就隻是友情。隻是他動了情,認了真,硬要把這感情當做是愛情。
☆、第3章
9.
徐風走了,去了法國。
早在三年前,世界著名甜點大師阿諾德先生就曾向徐風邀請過去法國發展,但被徐風婉言拒絕了。那時傅晚還問她:不會後悔嗎?徐風當時用手拍了下她的頭說:“笨蛋,我做甜點又不是為了做給那些外國人吃。”他還有一句話,在那時并沒有說出來——
“法國再好,沒有你,就算不上完美。”
如今他還是離開了,離開了傅晚,離開了這片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土地。
傅晚站在徐風的店門前,她看着門上貼着的轉讓兩字,覺得鼻子酸酸的。
她的手上還拿着手機,上面有徐風發給她的最後一條信息:我走了,傅晚。希望下次再見到你,我們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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