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想着,眉眼染上一絲笑意。遂挑了些吃食,滿滿當當帶了回去。【驚慌】天越來越冷了,阮綿綿常常在屋子裡一待就是一整天。看着時間一點點流逝,她心裡不免有些着急。在離開之前,還能為王玄策再做些什麼呢?這是她近幾日常想的事。她想起了蘇行逸,那個人就像一顆。有他在,王玄策随時都可能有危險。“你們在外頭候着,不準跟進來。”清甯郡主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阮綿綿長長地歎了口氣,唉,看來又有一場惡戰要打了。“阮姑娘。”清甯郡主反手合上門,徑直走近木桌旁。“郡主請坐。”阮綿綿倒了杯茶,遞過去。“茶就免了。”清甯郡主徑自坐下。她解開朱紅色滾白絨的披風,随意放在一旁。“阮姑娘,肅王府你是留不得了。”小郡主開門見山說道。阮綿綿一僵,該是阿策夜宿于此的消息,被郡主知道了罷。緊張之後,則是舒了口氣。知道也好,阮綿綿心想,這麼一直粘粘糊糊拖着,也不是個長事。索性借清甯郡主之力,離開王府,另換個住處直至任務結束。“郡主所言甚是。”阮綿綿低頭恭敬回道,“民女亦有此意。”清甯郡主聞言細眉輕挑,頗有些意外。不過她沒有多說,隻道:“本郡主在城西置辦了間屋子。阮姑娘不如去住上幾日。”城西多民居,可謂大隐隐于市的絕佳住處。阮綿綿沒有不應的理由。看阮綿綿如此配合,清甯郡主很是滿意,便難得善解人意了一次,說可以寬限幾天。阮綿綿卻急着要走。不然她怕自己會反悔,又心軟想留下了。東西很快便收拾好。臨走之前,阮綿綿卻頓住了腳。她想了想,還是留了張字條。雖思緒萬千,落筆卻隻幾個字:歸鄉,勿尋。清甯郡主已安排妥當人手,阮綿綿跟在後頭,由側門離了王府。“你瞧,那不是阮姑娘嗎?”閣樓之上,江崇臨站在窗邊,恰好看到阮綿綿跟着個侍衛快步離去。他搗了搗身側的趙源,納悶道:“她提着個包袱要去哪兒呀?不會是跟蘇策鬧别扭了吧。”“我看這事怕是有貓膩。”趙源摸了摸下巴,“前頭領路那人我有點印象,好像是郡主的侍衛。”江崇臨有點驚訝,“不會是清甯郡主安排的吧!”他越想越覺得沒錯,“唉,郡主這脾氣還真是讓人頭疼。難道把阮姑娘弄走了,蘇策就能轉頭喜歡她了?哪有這麼簡單。”江崇臨還在嘀咕,趙源卻已喚了人。“去跟上。”“是,公子。”暗衛領命離去。“這次蘇策可欠了咱們一個大人情。”趙源又搖起他的折扇,心情頗佳的模樣。“阿切”江崇臨打了個噴嚏,“我說,趙源你可别搖扇子了。”他離了好友幾步遠,又打了個噴嚏,鼻子都有些紅了。“你自己沒怎麼樣,倒把我給扇出了風寒。”“好了好了,别唠叨了。”考慮到好友的心情,趙源合起了扇子。“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府裡的追風麼?”“怎麼,你想通了,要送給我?”江崇臨一下子來了精神,追風是一匹通身毛發黑亮的駿馬,江崇臨喜歡得不得了,可趙源始終不願意割愛。“想得倒美。”趙源用折扇敲了敲江崇臨的腦袋,“可以借你騎上半月。”“切,小氣。”江崇臨嘀咕了幾句。“既然不樂意——”趙源拉長了語調,“那就算了吧。我看,追風還是老老實實待在我們家比較好。”“哎哎,趙源,誰不樂意了!”江崇臨不幹了,他急忙道,“半月就半月,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你小子可别再變卦了。”王玄策今日奉肅王之令外出辦事。回程他繞了些路,去宜香坊買了些糕點。綿綿近些日子來雖不愛說話,總悶悶不樂的樣子,但對這些吃食的興趣卻還是一如既往。他提着糕點,先去了西院。推開門,卻空無一人。桌子上壓着個紙條,他拿起一看,眼中隐隐泛起陰霾。信紙被一寸寸握皺,窩成一團。少年将其狠狠扔在地上。第二次!已經第二次了!她到底還預備再走幾次?!他心裡的陰暗面好似尋到一個出口,噴湧而出,再也壓制不住。不行,不能這樣,綿綿會害怕的。心底有個聲音不期然響起。少年像是猛然清醒。他眼裡的狂亂情緒被生生壓住。王玄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以平複情緒。許久,房門被打開,少年容顔如玉,身姿挺拔。又是衆人熟悉的那副清冷内斂的模樣。隻不過,此時的他,眼中多了幾分疏離的寒意,讓人望之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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