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後,八家封王都恭恭敬敬地辭去。子規帶着四位王爺,幾位王子送到宮門外。子規看着八家封王離去的背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曼陀羅滿臉堆笑地走了過來:“四王弟,今天好懸呀,幸好你三王兄我反應的快,你才能吓住鎮國王!”
子規愣了片刻,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曼陀羅:“四王弟你放心,有三王兄助你,哪家封王也别想沾到我們的便宜。”
“嗯”子規點點頭。
春來秋往,寒暑交錯,東方草兒出生第七個新年要到了。随着新年一天天的靠近,子規一家人個個都如坐針氈,想到新年一過,九月初九就是九龍藤破三十年封印之日,子規做為小東方第三代君主就要上祭台不再回來!
祖父、祖母、母親,不論在做什麼事的時候,一想到新年要到了,都會心驚肉跳一番,不知不覺中淚水就會流下來。
此時隻有子規,在三位王爺不來找他說事的情況下,依舊每天平靜地、耐心地教六位王子與東方草兒練武、習文,兄妹七人學的都很好,他很滿意。
怕着、怕着,新年還是來了。
以往新年,子規都是帶着一家人提前回城,與衆兄弟一起過年,今年他不想早回去,他隻想多陪陪父母妻女。不論他多不想回,明天天就除夕了,他還是要回城接見封王處理政事。
夜深人靜,子規一家圍坐在火堆旁,都不想去睡覺,一家人都默默地看着火堆發呆,想着同一個心事。東方草兒從小,就不像一般兒童、活潑好動、天真爛漫。她習武就習武,讀書就讀書,平時不是說事,話都很少說。她見祖父、祖母、父母都不說話,她就趴在母親的腿上打着瞌睡。
子規疼愛地看了一眼女兒,對妻子道:“夜深了,帶草兒去睡吧!”
妻子答應一聲:“站起身,有些不舍地拉着女兒離去。”
子規:“爹,明天新年朝賀,我不想帶草兒上殿。”
祖父:“四兒,明天新年朝賀,是你做君主最後一次受封王朝賀。這些年,除了她百日生辰時你帶她上過一次大殿,以後就再也沒帶過。明天帶她去吧,她以後一個人上大殿,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你不在她身邊,她也不會太怕。”
子規:“幾家封王都知道我這幾年沒練劍,武功沒有上升,心有不滿。鎮國王也知道我沒有破他馴獸術的辦法,明天在大殿上,他定會報當年我要收他封土殺他的仇,有的封王也定會趁機奚落我。草兒馬上就七歲了,她已經懂了很多事,我不想讓孩子看到我,”
祖父:“唉,她雖是個女娃兒,可她已經投身做君主了,該她面對的,總歸要面對躲不了!就像你,舍不得家但你能不上祭台嗎?”
子規點點頭:“為家人,為百姓,我必須要上。”
祖母一旁垂淚。
第二天正是大年初一,早飯後子規一家在百名黑衣護衛的保護下進城回宮。來到宮門前,見半夏、燈籠草、曼陀羅、禹餘糧四位王爺陪着八家封王在王宮門前等候。子規下了馬,把馬車中的祖父和東方草兒接下馬車,祖母與母親坐的馬車從後門駛進宮。
衆位王爺見子規把東方草兒抱下了馬車,見這小君主一身男裝,白色錦緞方巾束頂,身穿繡着白雲圖案的白色錦袍,腰系錦帶,腳穿白色錦緞快靴,手拿一隻一尺長,似刀、似劍的木制武器(這把武器是祖父因為她太小,用木頭給她刻的一把比劍寬,比刀窄的武器)。兩彎修長細眉之間的君王之印,紅豔如血,雙目如寒星般閃耀,朱唇不啟、粉面含霜。平靜、冷陌地看着衆家王爺。
鎮安王小聲地對身旁的鎮南王道:“我活這麼大,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的孩子。”
鎮南王瞟了一眼身旁的鎮國王,對鎮安王道:“小君主是天賜我小東方的,哪能和你我這樣平常人家的孩子比。”
鎮安王忙點頭贊同。
曼陀羅一見到東方草兒,就是莫名的高興:“我的君主大侄女兒,三王伯去幾次都沒看到你,三王伯抱抱。”曼陀羅說着走到東方草兒面前,伸出手就抱東方草兒。
東方草兒對曼陀羅笑了一下,輕輕推開曼陀羅的手:“三王伯,我都多大了,還要你抱!”
衆人聽小君主這樣說,都跟着陪笑。
半夏笑着走過來,對子規父女道:“君主,請進殿。”
子規笑着點點頭,拉着女兒的手,慢步向宮裡走。衆家王爺也都放慢腳步,跟在子規父女後面。
鎮國二王子嗅嗅鼻子,問走在他身邊的鎮南王子道:“王兄,你有沒有聞到有一種香味,你仔細聞就沒有了,你忘記時,它就飄在你鼻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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