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說過的條件看來您沒考慮。&rdo;辛情問道,又自顧自地在地毯上坐下來,然後擡頭看拓跋元衡:&ldo;您不坐啊?&rdo;拓跋元衡挨着她坐下,挑起她一绺頭發聞了聞:&ldo;好香。&rdo;辛情沒什麼反應,&ldo;剛洗完當然香了。&rdo;然後看拓跋元衡:&ldo;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rdo;拓跋元衡搖頭。沒有?那就是說她一定得當他的小老婆了,既然如此當然得選個級别高的,免得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ldo;既然沒有,那我就當除了皇後之外級别最高的那個好了。&rdo;辛情說話的口氣像是買水果時人家介紹一堆之後她随便挑了一個一樣。&ldo;好!右昭儀。&rdo;拓跋元衡說道。右昭儀?聽起來好沒氣勢,她以為全天下的後宮除了皇後之外最大的都是貴妃呢~~~~而且,既然當了一把妃子,她也想當當貴妃,就像楊貴妃那樣的多好,禍害天下~~~~&ldo;右昭儀?&rdo;辛情想了想還是說了:&ldo;我想當貴妃,聽起來比較有氣勢。&rdo;拓跋元衡擡頭看看她,&ldo;過段日子吧。&rdo;&ldo;好!那~~~您什麼時候需要我陪您上床啊?&rdo;辛情問道,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一個有權勢的男人這麼痛快答應一個女人的條件,那就代表着對她的身體有興趣。&ldo;今晚。&rdo;拓跋元衡小聲在她耳邊說道。&ldo;好!&rdo;辛情點頭。這個拓跋元衡和奚祁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奚祁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把老鼠先放出去,然後在旁邊看着,時不時吓唬老鼠一下,然後再看,等老鼠着急地開始反抗的時候他再把老鼠吃掉。拓跋元衡很直接,抓到的老鼠就要吃掉,他比奚祁少了耐心。&ldo;朕希望你晚上可以不穿這套衣服。&rdo;拓跋元衡仍舊很小聲,聲音裡充滿了挑逗。&ldo;好!沒問題。&rdo;辛情答道。随遇而安是她的生活方式,既然拓跋元衡不給她選擇的方式了,那麼她就給自己選個不好中的最好吧!她現在要做的是趁拓跋元衡還有興緻的時候給自己建個保護罩‐‐地位,然後再慢慢想辦法讓拓跋元衡放了她。最好是皆大歡喜,她對流血犧牲一點也不感興趣。&ldo;等着朕。&rdo;拓跋元衡起身,順便在她脖子上親了一下,然後才往外走。辛情迅速用袖子擦了擦,冷笑。吃過晚飯,辛情還是光着腳在宮裡走來走去,太監宮女們也都脫了鞋子在宮裡侍奉。辛情讓他們都出去了,然後脫光衣服,在櫃子裡拿塊紅色薄紗披在身上,頭發從一側順下來,然後側躺在地毯上。不穿那套衣服,她都可以不穿衣服。她本來就不是什麼貞節烈婦,對她來說,隻要沒有心,跟哪個男人上床都沒什麼區别。這個身體以前是蘇朵的,屬于過唐漠風,以後這個身體是她辛情的,屬于她自己。想找一個可以兩個湯匙共喝一碗熱湯的人,找一個可以讓她感覺溫暖的人,可是沒找到,在她二十六年的生命裡,沒有找到。在她二十六年的生命裡一直是孤單單的。孤單單的~~~~在這裡她溫暖了一年,暖得都要化了,然後又是冬天來了~~~~~~拓跋元衡進得殿來,殿四周高高的燭台都亮着,地毯上側卧着纏繞着紅色薄紗的辛情,在純白色的地毯上極具誘惑。拓跋元衡走到她身邊,沒動,原來是睡着了。彎腰抱起她,江南女人果然輕盈,她睜開眼睛,半睡半醒。&ldo;您來晚了。&rdo;她說道,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ldo;嗯,有事要處理,等急了?&rdo;拓跋元衡口氣輕佻。&ldo;是啊,等急了。再不來我就睡了~~~&rdo;辛情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故作妩媚。&ldo;孤枕難眠,愛妃。&rdo;拓跋元衡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不脫衣服,隻是把她抱在懷裡:&ldo;這傷如何弄的?&rdo;&ldo;撞的,家裡窮沒錢治,撒了些灰就這樣兒了。&rdo;辛情慢慢地給他解衣服,既然躲不了那就讓事情以最快的速度過去。&ldo;着急了?&rdo;拓跋元衡笑着問道,隔着她身上的薄紗親吻她的肩頭。辛情看他一眼,扯扯嘴角,接着給他解衣服。露出他厚實的胸膛,辛情邊斜眼看他邊用一根手指劃過他的胸前,然後如願地看到拓跋元衡眼中的升騰起來的情欲,辛情對着他笑。&ldo;你真是個妖精,愛妃。&rdo;拓跋元衡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說道。&ldo;過獎。&rdo;辛情笑着看拓跋元衡。心中冷笑,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ldo;沒誠意。&rdo;拓跋元衡勾起她的下巴。&ldo;那這樣如何,皇上?&rdo;辛情翻身将他壓在身下,輕輕啃他的肩膀。任拓跋元衡的手在她身上遊移。她身體輕顫,與情欲無關,實在是因為她不習慣别人碰她。她連乘地鐵都跑到最前面的車廂,那裡人少,不會與人有身體接觸。隻是拓跋元衡似乎誤會了,他以為她的輕顫是因為他的愛撫。~~~~~~~~~室内彌漫着無限春光。辛情側頭看身邊赤裸的男人,他的手臂橫在她胸前,手搭在她的肩頭。這個男人睡着的時候都這麼陰,看來和奚祁一樣都有當昏君的潛質。他也算相貌堂堂,可惜比起蘇朵的前老公還是差了很遠,那一個花樣美男啊~~~~辛情轉過頭,看着床頂,皇帝,她跟一個皇帝上床了。輕扯嘴角,冷笑。忽然被翻過去和拓跋元衡相對。&ldo;想什麼,愛妃?&rdo;拓跋元衡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辛情随他去了。在充滿情欲氣氛的宮殿裡,辛情睡着了。夢裡面是那個小小的店~~~辛情醒來的時候腦袋有點木,眨眨眼睛,動動腦袋,想起來了,然後冷笑。坐起身,讓宮女拿了她的粗布衣服穿上,然後洗臉、梳頭、吃飯,然後~~~不知道幹什麼了~~~~趴在地毯上辛情打了幾個滾,然後若無其事地站起來,出了殿門大大地抻了個懶腰。然後擡頭看太陽,為什麼太陽那麼大她就感覺不到溫暖呢~~~前方呼呼啦啦又來了一批人,手裡捧着各式東西。他們走到近前了一字排開,最前面的三個人站定,看向辛情,辛情也看他們,這架勢~~~~&ldo;請娘娘跪接聖旨。&rdo;手裡捧着一卷黃絹似乎是聖旨的那種東西的人說話,聽他說話并不是太監。跪接~~~~辛情在考慮要不要讓膝蓋和石頭親密接觸一下,身後有個太監走到她身邊,小聲說道:&ldo;娘娘,請跪接聖旨。&rdo;辛情看他一眼,點點頭,直着後背跪下了,然後仍舊看那手捧聖旨的人,那人似乎也很驚訝,但是馬上就控制了表情,他打開黃絹,滔滔不絕念了一大堆,辛情聽完了這一大段文言文,滿腦袋的亂碼,念書的時候文言文就沒學好,一考試就扣分,這倒好了,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這要是考聽寫她都寫不全。不過還好,關鍵的那幾句她聽懂了:&ldo;朕……爾妃獨孤氏,……以冊寶封爾為右昭儀……敬哉。&rdo;&ldo;請昭儀娘娘領旨謝恩。&rdo;那人說道。領旨謝恩該說什麼文詞兒?反正那麼一大堆她是說不出來的,怎麼辦,總不能丢人吧?&ldo;娘娘隻說謝皇上恩典就可以了。&rdo;那個太監又小聲提醒道。辛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着那宣旨的人說道:&ldo;謝皇上恩典。&rdo;然後‐‐自己站了起來。那宣旨的人又愣了一下,接着說道:&ldo;請娘娘跪接寶冊、印玺。&rdo;辛情聽到&ldo;印玺&rdo;兩個字立刻頭腦中被一噸黃金填滿了,金子~~~~閃閃發光的金子,這回沒用太監提醒,辛情爽快地跪下了。宣旨的人側頭看了看旁邊兩位分别捧着鮮卑文聖旨和印玺的同僚又一次愣了,然後三人達成一緻,隻好走上台殿将冊文和印玺交給這位新冊封的昭儀。辛情拿到印玺,直覺說了句&ldo;謝謝&rdo;,那三人又一愣,還是宣旨的人反應快,馬上說道:&ldo;娘娘多禮。&rdo;然後恭敬地倒退着下了台殿。看看已經自動自覺站起來的辛情,三個人再拜離去。後面那一排太監捧着各式的彜器和服飾走上台殿又給辛情行跪禮。&ldo;娘娘,按例,您該換禮服去太華殿和顯陽殿向皇上和太後及皇後娘娘行禮謝恩。&rdo;那個太監說道。辛情拿着那顆金印,還挺重的,賣了的話應該值不少錢~~~~&ldo;你叫什麼?&rdo;辛情把兩卷黃絹交給那個太監。&ldo;老奴馮保。&rdo;那太監說道。&ldo;哦,知道了。&rdo;辛情拿着那麼大塊金子進了殿,任由宮女們七手八腳地給她更衣、梳頭,自己拿着那顆金印想事情。獨孤氏?拓跋元衡把她的姓氏都給改了,為什麼呀?對她的興趣大到這種程度?&ldo;娘娘,可以起身了。&rdo;宮女說道。&ldo;哦,走吧!&rdo;辛情沒心情看鏡子裡的自己,站起身這才發現,頭上是多麼沉重,衣服是多麼拖沓。低頭看看,禮服是黑色的,繡着金色的鳳凰,辛情猜那鳳凰是金線繡的,真是華麗。她知道皇宮中的禮儀多如牛毛,隻是沒想到會這麼繁雜。比如她以為帶着馮保去給拓跋元衡磕個頭謝謝他給她那麼大塊金子就行了。可是出了鳳凰殿的殿門才發現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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