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錯過這次沒下次。”
“你怎麼不說有了這次沒下次。”恒邛就覺得頭痛,就這群人把她當冤大頭宰的德行她能請客第二次嗎?她頓時咬牙切齒。
“也對,不過反正都是不一定有下次,那也得先吃了這次再說。”路程青不在意,他咬着一塊披薩三兩口吞下去。
早餐吃這個也不怕吃多了積食!
恒邛額頭青筋隐隐抽動,一抽一抽的,伸手掐了掐閉上眼隻當眼不見為淨。
這群人倒是真夠可以的,為了這麼一個請客機會早餐胡吃海塞,食堂的飯菜都得是什麼質量等級……也能塞的下去。
她慢慢的端起白粥又喝了一口,往後看了看毫無表情。
陳立恨不得雙手拿滿盤子,好不容易有個殺豬機會,這能夠不把握?
魏成于看見人時候都被吓了一跳:“霍,你們這是要幹嘛?搬空學校食堂?還是在搞什麼大洗劫的細化,這可不太行啊,要是被校長知道你們肯定得玩完!”
“不是洗劫。”陳立更正,青年咬着披薩餅的一角,認真道,“是某人難得出血。”
可不就是葛朗台難得的一次大出血嗎?
“滾。”恒邛終于坐直了身體,睜開眼來伸手拿了最後一塊披薩餅,她清瘦的脊骨被短袖罩住,面無表情的兩三口咽下去。
她花的錢,還不能自己吃兩塊了?
路程青不由得哈哈大笑!
“前線戰報,今天剛好在食堂吃早飯,難得圍觀了一群大佬的互毆現場,不過就這麼早飯的餐量,是不是有點過分恐怖了點,天天這麼遲早飯吃得起嗎?我就真情實意的問一句?”
【一看樓主你的情報就收集的不夠,這次是葛朗台難得放血一次請了早餐,所以全都跟着瘋狂吃,能薅多少羊毛就薅多少,這種情況估摸着也就這一回,下一次是很難有概率見到了,所以像這種早飯吃不吃得起的擔憂毫無必要,他們也沒法天天吃.狗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真能夠等來這位的一次放血,十年難得一見了屬于是,過分稀奇!】
【怪不得,那照片上的情況就合理了,之前不是說過一回還有其他狀況嗎?話說之前聯盟說關于西區清掃的情況到底辦到多少了,沒有能看的準确情況啊,來個人講一講?】
【這一群快升屆畢業的大齡學長,怎麼還跟長不大的小孩似的,小學生扯頭花的既視感。】
前因後果一說清楚,恒邛等人立刻遭遇了論壇的無情嘲笑。
路程青對此頗為憤憤不平:“他們怎麼能夠說我們這是小學生互毆呢?”
“不然應該說什麼?”甯魏潇湊熱鬧不嫌事大。恒邛面無表情,擰開水杯喝了一口。
“這分明就是無産階級勞動者對于資本家的反叛場景!”
恒邛猛地嗆了一口,她咳嗽的停不下來,額頭被打濕的黑發因為一場訓練下來也濕透,後脊清瘦的肩胛骨和線條被勾勒,短袖也遮不住過白的膚色。
她面孔被冷水浸潤過一遍,那雙瞳孔視線跟着轉移,“路程青,你之前的訓練任務是還沒夠嗎?”
“我覺得我還可以價碼訓練一下。”眼前青年俨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看的甯魏潇都忍不住笑出聲,對他比了個大拇指,“你行,加油,我相信訓練之後一定能夠得到一個不一樣的你!”
恒邛對這群人已經沒有其他想法了,她擰緊瓶蓋重新搭在旁邊放好,跟着直起身拎起長刀走進訓練場。
魏成于已經簡單帶了幾天的訓練。
恒邛一對上人,她剛覺得目光過于焦灼,擡頭一看卻發現對方就是周義。
青年目光瞪着她,頗有一副不服氣打算繼續理論的樣子,恒邛多少覺得有點沒意思,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錯開視線,轉頭跟魏成于對話:“教官。”
“你站在那裡做什麼?過來過來。”魏成于繃着臉,“這幾天的事情西區那邊異動已經有點頻繁了,太陽塔派來的人暫時還沒有動作,你們自己防範這點。”
“西區那邊異動已經頻繁了?”恒邛的關注點隻在前一條,直接忽略了後面的話。
“對,聯盟現在還在搜集更多證據打算等等再說,更多的軍校也沒法照顧到,隻能靠你們提點防備。”他伸手掐了掐眉心,神色也正色了不少。
“我知道了,那邊我會盡量注意的。”
恒邛應聲,她剛擡起頭視線就與于秦對上
青年在那一場簡單交手後并沒有表露過多的态度,恒邛對對方也并沒有更多敵意,她隻是微微颔首點頭後側身而過,撿起自己的水瓶擰緊了。
于秦遮蓋下眼底的深色,聽着監聽器裡傳來的問題:“這次一軍的交流有什麼進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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