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測量你的圍度,”張祖淙耐心解釋,“身為演員最起碼的就是要求身形要貼近角色。”
張祖淙說完逼近白錦一,高大偉岸的身體籠在白錦一的上方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陰影。
入鼻的是男人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白錦一分不出這屬于什麼味道,總感覺有一絲苦味在裡面,夾雜着一抹煙味,給人一種沉靜而珍貴的感覺。
漸漸的這種感覺逐漸變成了侵略氣息迅速包裹了白錦一的周身。
他的臉頰不受控制的绯紅一片,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張祖淙又在他那本來就蕩漾不已的心口又投了一顆巨石。
張祖淙還是沒有動作,隻是沉聲道:“怎麼?不願意?”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白錦一的頭頂上方,白錦一的皮膚上出現了一陣細細的雞皮疙瘩,他不動聲色的往後拉開距離。
等退到他自認為安全的距離緩緩的把外套和白色的毛衣脫了。
雖然屋裡有暖氣,可是皮膚接觸到冷空氣時白錦一還是打了個寒顫。
片刻之後,他轉過身背對張祖淙,道:“褲子需要脫麼?”
張祖淙沒想到他這麼幹脆,他僵了幾秒,聲音不自然道:“不用。”
他拿着皮尺上前打量着白錦一的背。
白錦一的皮膚很白,可是上面卻布滿了一些不規則的細細痕迹。
張祖淙的臉色蒼白刷的變得十分蒼白,隻是眼睛一瞬間便充了血,白零風身上這些疤痕......是植皮留下的。
一個人會在什麼情況下植皮那隻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曾經經曆過火災!
張祖淙的心狠狠的顫抖了起來,渾身充滿了無力感,手中輕飄飄的皮尺仿佛重弱千斤。
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不是絕望,而是在不見天日的絕望裡找到一絲絲的希望之後,再将那希望狠狠的摔在地上。
這種感覺他在春節那一天就切身體驗過了,痛不欲生。
虐一天回去之後他盡管痛苦,可回過神來之後便也不相信,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他打心眼裡就感覺白零風就是白錦一,就算白零風不過來找,他也會找機會接近白零風。
長得像。
年齡相仿。
同樣經曆過火災......張祖淙靠過去,呼吸的節奏徹底亂了,這小半輩子他天不怕地不怕,幾十個億說送出去就送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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