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望梅一聽火冒三丈,差點劈頭蓋臉把弟子給訓了。什麼把謝家主母給放了!秦雲行在這裡,拆了半間庭院,自己毫發無傷,根本沒有人追着她管着她,這謝家還來勁兒了。先前三家在鬧事的時候,她以為謝家安分守己,自掃門前雪,沒想到這兩口子聯合起來鬧事兒,根本不給旁人留活路!
秦雲行聽了這話,臉上有些挂不住。她有些藏了私心,不想讓丈夫見到,這個明明修為高于任何人,卻又柔弱到能激起男人強烈保護欲的蘇盞茶。
這種矛盾的感覺,在她心裡滋長。她可不敢保證丈夫會不會也作出意想不到的舉動。她連忙上前追問那名甘家弟子:“謝家家主人在哪裡?速速帶我去見他,我來與他解釋。”
秦雲行先找甘望梅解釋道:“甘家家主不必理會,這是我們的家務事。我不會讓他産生任何誤會,甘家損壞的那些全部算在謝家頭上,我會把今天發生的,毫無隐瞞的告知,請甘家家主放心。”
甘望梅一想,秦雲行出面,的确比他她更有說服利。事情孰輕孰重,在她心裡十分清晰:“既然謝家主母說到這個份上,那就先請回。若是真有強敵來襲,還希望甘謝兩家,攜手禦敵。”
“這盡可放心,若是有敵來襲,謝家一定站在甘家這一邊。至于另外三家會是什麼反應,我可不敢保證,隻說走一步看一步了。”秦雲行轉身就走,那背影也可算得上是英姿飒爽,夕霜始終沒有看出,哪裡有謝安在說的,纏綿病榻數年的模樣。
她一回頭看蘇盞茶,發現她臉色越發難看,快要站不腳住腳一樣。這樣光景,她反而不向韓遂求救,緩緩往回走。韓遂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去:“阿茶,你要去哪裡?”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要靜一靜。”蘇盞茶半揚起臉,韓遂見她額角全是豆大的汗珠,沿着臉頰紛紛滾落。
“蘇前輩是身體有恙嗎?”甘望梅目送秦雲行離開,跟着也走了過來。
蘇盞茶不再說話,勉強舉起手,擺了擺。韓遂半蹲下來,沉聲道:“上來,我背你回去。”
蘇盞茶不知在别扭什麼,無視了他的動作,側過身,自顧自往前走。
“阿茶,你到底怎麼了!”她越是這樣,韓遂越是不放心。
另一邊茹娘雙手抱住腦袋,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又來了,我又要控制不住朱菩提了。”她的兩隻衣袖早被撕成條,能清楚見到朱菩提忽大忽小,而她呼吸急促,雙目赤紅,竭盡全力與之抗衡。
夕霜開口了:“蘇前輩應該是,不想你離開這裡,這樣需要你繼續照拂。讓我送蘇前輩回去,讓我送她回屋,要是還有什麼異變,我會及時告知的。”
蘇盞茶接受了夕霜的攙扶,一開始是假裝的,隻有她自己清楚。後來就有些身不由己,那種心顫的感覺,讓人惶恐。好像有人能夠用手穿過她的身體,在她心口重重一捏,疼得她說不出話。
韓遂不能離開,這個茹娘的情況太詭異,萬一韓遂離開,茹娘失控,那麼前功盡棄。蘇盞茶不在乎甘家會有多少損傷,死多少人,可她知道韓遂在乎。
夕霜穩穩扶住了蘇盞茶的手臂,發現她全身都在發抖,知道她不是作僞。立時讓蘇盞茶把大半的分量,壓在她的肩膀處:“蘇前輩,要不要我替你看看?”
每個鏡師都會制鏡煉丹,等于是半個醫師。那時候小圓的病久治不愈,夕霜翻看了不少醫書:“蘇前輩,會不會是舊病複發,才會來勢兇猛?”
蘇盞茶聽到舊病複發四字,眸色一沉,低聲道:“我連自己這數百年來身在何處,都忘得一幹二淨,哪裡還記得什麼舊病。”
夕霜另一邊肩膀有些刺痛,是水魄飛上來,要挂在她肩膀處。雖然這時候有些不合時宜,剛才水魄受了點驚吓,這時候肯定不想和她分開。夕霜又要扶着人,又要穩住水魄,姿勢有些狼狽。正面處,卻是白衡齊回來了,身後還跟着甘櫻月以及一同外出任務的弟子。
“你們這是做什麼,櫻月還不上去幫忙。”白衡齊眼見兩人姿勢狼狽,夕霜額頭還破了一大塊。他不在場,不知情,以為是打鬥時弄傷的,連聲催促甘櫻月上前把人給換下來。
蘇盞茶這時候無力抗拒,被白衡齊抓走夕霜,硬生生把甘櫻月給塞進來。她頓時心裡委屈,才隔了數百年,她真是樹梢上的的鳳凰,快落地成雞了。
甘櫻月心裡也是不情不願,可知道蘇盞茶身份特殊,又擔心是為了維護甘家才受的傷,哪裡還能怠慢,連同兩個幫手,連扛帶架地把蘇盞茶懸空着往屋子裡送。
夕霜要揮開白衡齊的手,揮了兩次依然被他握得緊緊:“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出大事了,茹娘是不是!”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頂不住了,傅總天天按住我不放 在記憶最深處 心有不甘(重生美食)+番外 穿越八零:嬌妻居然是個女強人 霸上大律師+番外 玄幻三國之魔神呂布 還你六十年+番外 我的經紀人良心不會痛/浮華作繭+番外 鲛奴[星際] 秦時:開局殺手,非要逼我成皇 天師乃帝妻 和簡總離婚的日子 給曆史名人直播史同文 九叔萬福 紅樓在毓慶宮做側福晉 末世之一念起(重生) 禍妃狂天下+番外 道士下山,原來我早已無敵 人妖愛上妖人(網遊)+番外 又是青春年少+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