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看法可能就是對方長得比他還小。還瘦。還比他高。易繁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擡手撐着臉,深沉地歎了口氣:“教練我有一個問題,你必須認真的回答我。”教練點點頭。“我們隊伍對隊員是不是有什麼硬性要求?”易繁說,“像什麼,首發隊員名字必須是倆字兒,首發輔助名字裡必須帶點兒水啥的。”教練一愣,沒反應過來。“你看,江弘、沈争、還有現在這個溫途。”易繁一本正經道,“我們輔助必須帶三點水這麼的浪嗎?”“可能是因為是方遲的輔助,”秦宇配合道,“所以必須要浪。”“……你們倆有病吧。”教練樂了一聲,“反正明天我或者張應岘去接人,你們自己自覺點兒rank啊。”“好嘞。”幾個人叠聲應道。說是教練或者是領隊去接人,結果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教練領隊齊出動,最後連彭離這個隊長都一塊兒去了,訓練室裡就剩下了三個人打rank,機械鍵盤被按得噼啪作響,鼠标也飛快地點擊着。方遲操縱着輪子媽往下走的同時,無奈地看了眼防禦塔後面挂機罵人的牛頭。“你走的是個jb位?雞的走位都比你騷。”他掃了一眼左下角的對話框,自從他線上不注意被錘石勾中一次以後,輔助在塔下挂機噴了他兩分鐘了。整整兩分鐘,動都沒動彈一下,右下角的髒話一句一句地往外蹦。眼看對方的兵線又要推到塔下,一血塔馬上就要掉了,方遲打字道:雞的走位比我騷,趕緊找個雞籠抓起來吧,出來打,别挂機了。牛頭頓都沒頓一下,飛快打字:我輔助你?配鑰匙十塊錢三把您配幾把?方遲眼睜睜看着對面連挂機的牛頭帶塔一塊兒推掉,歎了口氣:我不配,你配鑰匙不?牛頭:操你大爺的。方遲:毛長齊了麼?别瞎操,對身體不好。牛頭:讓我操你一頓你就知道長沒長齊了,小廢物。小别緻想法還挺東西。方遲樂了一下。方遲這頭噼裡啪啦打着字,還沒消停下來訓練室的燈便又開始閃了,易繁心裡暗叫一聲不好,視線還未落到自己正在進行的團戰上,屏幕便黑了下來,緊接着整個房間都失去了光亮,易繁心裡一痛:“是誰在我眼前遮住了簾,趕緊他媽掀開老子打團呢!”後頭的秦宇也挺難得的大聲吼了一句:“操啊!老子的晉級賽!”易繁無奈地松開鼠标和鍵盤,往後一癱,看着秦宇從自己身旁拉開門走出去,轉悠了會兒又進來:“張應岘呢?”“出去接人了啊,”易繁仰着頭看他,“教練和領隊都去了,剛才還把彭離也喊過去了,你沒發現啊?”秦宇還真沒注意到這一點。停了電也沒什麼好玩兒的,幹脆就站在原地和易繁還有連人帶椅子一塊兒往後撞過來的方遲唠了會兒。易繁就靠在座椅的靠背上,腦袋微微揚起,下颚線條十分清晰。是不是瘦了?秦宇還沒想明白,張應岘就推門走了進來,看見站在門口唠嗑的三個人一愣:“你們關燈講鬼故事呢?幼不幼稚?”“打雞毛啊,停電了。”方遲一臉習以為常,“您不接人去了麼?人呢?”張應岘抿抿唇,朝着身後的人說了句:“其實我們基地挺有錢的,不是天天停電,可能今天電路維修……”“别瞎說啊,供電局不背鍋。”方遲樂了,“剛才我還聽見隔壁風暴分部的喊nice了。”“你不說話能憋死你是不是?!”張應岘吼了一嗓子,愣了幾秒後又别扭地假咳兩聲,将身後的人帶了進來,“介紹一下,原本ast的輔助溫途,這賽季轉會到我們這兒來了。”他帶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比當年的易繁看着要成熟一些,定着一頭亂糟糟的自然卷短發,身上的衣服一層一層地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似的,秦宇看着都替他熱。溫途的視線沒什麼波動的在幾個人的臉上掃了一圈,抿抿唇沒作聲。倒是一旁的易繁剛想開口,訓練室的燈又亮了起來,突如其來的燈光刺得幾個人不約而同捂住眼睛嚎了幾嗓子,秦宇最先緩過來,一眼就看見了這新輔助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嫌棄。張應岘帶着溫途熟悉了下訓練室,又和隊友一一打過招呼就算是正式入隊了,更多的手續需要隊長和教練協調辦理,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來了電幾個人自然要去繼續rank,一直打到再次停電,張應岘撸起袖子要出去找人拆訓練室的時候,易繁才甩了甩發酸的手,慶幸了下還好自己沒有在rank,那邊的秦宇冷笑了一聲:“我晉級賽又要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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