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站的闆正身直,淡定地接受着炎冽的審視。
“你從小就認識柳青渝?”
“是,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一塊兒長大。”
炎冽道:“柳家原是一方地方官,因貪污公款獲罪,柳青渝自小便在教坊司,教坊司是哪裡不用我說吧。”
教坊司裡皆是犯事官員的女眷,陶源一個男子是不能進去,又何談從小一塊長大。
被拆穿陶源也不慌張,嘿嘿一笑,“燕王果然聰明。”
“說吧,你想做什麼?”這人敢編造這樣的身份,炎冽不信他沒有目的。
陶源也就直接道:“在下隻是想追随燕王···尋找那傳說中的寶藏而已。”
炎冽冷聲一笑,“你憑什麼認為孤會應下你?”
“要尋到寶藏需要四顆珠子,燕王陛下現在手中有兩顆,剩餘的兩顆,一顆在韓國,韓國的這一顆等燕王以後攻下韓國,自然能得到。”
“但最後一顆,就是天行針法上也沒有記載在哪裡,在下卻知道在哪裡。”
“沒有你,孤照樣也能尋到最後一顆。”
“燕王陛下的話沒有錯,這天下以後都是你的,還怕找不到一顆小小的珠子嗎。”陶源輕掃一下衣服上的皺褶,“可據說這寶藏中有冶煉堅不可摧兵器的方法,燕王陛下越早得到,在戰場上燕國的士兵傷亡就更少,不是嗎?”
這确實是炎冽尋找寶藏的主要目的。
炎冽道:“你需要寶藏裡的什麼?”
陶源别有深意,“陛下到時就知道了。”
出了顧府,炎冽看向暗風。
暗風将最新的消息禀告:“這個陶源确是海州人士,但奇怪的是五年前此人突發疾病,病好後性情大變,之後便離開海州,一年前才回到海州。”
“性情大變?”柳青渝不也是如此,且自她看到那黃金盒後,對寶藏一事開始上心。
其中明顯藏着貓膩,炎冽吩咐暗風,“再去打探此人消失的四年做了什麼事。”
柳青渝睡的正香,覺得脖子癢,往一旁躲了躲,過了一會兒又覺得胸口有些涼,這下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這人怎麼還半夜趁人之危?柳青渝将身上的手推開,睜開眼,“陛下,你這是做什麼?”
見她醒了,炎冽收回手,“你說孤在做什麼?”
心情不好?誰惹他了?可真是做了件好事。
“做有損陛下身份的事。”
“孤是你的入幕之賓之一,做此事不是正合适。”
沒完了是吧!
柳青渝起身,揚起脖子,“那陛下摸吧,趕緊摸完我要睡覺。”她就不信他還能繼續。
等腰間的衣帶被扯開,柳青渝就知道是她還沒睡醒,所以才低估了炎冽的不知廉恥。
趕緊将衣服捂緊,柳青渝道:“那個···我夢遊呢,剛才說的話你别當真,這麼晚,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炎冽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看了會兒,脫下外袍,躺在她身側。
柳青渝在黑暗中盯着頭頂的床帳看了會兒,心裡猜測着炎冽是怎麼了,有點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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