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說:“那個民宿不會有什麼側門邊門吧?”
嚴昱澤說:“以為拍戲呢,裡面一頭靠着河,就外面一個大門。”
阮棠不服氣:“萬一呢?說不定是咱們沒觀察仔細。”
“是你沒觀察仔細,别把我拉進去,”嚴昱澤眉梢一挑說,“我可是調查清楚的。”
說着他把手機點開,給阮棠看。
客棧的頁面下有咨詢頁面,他上午已經在上面提問,“民宿有幾個門”,民宿老闆也回複了“一個”。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前瞻性?還覺得我跟你一樣,是糊裡糊塗做事的?”嚴昱澤語氣特别得意。
阮棠哼哼一聲,沒接這話茬,不想助長他嚣張氣焰。不過心裡真實的想法還是有一點服氣的。以前不認識嚴昱澤的時候,對他的印象就是長得很帥。剛認識那會兒覺得他脾氣挺大,嘴巴挺損。但接觸深了,感覺又不一樣,他條理清晰,做事看似沒什麼章法,但效果都很直接。就拿他打人視頻那件事來說,其實到最後也沒解釋清楚他打人的原因,但網上一窩蜂的都認為是寰星少東的錯,即使現在公司出來公關,也無濟于事,公司股票都連跌兩天。
嚴昱澤從全網黑,一眨眼成了娛樂圈的傳奇。
這背後用的人脈和資源,都顯露出嚴昱澤的背景不同一般。
總之一句話,這人挺不簡單的。
嚴昱澤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呦?看着我發呆了?”
阮棠:這人的自戀也很不簡單。
電話屏幕亮了,還一邊響鈴。阮棠把手機推還給他,瞥了一眼,上面是“許賤”。
這年頭還有人用“賤”字當名字的嗎?
嚴昱澤接通。
許琅聲音特别激動,“澤哥,大消息。”
嚴昱澤表情都沒動一下,“多大消息,绯聞八卦你就别跟我扯了,哥現在忙着呢。”
“不是不是,”許琅說,“你這也太看輕我了,這回是真的大消息。對了,這事說起來和你還有點關系呢,前幾天你不是讓兄弟幾個打聽華明集團的事嗎?”
“你不是要說他們公司最近損失兩筆單子的事吧?”
“和今天這件事比起來,就是五個字,那都不是事。今天上午他們家老爺子在醫院死了,場面特别詭異,據說把病房護士直接給吓暈了,醫院現在封鎖消息。我這也是好不容易打聽到,馬上就來告訴你。”
嚴昱澤蹙起眉頭,“詳細說說。”
第49章
白天金家舉辦的流水席上發生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斜塘,有的說金老太太是得了怪病絕症,有的說因為找了個窮的孫女婿把老太太氣出毛病,還有的說他們家中了邪。各種奇怪的議論都有,到了下午,河邊的桌椅都已經被收起。壽宴上出了事,當地人都覺得有些晦氣,現在倒沒有什麼人來附近走動。
快到傍晚的時候,落日挂在烏黑的檐角上。
金家的院子外面圍着一圈的人。從醫院急匆匆趕來的金海超此時頭發淩亂,臉色陰沉,指揮保镖和公司助理把院子外面的地全挖起來。
家裡沒有挖土的工具,還是臨時去市場買的鏟子,人手一把開始繞着院子挖土。
服侍老太太的保姆被金海超叫到一邊,問她最近家裡發生過什麼事。金家發達之後,舉家搬到華明集團現在所在的尚海市,前些年老太太也去住過,但總覺得不習慣,堅持要回老家住,因此一個人住回斜塘,金家兩兄弟不能放任孤老太太一個人居住,就請了保姆作陪,保镖是最近才另請的。這些年回鄉的時間短,老太太的情況保姆應該是最清楚的。
保姆經過早上的事,現在還覺得心慌,提起老太太平時反倒想不到什麼内容,就隻能說老太太平時身體挺好的,她們幾個服侍的也很盡心。
金海超現在根本不耐煩聽這些,揮手打斷她,“就說最近有什麼反常的,奇怪的地方。”
保姆苦着臉在那想。
挖土的保镖忽然有了發現。
金海超馬上走過去,保镖讓出位置,讓他看清地裡的東西。
烏黑的長釘,混在土裡看不清楚,幾個保镖不知道老闆到底要挖什麼,不過領了工資就要幹活,一鏟子下去,叮的一聲,還以為掘到石頭,鏟子提起來一看,直接崩了個缺口。這可是剛買的新鏟子,保镖覺得奇怪,朝地裡仔細一看,才看到這枚細長,烏黑,不帶一絲光澤的釘子。
保镖伸手去拔,觸手就感到冰冷,刺骨的冷,透過皮膚往骨頭縫裡鑽。他是專業保镖,碰到這種情況也沒撒手,用盡力氣,可釘子就那麼牢牢地紮在地上紋絲不動。
保镖隻好撒手,馬上向金海超彙報情況,他攤開手,兩個手指頭上各一道黑色痕迹,像是墨染上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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