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先生。”
新來的保姆小孟也同徐阿姨一起進了廚房,她耐不住八卦的心,好奇地問“徐姐,這大少爺怎麼不姓顧也不姓季啊?”
“他是顧總和先生以前資助的一個學生,後面因為一些事情啊,就接到這邊長住了。雖然不跟着姓,戶口也不在顧家的本子上,但在外頭看來,也算是顧家的少爺。”徐阿姨想到多年前剛來顧家的韓楊,不禁笑道,“他剛來顧家的時候才那麼點大,一眨眼也過去這麼多年了。”
小孟忍不住追着問“什麼事情啊?”
隻見徐阿姨低頭擇菜,沒打算細答“大少爺小時候那事兒我也不好說,你别問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這話說的,讓小孟越發好奇了。
她明白很多有錢人會常年資助一些窮學生,當慈善來做,但能把資助對象接回家來長住的,确實不多見。況且顧家已經有一個招人喜歡的顧暖了,多個孩子難道不鬧心嗎?
還不等小孟猜想什麼,就聽徐阿姨刻意叮囑“雖然大少爺不跟這邊姓,但顧總和先生都把他當親兒子一般養,你可千萬不能因為這件事,對他疏忽了。”
“我知道的,徐姐,我又不傻。“小孟聽到這裡,連忙湊上去幫徐阿姨擇菜,也不多問了。
今晚的菜式豐富,小孟和徐阿姨忙活了一會兒,又聽顧暖在外喊“徐阿姨,草莓奶有放冰箱嗎?我沒找到……啊!我找到……”
還沒說完,顧暖的話又被季幕截胡“你腸胃剛好,最近不能喝冰的。”
顧暖不得不把剛拿到手裡的草莓奶放了回去,口是心非地說“我替哥看的,他喜歡喝冰的。”
季幕“到底替誰看的你心裡有數。”
顧暖嘟囔“徐阿姨,有常溫的嗎?”
徐阿姨放下手裡洗了一半的菜,往櫥櫃裡拿出一瓶常溫的草莓奶,樂呵呵地往外走,邊走邊說“這小少爺一回家啊,家裡就熱鬧了。”
小孟表示贊同,她也挺喜歡顧暖回家的,氣氛能輕松不少。
……
不能喝冰牛奶的顧暖并沒有喝那瓶常溫的,他有事沒事就站在落地窗前等待。季幕算是勸不動了,也由着他。
但似乎是因為下雨的關系,别墅的大門遲遲未開。顧暖簡直是望眼欲穿,連眉頭都要擠到一起去了。
約莫二十分鐘後,一輛黑色私家車終于在顧暖的期待中,緩緩駛入别墅前院。
隔着玻璃捕捉到這一幕的顧暖,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玄關處,從角落的傘桶裡抽出一把深色的長柄傘。
“小暖,你慢點,别摔着!”季幕在身後喊,也拿着一把傘跟上去。
顧暖迫切地撐着傘,旋風般跑到了車前,他的運動鞋被地面的雨水濺濕了,連褲腳都顯着深色。
隔着幾步的距離,車門也緩緩地打開了。
從後座出來的是一個身姿挺拔修長的男性alha,他穿着一身淺色的休閑裝,精緻的五官在這幾年裡變得越發深邃俊逸。有時候隻需要一眼,顧暖就可以沉醉其中。
雨滴落到了alha的肩頭上,發出“啪嗒”的聲音,如此清脆。
顧暖這才想起來要撐傘,他匆匆走近。面對着比自己高出半個腦袋的alha,顧暖需要稍稍把手舉起來一些,才能避免傘架撞到對方的腦袋。
這一刻,他是笨拙的,傻傻地舉高了手中的傘。
雨水在他身邊砸落,打在石子路上,也打在花葉上。
蓦地,在泥土的芬芳氣息中,顧暖的鼻子嗅到一絲淡淡的薄荷香。這是韓楊身上的信息素,是顧暖曾經占有了很多年的味道。
兩人之間關于重逢的沉默是短暫的,顧暖主動朝韓楊挪近了小半個步子,動了動嘴,一肚子的話卡在嘴邊,分分複複,又囫囵咽了下去。
顧暖突然不知道第一句要說什麼?因為想說的話太多了,哪一句都想先蹦出來,它們争先恐後地在顧暖的嘴巴裡打着架。
這種異樣的沉默令韓楊誤解了顧暖,以為是兩年的時間讓彼此生疏了。所以,是韓楊先開口的。他望着顧暖,深色的眸中是一如既往的顔色“好久不見。”
其中夾雜着數不清的思念,如破土的新芽,悄聲埋在一顆種子中多年。
“顧暖,你長大了。”
僅僅兩年時間,顧暖的模樣和成長在韓楊眼裡經曆了一場脫變。
他從一個隻會跟在韓楊屁股後面的小男生,變成了一個獨立的少年。時間洗去了他神采間的幾分幼稚,取而代之的,是顧暖逐漸變得清冷的漂亮面容。
——像是開在懸崖峭壁上,一朵純色的高嶺之花。
本以為這是生澀的開始,卻沒想到,等顧暖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态,一開口,就親自打破了“高嶺之花”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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