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行兇的過程,兇器都回答的一字不差,犯罪目的也有了,看起來确實闆上釘釘。
陳縣令很快就宣判,将這膽敢弑主的丫鬟亂棍打死,之後給陳雲徹舉行了簡單的儀式就下葬了。
陳雲徹這被殺的原因實在是太不光彩了,陳縣令是絕不會對外公布的,所以對外一概都是宣稱他因病過世,至于什麼病?随便你們去猜吧!
古音覺得有些奇怪,若真是被這丫鬟所殺,既然她已經抱了同歸于盡的決心,那殺人後為何又要躲起來,既然都躲起來了也沒人查到她頭上,為何又突然不打自招了,究竟是良心難安,還是有人威逼利誘讓她頂罪。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問,而且她有預感,她都能看明白的東西,蘭朔不可能沒想到,可蘭朔都沒說什麼,她最好的選擇自然也是閉口不言,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免得引火燒身。
全府上下唯一不能接受的可能就是陳夫人了,在她心中一直認定了陳雲徹肯定是死于古音或是陳雲澤的手中,出事的當天就讓陳縣令把這二人抓起來,可是陳縣令沒有理會她,如今突然出現個丫鬟來頂罪,她怎麼可能會輕易答應。
不得不說陳雲徹的離世對她的打擊确實蠻大的,不然她也不會說出讓陳縣令把陳雲澤和古音抓起來這種胡話。
陳雲徹死了,陳雲澤就是陳縣令唯一的兒子,雖說陳縣令不想有人和他搶财産,可是也沒想過要斷子絕孫,如今陳雲澤是陳家唯一的血脈,他無論如何都要護着,而且就算沒有這層關系,陳雲澤是他的兒子,若是傳出去他的兒子是個殺人犯,那他以後還要不要在西南這一片混了。
至于古音,她如今是蘭朔的人,蘭朔又是他的上級,他管不着不說,還要好好的捧着,動古音和動蘭朔是一回事,他又不傻,為了一個死了的不孝子得罪從京城來的大官。
陳雲徹的屍體當天就下葬了,當天下午蘭朔說要出去辦點事,一直到晚上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扶着牆臉色有些難看。
她連忙将人扶到了房中,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有血腥味,古音不敢聲張,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後趕忙回去把門闩上。
回頭蘭朔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她跑過去她身上沒有一點血迹,她不知道傷在哪裡,無從下手。
“後……後背,幫我寬衣!”蘭朔額頭已經有冷汗密集的冒了出來了,說話的聲音顫抖的厲害,每句話都要緊咬着牙關才能說出來。
這麼些天伺候他寬衣解帶早就熟練無比了,所以當他說了傷在後背後,她立馬幫他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衣服一件件除掉,背上的血迹也越來越明顯,到最後一件衣服已經染滿了血貼在了背上,那被斬斷的箭頭也清晰的暴露在她面前。
古音手有些顫抖,這……
“我去請大夫過來!”她有些慌,那箭頭紮的太深了,血還在不停地流出來,若是不止血他會死的!
“别去”蘭朔費力的抓住了她:“不能叫大夫,别怕,隻是個箭頭而已。”
說罷他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刀出來遞到了古音手中,古音看着那刀不自覺的害怕,連連往後退了兩步。
蘭朔一把拽住了她:“用這個,燒紅以後把背後那個箭頭挖出來,挖出來就可以了,很簡單的。”
“不,不……”古音不停的搖頭,她做不到。
“我聽人說中箭如果不處理好會死人的,我不是大夫,我不敢。”
“不會死人的,一點小傷而已,你盡管按我說的做就是!”他握住她的手,将那把刀緊緊的捏在她手裡。
古音把刀拿在手上,還是遲遲不敢下手。
“快動手,不然我才真有可能死在這!”蘭朔雙手緊緊的扒着桌面,若不是傷在背後,他也不需要靠古音來幫忙,他知道她肯定吓到了,但是沒辦法,現在他身邊能信任的隻有她。
古音看着蘭朔痛苦忍耐的模樣,心中有許多的疑惑希望他能給她解答,可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她咬了咬牙,顫着手将刀拔出來。
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刀身還泛着銀光,她将它放在燭火上不停地烤,直到火熱燙手才拿了過來。
她從來沒有幫人處理過傷口,特别還是箭傷,将刀比在傷口的位置,她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
“你再等一會的話,我的血就要流幹了,不是讓你殺人,你在救人,勇敢點!”
蘭朔如此鼓勵着,古音打鼓的心突然就平靜了不少,她雙手抓住匕首,一咬牙一狠心,手上使力刀落到背上立馬響起了滋滋聲,血更快的流了出來,她整個人從頭被冷到腳,不敢耽擱,強忍着害怕手上不停動作,她能感受到蘭朔有多用力的在忍耐着疼痛,他按在桌子上的兩隻手還有額頭整個青筋暴起,甚至牙關相撞的聲音她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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