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出一身汗,鶴不歸熱得不行:“你累嗎,要不要歇歇?”
“不累。”玉無缺飛了多久,就抱了多久,抱了多久,心裡的煙花就炸了多久,他這一頭的汗都是興奮的汗水,他道,“師尊,你兩隻手擡起來,摟我脖子。”
鶴不歸聽話地動了動:“這樣?”
“再摟緊些。”玉無缺忍着笑,“對了,就是這般緊,抱好。”
一開始提議坐鹿屬。
玉無缺果斷拒絕:“鹿屬目标太大,就算有影衣,它轟轟隆隆的聲音也很難蓋過去,況且鹿屬靈壓可不小,容易被人察覺,不妥。”
鶴不歸:“找輛馬車。”
玉無缺搖搖頭:“我倆隻是下人,一上島就被狗剩驗過,那港口多少人看着,明目張膽叫車出去,豈不是行迹可疑?”
鶴不歸算着時辰:“那怎麼辦,走過去來不及了。”
玉無缺趁機提議:“咱們飛過去。”
“禦劍?”鶴不歸自暴自棄,“我禦不了。”
“不禦劍,隻用輕功,禦劍會動法,還是容易被發現。”玉無缺耐心解釋,“我帶着師尊飛過去,你抱緊我就好。”
說來說去,這個方法好像還真是最妥當的。
于是玉無缺正大光明地抱着鶴不歸飛了半個時辰,客棧在城北,一路飛到城南,過了城區交界處時,他差點累得嘔血。
懷中人香軟安靜,叫摟着就乖乖摟着動也不動,玉無缺累極埋頭吸一口香香的師尊,哪還有半點疲累,樂得可以原地升仙。
一個時辰後,他們踏入衛兵口中人人嫌棄的金桃城貧民窟。
鴉瑩讓他們找的人便住在這裡。
和其他幾個區比,這裡确實窮困得讓人心酸,外頭好歹還有房檐可踏,這裡不少屋頂隻勉強蓋着一塊氈布,玉無缺幾次差點一腳踩進人家廳堂,實在無法師徒兩個人才從房頂下來。
在暗巷裡把影衣脫下收起來,玉無缺呼吸還沒平穩,就急着出去看情況,鶴不歸一把将人扯回來,掰着下巴道:“擦臉。”
玉無缺吃了一驚,而後将臉湊近:“徒兒身上都是汗味,熏着你了吧?”
“沒聞見。”鶴不歸拿着絹子擦得很認真,“别亂動,擦不幹着了風要傷寒的。”
玉無缺笑他:“師尊曉得管我,那你自己挂着汗去吹風,幾時聽我話了?”
“我最近都沒有挂着汗吹風。”鶴不歸又拿出厚衣服要給他穿,玉無缺扭捏着拒絕,“一身臭汗,不穿師尊的衣服。”
“你一個大男人講究這些做什麼,快穿!病了我才不管你。”
口是心非,不管我你給我擦汗做什麼。
玉無缺美滋滋地穿上厚衣服,又把師尊的帕子塞懷裡,這才走上大街。
“守衛很松。”見大家步履緩慢,玉無缺也刻意放緩腳步,以免引起注意,“宵禁時間都過了,他們還這樣明目張膽地在街上閑逛,一點也不着急。”
鶴不歸淡淡道:“無家可歸,宵禁又讓他們去哪呢,索性在街上遊蕩。”
“這城區就跟廢棄了似的。”玉無缺道,“都是妖族人,不都說妖族族系親厚,互幫互助,我看也不是,放任他們在此地大有讓其自生自滅的意思。”
“許是一早被族系驅逐到此地,勉強尋個安身立命之所。”鶴不歸道,“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不也是早被海鴉族除名了麼。”
玉無缺問:“姨姨隻說了除名,未說原因,師尊可知?”
鶴不歸搖搖頭:“找人打聽過,但并不詳細,好像是因為他和人族結合,犯了衆怒,才被趕了出來。”
“到了。”鶴不歸看了眼模糊不清的門牌,指着幾丈開外挂着燈籠的人家,“就是那戶。”
燈籠已經破了,紅紙褪色成了粉白,上頭隐約能看見「瑞」字。牆皮被風一吹掉了滿地,裡面肯定有人,許是在燒火做飯,濃煙滾滾跟放火似的,隻有最次的煤能燒出這種奇觀,可見這戶人家,也過得艱難。
二人站在幾近要被風吹倒的破門前,神色複雜,如此辛苦讨生活,想必跟海鴉族除名大有關系,鴉瑩所言,此人得知族系被屠,也想為其報仇,可瞧他活得這麼艱難,真的會因為鴉瑩的一個信物,冒着得罪整個妖族的風險将他們送去洋流所在地麼?
玉無缺坦言:“怎麼感覺不太靠譜。”
鶴不歸神色嚴肅:“先敲門。”
玉無缺上前敲門,門環敲完三下,釘子崩開徹底壽終正寝,連門都有要垮的迹象,動靜大了些,裡頭有人快步走來。
隔着碩大的門縫,對方露出一隻警覺的眼珠子:“宵禁了,有事明日再說吧。”
“哎等等。”玉無缺也湊近門縫,小聲道,“我們要找瑞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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