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漂亮的一幕時若也是瞧了個清楚,也不知怎得就是想要逗逗他。
于是他伸手掐了掐莊容那好似要滴出水來的面容,淺笑着道:“臉這麼紅,師兄是不是在想不該想的事,比如雲雨,恩?”
他故意貼着莊容染滿紅暈的耳畔說着,每說一個字唇瓣就會碰到,就好似故意在親吻一般,可把莊容給鬧得恍惚了起來。
待片刻之後,直到聽到莊容因為自己的撩撥而傳來低吟聲時,他才笑着道:“可惜弟子說的是如果錯了就将你制成丹藥吃了,可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說着忍不住笑了起來。
淺淺地笑聲緩緩而來,莊容也被這麼一陣笑聲給驚醒了,他恍惚的出了聲:“丹藥?”顯然有些回不過神來,明明方才在說‘吃了’為何突然就成了丹藥。
不過在瞧見時若那肆意的笑意時,他突然就明白了那個‘吃了’是指丹藥吃了,而非自己心中那個雲雨之中的‘吃了’。
猛地想通之後,他看着時若的目光染上了窘迫,面色更是紅的越發厲害,薄唇輕啟想要出聲辯解,可他發現竟是半句話也說不出,就這麼癡傻的看着。
而他如此癡傻的模樣,時若見了那是笑得越發高興,眉宇微挑染滿了笑意。
又見這人傻乎乎地瞧着自己,伸着手就捏了捏他染滿薄汗的鼻尖,低笑着道:“師兄果然是想歪了呢,前兩日仙子還問師兄是同何人有了雲雨,現在看來不是同别人有了,而是師兄自己思、春了呀。”
淺笑的話音緩緩落下,本該是打趣的話可落在莊容耳中卻成了恥笑,恥笑着他那令人作笑的念頭,這讓他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了,渾身上下溢出了一抹冷意。
時若原本還在笑着,可注意到莊容這呆滞的模樣也漸漸止住了笑意,疑惑地又捏了捏他的鼻尖,道:“怎麼了,是害羞了嗎?”說着又笑了笑。
可這笑才持續了片刻,他發現莊容仍是沒有反應,頓時有些慌了,
他伸手撫上了莊容的面容,才發現這臉燙的有些厲害,皺着眉道:“怎麼了,可是哪兒難受?”說着便要起身。
不過他這還未動作,莊容卻是低下了頭,散落在肩頭的發絲也随着他的動作落在了床面上,可卻仍是沒有聲音。
“師兄?”時若一見急了,哪裡還有方才打趣的模樣,伸着手就扶着他的臉頰面向了自己。
也正是這麼一刹那,他隻覺得心頭一怔,片刻後更是疼了起來,蝕骨般的疼痛令他晃了神。
就見莊容那雙漂亮的鳳眸中落滿了無助,微紅的眼角處還染着晶瑩剔透的淚珠,好似随時都會落下去,顯得格外美豔。
可如此美豔的一幕落在時若眼裡卻都是痛心,他輕撫着指尖下的面龐,啞着聲道:“别哭,是弟子不好,弟子不該鬧師兄,别哭好不好?”
他可真是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這般胡鬧,更不該将人給惹哭了。
之前最想做的是把莊容欺負哭,可真當這人哭了卻又不舍得了,那些眼淚就好似滾燙的岩漿一般落入心口,疼得他也難受了起來。
“我沒有思、春,我隻想......”同你一人行事。
莊容低聲呢喃着,話音中暗藏着令人心疼的委屈,難受的他連面色都蒼白了起來。
一想到時若誤會自己想同别人行事,一想到在時若眼裡自己就是個不要臉可以同任何人發生關系的人,他便覺得自己好髒,髒的讓他想要毀了自己。
可這些心思時若卻是半分也不知,他摟着人坐在了床面上,指尖輕輕地撫着他的頸項,才道:“是弟子思、春了,是弟子,師兄也知道仙子說弟子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是弟子思、春了,别哭好嗎?”
他這會兒可真是恨不得将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自家這個清清冷冷的師兄哪裡會思、春,每一次不都是自己鬧着纏着,哪裡是自家師兄了。
這般想着,他将人往懷中抱了一些,低聲哄着。
莊容聽着時若的話越發難受了,雙手摟上了他的頸項低眸倚在了他的懷中,用着染滿哭腔的聲音道:“我沒有同别人有過關系,從來都沒有。”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是是是,師兄當然是清清白白的,就算是别人想那也是想不得的,都是弟子不好,淨說這些胡言惹師兄生氣。”時若摟着人無奈地哄着,指尖緩緩拂過他微亂的發絲,又道:“還生氣嗎?”說着低眸淺笑了起來。
也不知為何,他明明就知道莊容的第一回是給了自己,可親耳從莊容口中聽到竟會如此高興,下意識低聲哄着。
直到懷中的人徹底被哄回來了,他才将人從懷中抱了出來,瞧着莊容眼尾處泛起的紅暈,忍不住伸手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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