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卒到了大理寺,和守門的衙役說了幾句,衙役會意,帶着謝凝向内走去。
大理寺卿程禹程大人正在審理罪狀,聽了衙役的呈報後,放下手頭的卷宗,向謝凝走來。
這類案件,他本可以不親自審理,但報案之人特殊,他不得不親自過問。
猶記得,大年初二,他正在休沐。
準确地說,整個大韓的過半官員,都在休沐。
卻在深夜被人從床上叫起來,說是要審案,說是歧王殿下報命案。
他不得不連夜起床,趕到大理寺,卻見渾身染血的衛融和受傷的歧王。
敢傷皇子,那是死罪!
所幸,歧王隻是輕傷,衛融身上的血多是賊寇和張保慶的。
歧王也隻是代人報案,并不牽涉到案件當中。
但,皇子報案,他怎敢不重視?
經過審理,張保慶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承認所殺之人名叫‘謝凝’,卻拒死不交代作案動機。
賊寇原為同興镖局的镖師,奉命殺人,隻知道刺殺的人叫‘謝凝’,卻不知為何要殺他,誰要殺他。
這可難為了程大人,凡殺人者,必先有殺人動機,再有殺人事實。
無緣無故,為何要殺謝凝?
就算是大街上看人不順眼,想要殺了他,也算是動機。
但張保慶從未和謝凝說過一句話,甚至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沒有任何過節,為何要殺他?
賊寇更是不知道謝凝是何模樣,隻是奉了總镖頭的命,在溪峒澗伏擊謝凝。
而同興镖局,早已人去樓空,镖頭帶着妻小,一夜之間消失不見。
這案子該如何結?
如何向刑部交代?
如何向歧王交代?
隻能暫時将賊寇和張保慶關押,等謝凝回來後再重啟此案。
程大人看着廳中玉樹臨風的少年,突然有些想通了。
“謝凝,你與那張保慶可是舊識?”程大人問道。
大韓男風鼎盛,這麼俊俏的公子,若有男人為他争風吃醋,倒也說得過去。
“并不認識,隻是婢女有時去張家肉鋪買肉,本人從未去過。”謝凝據實答道。
“那張保慶可對你有意?”程大人又問。
此話一出,謝凝頓時愣住,程大人也意識到此問不妥,改口問道:“你與他可有過節?”
“從無打過交道,何來過節?”
若不是歧王的緣故,他的問題會更直白,更讓人難以接受。
但多少礙着歧王的面兒,多少得給這公子留些面子。
程禹沉思一刻,說道:“既然如此,本案擇日再開審,你近日不得離開京城半步,随時聽候召喚。”
謝凝施禮稱是,獲得準許後,離開大理寺。
回去的路上,卻見禦街上擺了朱漆杈子,高大軒敞的車輿駛在街上,卻不見車後的儀仗,亦不見圍觀的民衆。
偌大的車辇,孤零零向皇宮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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