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審訊室的門打開,兆麟帶着已經被關押了多日的嚴樂濤走了進來。
嚴忱和林樾看着眼前的男人,回想第一次凱旋金輝酒店見到的時候,還是意氣風發新潮時尚的模樣。
不過幾日的時間,就已經申請憔悴狼狽,滿面胡茬,哪裡還有娛樂圈金牌經紀的樣子。
“嚴先生,請坐吧!”嚴忱伸手示意對面的椅子。
嚴樂濤掃了他一眼,神情全是不滿和憤怒,“警官先生,你到底要将我關到什麼時候?”
“嚴先生,指使他人肆意破壞案發現場,我們現在是按妨礙司法公正将你正式拘留的,請你不要會錯意了。”嚴忱厲聲道。
嚴樂濤不忿地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海城調查科的警官先生還有什麼事,現在把我抓過來盤問。”
嚴忱看了林樾一眼,由他開口道:“嚴先生,我知道你是娛樂圈很着名的經紀人,而死者燕妮小姐也是你手下最優秀的藝人,對于她的死,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哼!”嚴樂濤不屑一顧地嗤了一聲,“那個女人從來就不安分,覺得搭上一些老總名流還不夠,一心一意地想要攀上賀啟,自以為自己可以憑借姿色進入瀚嵘,不聽我的指示擅自提前行程,被殺也活該。”
他的眼裡,絲毫沒有因為和自己相處多年的藝人去世而應有的傷心難過,反而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讓人看來非常的厭惡。
嚴忱眯起眼,眸中閃過鄙夷的幽光。
林樾忍着怒氣,道:“你口口聲聲說燕妮小姐是為了進入瀚嵘才提前行程,不知道這一點猜測你是從何而來?”
嚴樂濤翹起二郎腿,态度傲慢地道:“那個女人從以前就特别關注圈子裡的一些大人物,有機會就往人家身邊湊。那次在一個活動上見到了賀啟,立刻就貼了上去。呸!”他啐了一聲,繼續道:“她以為有些姿色有了名氣就想踢了我和公司跳到瀚嵘,也不想想賀啟能看上她嗎?”
“你說的那次活動,瀚嵘都有誰參加了?”林樾問道。
“那是時尚界的一個頒獎晚會,賀啟帶着他五個台柱都去了。”嚴樂濤想了一下,答道。
林樾和嚴忱對看了一眼,二人眼中都閃過一抹精光。
嚴忱眯起眼看着嚴樂濤,突然道:“嚴先生,你可知道在你被拘留在海城調查科的這段期間,又發生了兩宗命案,死的分别是導演廖維安和你剛才提到的歌手夏朗。”
一瞬間,當嚴樂濤聽到廖維安和夏朗的名字的時候,原本傲慢不屑的表情刹那變得驚詫愕然,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嚴忱,結結巴巴地問道:“你說……死的是誰?”
嚴忱和林樾都抓住了他這個突然轉變的驚恐表情,道:“廖維安和夏朗。”
嚴樂濤倒吸了一口冷氣,驚慌失措地道:“怎……怎麼會?為什麼是他們……難道……”他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身體猛然不可抑制地抖了起來。
嚴忱眼底一抹深邃的幽光閃爍,他湊近一些,迎上嚴樂濤被恐慌占據的雙眼,“嚴先生,我聽說四年前你有一個藝人也是意外死了,是彩虹是嗎?”
一聽到他說出彩虹的名字,嚴樂濤猛地站起來,座下的椅子被他這個動作帶的倒在地上,在這個不大的屋子裡發出一陣巨大的聲響。
“不……彩虹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不是我……不是我……”他拼命地搖着頭,似乎通過這樣的方式就可以擺脫深藏于心底多年的心魔。
林樾看着他此刻已經被自己内心的恐懼吓得不打自招的樣子,決定下一劑猛藥,“嚴先生,你知不知道,廖維安死後被人挖去了眼睛,而夏朗的肺部也被人挖去,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聽到林樾的話,嚴樂濤突然崩潰的抱着頭大喊了起來,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糊在臉上極為難看,“不要,不要找我,不是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彩虹,别找我,不是我要這麼做的,我也沒有辦法。”
嚴忱和林樾冷眼看着他瘋狂失控的樣子,眼底一片諱莫如深。
“老大,怎麼辦?”一直站在兩人身後的兆麟問道。
二人對視一眼,嚴忱使了個眼色,兆麟點點頭走過去,從後面一把制服了失控的嚴樂濤,将人按在了桌子上。
“嚴先生,你冷靜點兒,現在彩虹還沒找上你。但是你要是再把當年的事情隐瞞下去,我們可不能保證下一個死的人是不是你。不知道彩虹這次要取走的,是你的什麼器官呢?”兆麟湊到他耳邊冷聲道。
嚴樂濤愣了一下,緊貼着桌面的眼睛突然驚恐地睜大,“不,不要找我,我沒有分走你的器官,不要找我。”
屋子裡的其它三個人都愣了一下,雖然已經大緻猜到了某種可能,但是親耳聽到這樣的事情,還是不由得驚詫不已。
“當年彩虹的車禍,并不是意外是嗎?”嚴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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