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喻乖乖應下,不過看着這跟阮沉毫無違和感的裝扮,她還是在阮沉不太友好的眼神裡,憋着笑誇贊,“很可愛,意外的适合你。”
阮沉陰着眼過來:“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拿着你的書麻溜的出門右拐。”
“好,好,我不說。”姜喻捂住嘴,眨巴着圓圓的眼睛看她,睫毛一閃一閃的,阮沉被看得一點脾氣都沒有,撸了一把雞窩似的頭發,指着書桌旁的椅子,無奈道,“去哪坐着,我一會過來。你要喝點什麼?”
“唔……白開水。”
“還真是要求不高。”阮沉笑一下,轉身出了去。姜喻乖巧坐在椅子上,把書放下,眼珠滴溜溜直轉。她跟阮沉好像不知不覺關系就變好了,好到一起唱K,一起吃飯,一起去博物館,現在連人房間都進來了。
太神奇!
“咦?”姜喻被桌子上的相框吸引住,相框裡的照片上有一個背坐在草地的小孩子,穿着吊帶褲,戴着貝雷帽,揮舞着小手,而小孩子的前方,是牽手跑過來的一男一女兩位白發老人,笑容和藹。這小孩是阮沉嗎?
姜喻正想着,臉上一熱。
她打了一個激靈,轉頭一看,是阮沉故意使壞,拿挂着水珠的旺仔牛奶在燙她。
“給。”
“不說了白開水嘛。”
阮沉自顧自給她打開,往她面前一放,一副“愛喝不喝”的模樣,他估計是去了衛生間,因為這會他的頭發已經妥帖安份了。姜喻喝了口,甜甜的,暖暖的,沒想到阮沉還是個細心的人,還幫她把牛奶加熱了。
阮沉從外面拖了把椅子進來,坐在姜喻旁邊,大長腿直直伸着,目視她攤開的課本,随意問:“哪裡不會?”姜喻張着大眼睛,心虛道,“基本都不會。”
“……”阮沉靜默了會,呼出一口氣,輕搖頭,“我,任重而道遠啊。”
“阮同學大恩不言謝,吾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姜喻學着武俠小說裡的俠士,右手握拳,左手蓋上,朝阮沉作揖,說着大義凜然的話。
“别,受不起。”
姜喻笑笑。
阮沉拿起一隻筆,輕巧的轉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一個勁的盯着姜喻看。姜喻被看得發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着裝,完美啊,他在看什麼?
“雖然你不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是我還是需要一點點好處的。”
“嗯,什麼?”
“這個嘛……”阮沉偏頭看她,眉眼彎起,嘴角也微微上揚,愉悅道,“等到你期末考試能考及格,我再告訴你,到時候你再來跟我兌現。”
七十到九十。
難度不高,姜喻歡快的應下。
阮沉笑而不語。
從三點多開始到五點多結束,姜喻絲毫沒感到累,因為阮沉說得一點不吃力,她能很快的聽懂。他說得和任朝夕差不多,但是任朝夕面對的是一整個班,可能有時會分情況講課,有沒說透的點。可阮沉不同,他說得很細,小到一個公式一個點,他都講得頭頭是道,聽着清楚明朗。姜喻暗想自己賺了,學霸一對一教學啊,簡直是天大的殊榮。
阮沉說完,去拿了瓶水,咕咚咕咚幾口下去。
姜喻冒着星星眼,對他是超級崇拜了,開始拽文奉承:“聽君一堂課,勝讀十年書啊。”
“學霸不愧是學霸,學習自有一套方法,還如此無私奉獻,能和你坐同桌真是我三世修來的福分啊。”姜喻極盡誇獎之詞,眼裡的光都要溢出。
那是真的崇拜。
阮沉很享受這樣的目光洗禮,擡手揉了揉她仰起的小腦袋,驕傲道:“你知道就好!”
他指尖溫熱的觸感清晰傳來,姜喻眨眨眼,很溫暖啊。她抿唇笑笑,把書一一收好,臨走還跟葉一心打了招呼,小阮星也在,剛睡醒,眼睛迷蒙,連人都不認識。姜喻走後,阮沉把她沒喝完的那瓶旺仔牛奶拿起來端視。
他想起自己想好的“好處”,頓時心情愉悅,捏着瓶身,貼着瓶口把剩餘的喝了下去,輾轉唇齒也好像帶了她的氣息,房間裡也是她的氣息。
今夜會無眠啊!
姜喻出了阮沉家門就碰上出去玩回來的姜馳,平日的姜馳要是看到她從對面出來,肯定要大肆說上一番,今天看見,什麼也沒說,低着頭就拿鑰匙開門。姜喻覺着奇怪,幾步過去,拍他肩:“姜小馳,見到我你喊都不喊啊。”
姜馳含糊幾個字,姜喻沒聽見,湊近了些。
還沒貼過去,姜馳就快速别過臉去,就這一瞬間,姜喻看到他臉上多了一道紅痕,是新的,翻着絲絲血迹。姜喻吓到了,把書夾好就去捧姜馳的臉,皺着眉看,聲音也顫抖起來:“你臉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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