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嘴硬!”軟哥明顯不信,他從鼻腔裡擠出了不屑的聲音,開始欣賞自己新做的鑽石水晶甲,膩膩歪歪地說道:“我可是看了新聞了,怎麼,那天晚上的事情虧得我還為你抱不平,不準備給我這個蒙在鼓裡的吃瓜群衆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有什麼好說的啊。”陸北耳朵根子都已經血紅一片了,還在負隅抵抗,“吃早飯了嗎?來,先一起把早飯吃了再說。”
這是轉移話題,軟哥也懶得和他計較,轉而拿起手機,打開了開始說日程:“你看,明天你得去錄綜藝,大概曆時四天,然後你可以歇一段時間,或者你把《青山遠黛》的男二先接了,這樣你錄完綜藝回來剛好可以進組。反正無論如何今天時間倒是富裕,晚上剛好可以有時間赴你老公的約,齊活!~”
最後一句話說的陸北心驚肉跳的,什麼就老公了,他可是個猛A!
“今天晚上……不是說《整容日記》的導演付紅想見我嗎?要不就安排在今天晚上吧。”陸北吞下嘴裡的小包子,又開始牛飲豆漿。
咕咚咕咚的,喝得認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吃飯的模樣沒錯了。
軟哥“诶呦喂”了一聲,說道:“你還真的上心啊,上次我不過就是随便客氣客氣,見面的事情本來也是推掉的,她哪裡有你老公和你約會來的重要啊!”
陸北咣地一聲放下了碗,掀着嘴皮說道:“幹嘛幹嘛,工作才是最重要的,不知道嗎?!”
軟哥簡直要肅然起敬了,他捂着自己的嘴巴,驚詫萬分之後,眼中都是肯定:“北北呀,你果然是變了,變成熟了,不愧是自己獨立工作室後當了老闆,變得有擔當了!”
軟哥化身了軟姐,眼淚汪汪地說道。
陸北有點心虛地埋下頭繼續吃飯,臉都快埋在碗裡了——這碗的直徑可比他的小臉大多了。
軟哥開啟了絮絮叨叨的模式,而陸北也隻能一邊聽一邊吃飯,一頓早飯,被軟哥搞得雞飛狗跳和唱了場大戲似的。
。
别墅裡,空氣沉悶。
卿晨書坐在泳池前,手裡夾着一支煙,并未吸,也未點燃,隻是在手指之間把玩。
卿家新買的别墅,屋子裡有些地方也不堪好聞,所以卿晨書想事情的時候,就會在泳池邊的長椅上。
他想起來之前偷偷回國的羌夜永和他在車裡說的話——“你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可是現在,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是好了。
對付祝羽嗎,那是一定的,而陸北,他不舍得傷。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他手裡的香煙突然被人拿走了。
一隻修長且塗着鮮紅豆蔻甲油伸了過來,拿走了香煙,噙到了自己的嘴裡。随後,一身紅裙的女子走入了卿晨書的視線裡,她坐下,摸起了桌上的一隻打火機,湊到嘴邊給自己點燃了。
“卿晨書,你躲來國内,就是為了不想娶我?”
煙霧缭繞裡,女性化着明媚的妝容,她坦蕩地穿着深V露胸緊身裙,吸了一口煙,大概覺得與女士香煙有所不同,有點嗆,她便不滿地将煙按滅在了煙灰缸裡。
“你回來,就是為了見那個人的吧?”
卿晨書并不太意外,他收回了支起的手,“莫顔绯,你竟然跟蹤我回來了。”
紅裙女子冷冷一笑,道:“怎麼,不想見到我?”
“也是,你為了青梅竹馬的小Omega回來的,當初要是沒有我,他也不可能那麼決絕的嫁給祝羽,你當然意外我為什麼有臉追回來。”
卿晨書眉頭皺了一下,“你别動他。”
莫顔绯塗着豔麗唇色的嘴角揚了揚,沒什麼感情地說道:“哪怕是什麼都沒做,可是他還是把你搶走了,我一定會對付他的。”
卿晨書:“這就是你回來的理由嗎?這麼無聊?!”
這下卿晨書是真的有點動火了。
但是這一下,似乎更加刺激了莫顔绯的怒火,她騰地轉了回身,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卿晨書,你以為你回來了他就能接納你了,你醒醒吧,人家夫妻倆好好的,你就别上趕着去貼了。”
莫顔绯停了停,笑得有幾分譏诮,“況且你以為,你之前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你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馬,就可以原諒你了嗎?”
“别做夢了,你最好祈禱他得了什麼失憶症,否則就算是你死了,他都未必會原諒你!”
。
陸北坐在酒桌前,聽着一桌子的人開始說起自己過去妖風陣陣的、名曰真性情的事迹,笑出一臉的不自然——他簡直像是個失憶症患者,在聽别人對他講述過去以茲康複理療。
“陸北你失憶了嗎?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哈哈哈——”一名許久未見的圈内長輩拍了陸北的肩膀一下,笑得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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