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真宵雙手捂着嘴輕聲道,成步堂隻能點頭表示同意,繼續看着這個男人用語言把他的下屬撕成碎片。
“你自身的BDSM經曆與受害者和她上司的風流韻事之間有何相似之處,在你看來就和法官在審判中需要決定的每一件事一樣重要,是嗎?你認為這種行為是正當的嗎?你竟然還在試圖與我争論,這真的、真的非常令我失望,亞内。”
随即是長時間的沉默,隻剩亞内尖細的聲音從禦劍的電話聽筒裡若隐若現。檢事長緊咬牙關——這讓他的下颌更加輪廓分明,憤怒地握拳抵着大腿。終于,他忍不住爆發了。
“UnertrglichungebildetnutzlosesStückScheie!”
(*德語,髒話)
真宵跳了起來,發出一串如同咬到舌頭一般的聲音。成步堂咬了咬嘴唇,一想到亞内現在的臉色,他原本沉重的表情就突然變得幸災樂禍起來。
“立即将此案移交給夕神檢察官!我不會繼續容忍你為所欲為了,聽懂了嗎?這些年來我已經給過你無數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但現在我的耐心已經耗盡了!你今天走人的時候如果路過牙琉檢察官的辦公室,讓他幫你翻譯一下這句話:Dubistgefeuert.Verpissdich.”禦劍一把手機從耳邊挪開,就忍不住狠狠揉了揉緊皺的眉心。
“這實在是……”真宵一時間好像有些想不到合适的後半句。突然,她一屁股坐進沙發椅裡,像她年輕時說起拉面的時候那樣興奮地一拍手:“太奇妙了!這個男人體内肯定也流着绫裡家充滿激情的血液!”
成步堂站起身跨過小茶幾,坐在禦劍旁邊的沙發上。“你還好嗎?”
禦劍歎了口氣,擡起頭。“嗯。這真的是很好的宣洩。其實我早就想這麼說了。我想他大概花了至少五年的時間才耗盡我所有的耐心。”
“幹得不錯,真的。”辯護律師歪過頭,對上禦劍疲憊的目光。“但是,你這麼毫無預兆地把這個爛攤子甩給了夕神,他也許會派銀來啄你。”
“夕神還是個生龍活虎的年輕人,他應該應付得來。”禦劍擺弄着他的手機,打開了用來發信息的APP。“不過,至少我現在應該告訴他一聲。”
“你不會給他打電話嗎?”真宵眨眨眼。
“夕神不喜歡電話。因為有急事時很容易聯系不上他,我死纏爛打了一個月,他才勉強同意弄一台手機。其實主要原因是辦公室的窗戶修好了以後,他沒法再通過銀來寄信——那隻可憐的大鳥會撞到玻璃上。”他沉吟道,“夕神當時真的很難過。”
“好嘛,我明白了,這案子移交就跟鬧着玩似的。”成步堂揉着耳朵,做了個鬼臉。“……不論如何,謝謝你,禦劍。”
“當你告訴我沃德醫生是無辜的時候,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如果有證人能幫助證明這一點,我會非常樂意效勞。畢竟,你的直覺從來沒有出錯過。”禦劍微微低下頭,微笑道,“除了王都樓那一次。”
“拜托,别提那件事了。”真宵倒在對面的沙發上,呻吟道,“我可不想想起那個人格分裂的自戀狂。”
“但我們最後打敗了他。”成步堂帶着明媚的笑容,起身去卧室換衣服。在從沙發上離開之前,他輕輕地碰了一下禦劍的膝蓋。
沒過一分鐘,他身後的門就開了一道縫,光線投射到拉着窗簾的昏暗房間裡。他從自己赤裸的肩膀上方回頭看了一眼,隻見禦劍一瘸一拐地走進卧室,他的手一直緊緊地抓住附近的牆壁和家具,來幫助維持直立的姿勢。
“今天就不用輪椅了嗎?”成步堂邊解腰帶邊問。
“我認為我最好盡快訓練我的腿。特别是因為一些曆史遺留原因,我需要恢複到足夠使用我公寓的樓梯才行。”
“别傻了,你知道你不是為那種事來這裡的。”他把腰帶從西褲中抽出來,轉向禦劍,看到對方的臉漲得通紅。“我的意思是,那隻是你在這裡的原因之一,但千萬不要覺得你是被迫的。我很樂意你呆在這兒。”
禦劍抱着手臂别過臉去。
“呃,這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不過,看着你罵亞内真是太特麼爽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其實你可以更經常那樣?你最後喊的那幾句德語是什麼意思?”
禦劍的臉變得更紅了,他不安地摩擦着他的手肘,弄皺了他用作“家居服”的T恤正面的大将軍圖案。
一個多麼可愛的死正經啊,成步堂着迷地想。
“我……呃……第一句是……說他是無可救藥的,沒有教養的……廢物。”這人挪動了一下身體,伴着一個小小的踉跄跌坐在床上,“我讓牙琉檢察官幫他翻譯的那句是,呃……‘你被開除了,給老子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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