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說能讓你好受一點的話——我現在真的在很努力地不讓自己勃。。。起——”禦劍惱羞成怒地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然而對方顯然完全不介意這種打情罵俏般的攻擊,特别是作為一次絕佳性。。。愛的證明。
“它不應該還在流血的,成步堂。”禦劍抱怨道。
“也許吧,但我一直是個容易出血的人。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們上體育課,結果我的臉被躲避球擊中了嗎?”
“你因為鼻血流個不停昏了過去。我父親不得不把你帶回家,因為你的母親……身體不适。”
“因為吸毒而像條屍體一樣臉朝下倒在某人的床上,大概。”成步堂仰頭看着天花闆思索片刻,而禦劍試圖阻止自己在腦海中想象出他所描述的那種畫面。“那是唯一的一次隻有我們兩個一起過夜。一般都是矢張我們三個,是吧?”
“因為那個球是矢張扔的,他那次當然沒有被邀請。”禦劍咕哝了一聲,把成步堂的臉轉向一側,以便更好地觀察其他的傷口。“多虧沒有他,我們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至少你的血止住了。”
“那家夥偷了你的午餐費,還用球砸壞了我的鼻子,弄得我這裡到現在都還有一個奇怪的小腫塊。”成步堂伸手沿着自己鼻梁摸了摸,“可他現在還是我們的朋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禦劍沉默了片刻,隻是用濕巾和創可貼把所有傷口都處理好,然後幫他扣好襯衫和馬甲的紐扣、最後重新系上領帶。“我不認為哪裡奇怪。”在寂靜昏暗的房間裡,他的聲音小得幾乎難以聽清,“其實,我覺得……很帥。”
“啊?”
【剛剛他說了什麼?禦劍憐侍,帥哥中的帥哥,帥哥之王,剛剛是不是說了我受過傷的鼻子很帥?!】
“你的鼻子,”禦劍把成步堂的領帶打成完美的結,然後塞進馬甲裡,撫平所有的褶皺,“它……呃……”
【冰山男神的皇冠快要掉下來了!這是我對他做的嗎?是我讓他像個小學生一樣結巴又臉紅嗎?】成步堂咽了下口水,伸手去摸禦劍的臉,拇指肚的薄繭撫過他下颌的曲線。【我真不敢相信。即使在我們上過床之後,他還在想着這些可愛的事情,我們的熱情一點都沒有燃燒殆盡的迹象。】
“成步堂,我們該去被告休息室了。”
“我知道,再給我……幾秒鐘……”成步堂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多麼黏人,簡直像隻向主人撒嬌的小狗,特别是在禦劍給了他一個無奈的眼神之後。他前傾身體,把兩個人的唇瓣緊緊地貼在一起。
這個吻的感覺甚至比想象中更好。一碰到禦劍熾熱的皮膚,他就感覺自己像黃油一樣滋滋響着融化掉了。他不由自主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加深了這個吻。
他在禦劍的輪椅上找到了支點穩住身形,然後肆意地用舌頭覆蓋住對方的。這一次他品嘗到了牙膏的薄荷味和淡淡的伯爵紅茶的香氣。他多麼想撕開他們的衣服,騎到這個坐着輪椅的男人身上,就好像他們已經一整天沒有做愛了一樣。但他知道此時此刻性。。。欲不論再怎麼強烈,都必須給正義讓步。
但當禦劍恰到好處地轉過頭,以便更好地接受他的吻時,他不得不在本末倒置的威脅下快速抽身離開。他努力平複着急促的呼吸,隻見禦劍不緊不慢地擦幹淨了嘴角的唾液,撫平了成步堂襯衫的翻領。
“這場審判恐怕要成為我的死期了。”他沖着禦劍的嘴唇氣喘籲籲道。
“險些也成為我的。”檢事長把輪椅稍微向後推了一點,給了成步堂移動的空間。“走吧,你還得想辦法說服法官讓哈羅德·克裡斯平主任上庭作證。有關他的所有文件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謝謝你,親愛的。”
禦劍發出了一聲表示厭惡的聲音,自己推着輪椅離開了房間。
“那麼讓我們長話短說吧,成步堂律師。”裁判長的聲音中飽含着深深的疲憊,而在法庭的另一頭,原本心不在焉的夕神檢察官終于收拾起精神,把他那銳利的目光投向了成步堂。
“你想讓我撤回昨天做出的判斷,即内科主任哈羅德·克裡斯平先生與這個案子無關,因此也不需要出庭作證。”
“是的,法官大人。”成步堂歎了口氣,“我想有很多問題需要他本人回答。”
“但昨天,亞内檢察官為他不能出庭提供了确鑿的證據。這樣做隻會把我們引入歧途。”
“你未免太相信一個已經被剝奪了檢察官資格的人了,裁判長。”夕神沉聲道,“如果辯方希望請那個什麼主任出庭作證,我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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