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是什麼眼神?難不成以為我在騙你?”宿看着他閃爍着不信任的眼神,莫名覺得不舒服,為汀蘭姑娘不值。
白書祁又懶散的往後背一靠,“兄,不是我不信你,隻是我後院裡那麼多女子,我寵幸了這麼久都毫無動靜,隻和她風流一夜她就有了,你覺得我會相信是我的嗎?”
宿沉吟,被他這麼一說他都有些不确定了,隻是想起汀蘭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樣子,還是多嘴道,“你的風流債我管不着,隻是被我碰巧遇上,不管是不是你的,她腹中的孩子也沒了,你也無從再追究,人家隻是希望你把當初的信物奉還。”
“什麼信物?”白書祁早已忘到了腦後,他就是這樣多情而薄情之人。
宿道,“聽說是一個玉佩,她家中長輩所贈。”
白書祁恍然,“哦,你說那個呀,我路過杏花酒坊的時候送給當垆賣酒的小嬌娘了。”
宿沒想到他這麼荒唐,随手将人的信物送與其他人,眉頭緊皺,“白書祁,知道你不差錢,可你能不能改改随手轉贈物品的毛病?當初我的扇子也是,現在人家的玉佩也是。”
白書祁詫異的擡頭,“宿,你什麼火呀?不對,很不對,以前拿了你多少把扇子你都無動于衷,怎麼偏偏這次動了怒?還這麼維護一個花魁,你不會是……春心萌動了吧!”
宿甩袖,“你胡言亂語什麼,不好好反思自己的問題,偏扯這些沒用的。”
“宿,我為你好,你呀不要再和那個花魁接觸了,對你名聲不好,我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你可不一樣,府所有的期望都壓在你身上呢!”
“至于你說的她有可能曾經懷過我的孩子這件事,我會去給她一些補償,”就當可憐她也好,與她斷了幹淨也好,白書祁又不差這點錢。
宿點頭,這本就是他們之間的糾葛,他不過是無辜被卷進來,現在回歸各自平靜的生活也好。
出了白府,宿本想去書院的,腳步一轉,卻是去了杏花酒坊。
當垆賣酒的确實是位女嬌娥,那腕子為了幹活方便被卷了起來,露出了纖弱的半截手臂,真是皓腕凝霜雪,令人賞心悅目,她擡頭瞧見一位俊郎君,臉蛋俏紅,“客官是想買酒麼?”
宿家裡規矩嚴,偶爾喝酒也隻是淺嘗即止,不過這酒香撲鼻,确實令人心癢癢,他點了點頭,“給我來二兩吧,我帶走。”
“好的,”女嬌娥一邊熟練的舀酒,一邊暗暗打量這位年輕公子,看他氣宇軒昂,又是生面孔,說不定能從他身上多撈些油水。
酒坊前确實種了兩棵杏花樹,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白色的杏花雨随風而來,女嬌娥身上也落了一些白色的花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當真是讓人着迷。
酒坊裡的一些酒客頻頻側目,朝她望去,仿若她是在世羅敷。
然而宿心不在此,他局促着開口,“聽聞姑娘前些日子得了一枚玉佩,我身上的這塊羊脂白玉成色透亮,可否與你交換?”
女嬌娥訝異,然後釋然一笑,“前些日子是有位公子贈給我一塊玉佩,不過那玉佩一看就是女子所佩,公子是想讨好心上人吧!”
宿一愣,急忙擺手,“非也,隻是那玉佩是她人的心頭之物,實不忍心讓她難過,但她并非是我什麼人。”
宿覺得自己現在做的事确實不像自己了,他何苦這麼勞心勞神的呢。
看他否認,女嬌娥也不拆穿,笑道,“公子身上的這塊可貴重得多,若是拿那塊相換豈不虧了,不如這酒錢就免了,也算是與公子相識一場的緣分。”
她從荷包裡拿出了那塊比宿身上的小了一圈的玉佩,玉佩上有小字,“岸芷汀蘭,郁郁青青。”
當時隻道是尋常,沒想到一塊玉佩背後的故事卻引人好奇。
宿解了身上的玉佩,與她做了交換,然後提着酒離開,走之前桌上還是留下了酒錢,他向來不喜歡虧欠。
既然拿到了玉佩,他疾步朝醫館而去,也不知道她恢複的怎麼樣了。
然而,佳人早已不在,抓藥的說那姑娘歇了一晚,便執意離去,他們也攔不住。
宿出了醫館,隻好暫時将玉佩收了起來,等日後見了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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