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呢。
哎呀,好好吃你的飯,都涼啦。
祁夢重新想起那個人,他的眼中似乎布滿陰霾,無法用人類的大腦換算出來的故事,至少祁夢是做不到的,想着自己的同桌是一個高冷而又不太好相處的人,她就變得有些慌張起來,坐在他的身邊她實在無法冷靜。
夢,我問你個問題呗。秦超令擡起頭,語氣小聲的像一隻蒼蠅。
問呐。祁夢已經吃完飯,嘴裡含着棒棒糖。
秦超令清了清嗓子,臉忽然變得有些發僵,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看着對面的祁夢道:你初中暗戀的那個男生是……
不是……
祁夢拿出嘴裡的棒棒糖,臉上的神情變得難看,彎彎的月牙眼裡,黑色的眼眸不自由的左右移動。
你說謊了耶,夢。秦超令舔了舔嘴唇,将筷子含在嘴中,感覺周圍的空氣變得活躍起來,有一種炙熱感。
哪裡呀。
你每次說謊眼球都會左右移動。
你還吃不吃。祁夢握着拳頭舉起手,氣勢過于強硬,秦超令縮了縮脖子,顯得有些膽小:吃,吃,馬上吃完。
秦超令說完,祁夢就起身:我在外面等你啊,吵死了。秦超令看着祁夢擰着眉,慢悠悠的說一聲“好”,然後低頭繼續吃飯。
透過大大的玻璃窗,眼神落在祁夢的背影上,背影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秦超令用手杵着頭,眼睛盯着站在操場上的人,莫名其妙的有些心酸。
似乎她平時笑的時候,眼角都會點着淚花,但那是漂亮的,但她像是戴着一面面具,有時候笑起來會很假,她甚至都不懂得如何去安撫一個人難過的心,她像生活在深山中的一隻受怕的小蟲子,想要努力生活成大家喜歡的模樣,對于人際關系,有時木讷得讓人心驚。對于這個五彩缤紛的世界,她的世界裡永遠隻存在着黑白兩色,她不會跨出第三步被第三種顔色渲染。
于是很多時候,都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她努力喬裝的模樣,也不知會在何時土崩瓦解。
過了好一會兒,秦超令舉着一顆棒棒糖在祁夢的眼前晃:諾!你看,我對你好吧,給你糖吃。
你最好了。祁夢接過秦超令手中的棒棒糖,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整個人往下墜,重心全落在秦超令的身上。
你是不是長胖了,很重耶。跌跌撞撞,拽着祁夢的手邊笑邊彎着腰走。
行走在球場上高高的楓樹下。
兩頭笨豬,你們吃中午飯了嗎。木桓慢悠悠的走上台階,雙手叉腰。
今天你那麼快,桓豬。她們倆站在台階上面,同樣手叉腰,居高臨下,藍祁夢棒棒糖的半截棍子露在外面。
我半路遇見我小叔,騙了一碗飯就回來了。走到還剩最後兩個□□時,木桓将手長長的伸起,要她們倆拉他一把。黝黑的臉上還粘了一粒米飯,祁夢與秦超令沒能忍住,同時用手指着他的臉,哈哈大笑起來,在若隐若現的陽光下,笑彎着腰。
見勢,木桓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搓了一把,飯粒掉了。她們倆卻笑得更開心了,笑聲穿透操場,揚起巨大的震動,穿透所有人的耳膜。
那一瞬間,不戴面具的祁夢又出現了,她彎彎的月牙眼眯成一條縫,笑容更深了一些,在灑下的半邊陽光下,溫暖至極。
喂,别笑了,再笑我生氣了。木桓自己走上台階,用粗犷的聲音對着還未停下笑的兩人,雙手叉腰,故意的皺起眉毛,沒有笑容。
好。笑聲瞬間戛然而止,異口同聲的回答,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樣子。
話說,你剛才有遇見同學嗎。秦超令轉過頭問祁夢旁邊的木桓。他還在一臉嚴肅,不苟言笑。
沒有。
運氣這麼好。祁夢補充道,假裝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秦超令。
運氣就是這麼好。木桓攤了攤手,聳了聳肩,一副得意的表情,喜上眉梢。
有遇見喜歡的人嗎。祁夢和秦超令相視一笑,轉向木桓,好奇的盯着他,壞壞的笑容挂在臉上。
有唉。祁夢和秦超令看了彼此一眼,露出驚訝的神情,心想他什麼時候有喜歡的人時,他自己居然笑了,極小的笑聲變成了大笑,仰天大笑那種。
切,騙子。又是異口同聲,随後追着木桓跑,然後便是一頓暴打,拳打腳踢。
有,本來就有啊,你們倆啊,疼死我了,輕一點啦,我手都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那天,笑聲渲染着學校裡每一顆發芽的楓樹,柔軟的為他們蓋上一層薄薄的氧,天空中那一層華麗的光陰,像時間定格般,久久的照在他們的頭頂。
暖風盛開,友情便在之下炫爛奪目,像一朵盛開的木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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